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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柠刚刚才泄在邢夜手里,这会儿全身发软,迷迷糊糊的。对他的强势入侵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她后仰着头,像献祭一般把脖颈露出来。
随着邢夜亲昵地以嘴唇触碰、或舔或亲带来的酥麻,纪柠唇齿之间溢出轻浅的嘤咛,从脖子一路红到耳根。
随着交颈缠绵的动作,邢夜结实滚烫的胸膛隔着衣服蹭在她没穿内衣的胸上,蹭出了一阵一阵毫无规律的痒意,又很舒服,纪柠被吊得不上不下,想让他伸进来大力抚摸她。
偏偏这摩擦又是不经意的。
生出这样的想法,纪柠半羞半急,身子变得愈发敏感。邢夜嘬她一下,仿佛能把魂儿都嘬没了。
听纪柠叫声小了点,邢夜抬起头,亲吻随意落在她的嘴角、脸颊、鼻尖,一边亲一边问:“怎么还分心了?在想什么?”
原来这都被他发现了……
纪柠脸红起来,支支吾吾道:“邢夜哥哥……”然后卡壳了。
“嗯?”邢夜给她把一撮散乱的发丝卡到耳后,与她目光相接,等她下一句话。
他的眼睛太迷人,纪柠看得有点发痴,脑子一热,抓着他的手挪到自己胸上:“这里痒,想要摸摸……”
邢夜笑笑,掌心配合地抚了几个来回,食指点了点她凸起来的小樱桃,低声说:“我说怎么不叫了,原来是饿了。”
随即,他坐起来,双腿跪在纪柠两边身侧,将睡裙一掀到底脱了,两手握在乳肉轻轻揉搓,弯腰看她的表情。
空虚到痒痒的胸终于被大掌覆盖,纪柠满足地闭上眼睛,微微张着嘴哼起来。
邢夜的抚摸总是什么都刚刚好,既用力又灵活,不但没有任何不适,还总能到达纪柠最渴望的快感。
这就是她以为自己在做梦的原因,因为那双手给了她所有想要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