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怎么成啊!”妇人看迟子鱼整个人挂在栖行云身上衣衫不整的,池塘里还飘着腰带,都替迟子鱼觉得羞耻,“栖老四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
妇人说着,也不等人解释,就火急火燎地往山路上赶,去迟家通风报信了。
妇人是花家二婶,村里出了名的长舌妇,村里任何八卦消息都会经过她的嘴加工,然后不胫而走。
迟子鱼看到花二婶一跑开,就知道自己是彻底完了。
整个人怔在原地,连推开栖行云的反应都没了。
栖行云抿了抿唇,那张向来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动声色的脸上,也难得有了一丝丝裂痕。
–
迟子鱼一被送回家,就被姜氏操着竹扫帚,山上山下屋顶床下到处乱窜。
最后还是被地里干活回来迟老爷子迟真给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花二婶那个大喇叭大嗓门大八卦就站在迟家门口那么一吼。
“迟家嫂子,你家小鱼儿正在外头和男人赤身果体地打滚哩!”
那声音径直穿透山上坡下的茂林修竹,半座大山的村民都踏上青石路哧溜溜地赶过来了。
现如今迟家院子里挤满了人,都是秋收后闲的发慌来看热闹的。
姜氏倒是想狠狠揍迟子鱼一顿,但是那么多人在旁边拦着她,她没法下手。
朱家婆婆就说,“迟家嫂子,我看你也别生气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家鱼儿和栖老四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你再怎么气也没用,不如想想别的办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