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梳,将初染轻放在地,吻她的面颊,痞气十足道:“我的任何模样,我老婆都喜欢。”
言下之意,单身狗别多管闲事。
真不要脸,许哲低笑了声,倒一杯红酒递给初染:“小嫂子,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有任何困难尽管和我们提,这有家室的人,我们会帮你盯紧的。”
尽管不会喝酒,想起今晚要和祁缙诉衷肠,初染还是与之碰杯,打算以酒壮胆。
哄闹一整个晚上,晚饭后,她灌下半支红酒,醉意熏染,整个人几乎站不起来,靠在男人怀中软绵绵送客,随后摊在沙发上,昏然欲睡。
“张嘴。”祁缙把小女人抱在怀里,喂她吃醒酒汤。
初染迷迷糊糊张嘴,喝下温热汤汁,她伸手揽住男人的肩,断续开口:“我喝够了……现在有、有话和你说……”
刚说完,就被热毛巾盖了一脸,她打了个酒嗝,思绪涣散,往不知名方向飘去。
祁缙神色自若,将投喂剩下的半碗解酒汤喝光,抱着她上楼入房,丢到床上。
他扯松领带,解开袖扣,慢悠悠地问:“你想说什么?”
初染艰难睁眼,目光迷茫,无尾熊一般缠住男人的腰,婚纱早已换下,取而代之的是黑色吊带裙,裙摆因动作高撩,露出细白大腿和翘挺嫩臀,她磨蹭了一会,觉得不舒服,便扒下蕾丝内裤,将娇嫩红艳的穴儿曝在对方视线里。
“最近有好多事……连见都见不到你,我、我好难受……”
神志迷炫,她习惯性摸向光裸阴户,揉弄花蒂与阴唇,不时扭动上身,用胸乳擦弄男人的衣衫,小声哼唧。
见初染对自己撒娇,祁缙眼神放柔,他能察出她心底的焦虑,这段时间大家各忙各的,除了工作,还要参讨婚礼的大小事,的确是苦了她。
“嗯,我知道。”或许自己该缓一缓脚步,多腾一些精力陪家人。他低下头,见嫣红屄户翕动,已微微泛出水光,便固住初染的腰,托高她的臀,俯身压过去,含住微张的穴口,用力嘬吸。
“嗯啊……”温热舌尖顶开阴道,往里延伸,这突如其来的进攻令初染神迷,敏感的穴肉经不起舔弄,三两下便涌出蜜液,她瞳孔微缩,十指扣入男人的发,浑身颤抖,发出小兽一般的呻吟。
等等,她还有话想说,并不只想着滚床单,赶快打住!
“停……停一下……听我说。”初染咬紧下唇,迫使自己集中精神,她并拢双腿,扯着祁缙的衣领,将对方扑倒在床,叉开双腿坐到他坚硬的腹。
被小娇人反压,祁缙却不恼,他眼眸黑沉,犹含碎金,两手托住她的腰,轻轻摩挲,等待接下来的话。
初染骑在他身上,乳房随呼吸颤动,她沉默一阵,手指抚过男人的脸,哑嗓开口:“这些日子,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干脆别干了,让我养你——”
话音中夹带几丝哭腔,听得出是真心疼了,此时的她面色绯红、眼神迷离,进入无人可挡、掏心窝子说话的奇异阶段。
被撩得心弦巨震,祁缙目光一厉,欺身压住熏染醉意的女人,抵住她的额,蓦地开口:“染染,这可是你说的,为夫日后,得好好伺候你了……”
酒香弥漫在二人唇舌间,暧意横生,他脱去下体长裤,举起硬挺性物,在湿软阴户外摩擦一阵,找准穴口,狠狠插入。
有了之前泌出的蜜水做润滑,男性器物进入得十分顺利,龟头狠戾直贯花心,捅得初染娇声浪叫,她扯落吊带裙,露出柔软弹跳的奶子,拇指刮弄乳尖,像要玩坏自己的两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