姜氏使劲给迟子鱼刮眼风,她想让迟子鱼多说点好话出来。
这门婚事都说到这个点上了,可不能再被吹了。
其实栖家也还不错,这次的聘礼给的那么足,够看得起迟子鱼这个名声败坏的未来儿媳了。
迟子鱼却清了清嗓子,“栖伯父,我就实话跟您说吧,我真的不喜欢您儿子,我和他也一点事都没发生,那天在鱼塘里,我是去寻死的,您儿子只是过来捞鱼顺手救了我而已……”
“小鱼儿你给我闭嘴!”姜氏怒道,转而笑容可掬地同栖家人解释,“两位亲家,你们别听小鱼儿胡说,花二婶那天都看见他俩抱在一起了,还能有假不是,我家小鱼儿从来不主动和别的男人接触,你家老四还是第一个……”
迟子鱼毫不客气地打断,“娘,要不是你逼我嫁给那个杨地主,我也不会去寻死,就不可能碰见……”
姜氏剜她一眼,若无其事道,“什么杨地主,我怎么没听过,小鱼儿你又胡说!你明明就是和栖老四有私情!”
“我才没有!”
“事情究竟如何,问问老四不就清楚了。”迟真忽然发话道。
于是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向一直置身事外的栖行云,从他到迟家来,还真是一句话都没开口说过。
不过大家都习惯了他与众不同的行为方式,他要是说话了,反而还有些蹊跷。
王氏听迟子鱼这么一说,突然意识到这里头有隐情。
她就说嘛,依着她对老四的了解,老四怎么可能会主动和别的女人厮混,肯定是花二婶看错了!
只怪这几天老四和迟子鱼的事闹得满城风雨的,栖家和迟家都很不太平,王氏根本没心思去追究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