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淫水。而苏隽的衣服虽然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但他裤口大开,性器与叶萱紧紧相连,这样淫靡的场景,只要被人窥见一点点,叶萱就不用做人了。
“没事的,娘子。”苏隽柔声抚慰她,薄唇在叶萱耳边吮吻,“只要我们不发出声音,他们是不会发现的。”他搂着叶萱靠在梧桐树树冠的枝干上,肉棒停在花径里静止不定。其实不是苏隽不想动,少女的小穴因为紧张缩得死紧,花穴里的媚肉无意识绞弄着苏隽的硬物,不仅让肉棒寸步难行,更是差点没把苏隽给夹射出来。
此时,那几个背着背篓的农人走到了叶萱的视野中。叶萱看着他们离梧桐树越来越近,汗水大滴大滴地滑落下来,沿着脖颈柔美的曲线流进了乳沟里。苏隽直勾勾地盯着那片雪腻,但叶萱压根没注意到他灼热的眼神。等到那几个农人从树下走过去时,叶萱紧张得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她情不自禁地一个哆嗦,翘臀上突然被重重拍了一掌,苏隽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道:“娘子,你想夹断我吗……”
“你快别说话!”叶萱连忙捂住苏隽的嘴。
苏隽伸舌在她掌心舔了舔,哑声道:“他们已经走了。”
叶萱这才发现那几个农人转过一个弯,身影早已消失在了曲折的山道中。她长舒一口气,方才回过头:“你,你看我作甚么?”
苏隽的瞳色暗沉沉的,他忽然笑了笑,嗓音沙哑低沉:“好娘子,你的小嘴儿不痒吗?”
叶萱脸上一红,紧张过后,花穴里的瘙痒立刻翻涌而起,她朝苏隽眨了眨眼,伸出丁香小舌,缓缓在男人的喉结上舔舐了一圈:“相公你……是不是要给我止痒?”
话音刚落,停留在玉道中的巨物猛地抽动起来,苏隽紧紧捏弄着少女白皙的奶子,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地撞击娇嫩的花心。那酸慰中带着疼痛的快感立刻让叶萱吟叫了起来:“啊……顶到了……嗯,相公……不要顶那里,啊……啊……”
“怎么又说不要了,相公正在给你止痒……”苏隽闻言,肏干的力度却更加大了,他像是要把少女的花穴给肏烂似的,鼠蹊部重重撞击在叶萱的花户上,坚硬的腹肌与她紧紧相贴。两颗翘耸的奶子被他玩弄成各种形状,他咬着牙低喘,“小骚穴里流了这么多水,还痒不痒……嗯?还痒不痒?!”
“啊……不痒了……相公,饶了我吧……真的不痒了,要坏了……小穴要被插坏了……啊哈……啊!——”
坚硬的龟棱在花穴深处那块软肉上狠狠刮弄,叶萱像是抽搐一样战栗着,湿淋淋的淫液顿时喷涌而出。那甜腻的汁水将苏隽的耻毛淋得一片狼藉,喷溅之中,竟然顺着树枝滴落而下,不仅将树冠上的树叶打湿了,更淋淋漓漓地落在了树下的草地上。
“好湿……”苏隽低笑着道,“娘子的小嘴儿可真会喷。”
叶萱又羞又气,拿手去捶苏隽的胸膛:“臭流氓,还不都怪你!”
“怪我什么?”苏隽朝她挑眉。
叶萱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怪你这根只会发情的大棒子。”她忽然转了转眼睛,眼波流转间朝苏隽飞了个笑容,“相公,不如我们来看看,到底是我喷的水多,还是你射的精多。”
“你真的要看?”苏隽的脸色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