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去就含住了他那红红的唇瓣,皇帝顺从张开嘴,让他缠住了自己柔软的舌尖。
只是才亲了一会,皇帝就挣扎着要推开他。
右相一退开,就听皇帝哭着说:“要被肏死了……不要……不要肏了……”
他嘴上这幺说着,可花穴就不断的收缩绞紧着,淫水淌的就跟凿开了的泉眼似的。
雍宁被肏的整个人都恍惚了,高潮来袭的时候,两股热流同时打在花穴的肉壁上,烫的他几乎爽的要断了气。
缩着身子连连高潮了两次,差点就要晕过去。
还好将军在一旁看着,及时按着穴道帮他缓过来了那一口气。
后来雍宁就经常被两个人一起肏进去,要不是被人看着,说不定还要捧着肚子扭着腰自己动。
然后忽然有天,皇帝在睡梦里惊醒,睡在他身边的左相也跟着醒过来。
“怎幺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抽筋了?”
最近因为孩子长得有些快的关系,雍宁晚上睡着了,有时候就会脚抽筋,非要人帮着揉开才行。
雍宁却是瞪大了眼睛,没回答他的话。
左相有些急了,披了衣服就要起身去让人宣住在偏殿的太医。
皇帝却是一把拉住了左相的手,在左相诧异的目光下,皇帝把他的手贴到了自己已经不小了的肚子上。
饶是左相心性坚定,也不由得手脚僵直。
半晌,左相才问:“是……在动?”
皇帝也没怎幺回过味来,呆呆的答了句:“是……在动。”
左相霍的站起身来,拉动了龙床边的丝绦,让内侍立刻去请太医过来。
跟着太医过来的,还有右相他们三个,听皇帝说孩子子在动的时候,他们的眼神就都不会动了。
太医则是细心的给皇帝把了脉,确定没有问题,又嘱咐皇帝早些休息之后,才退了下去。
见太医跟内侍们下去之后,皇帝就把衣服一撩,肚子一挺,颇为大方的对那三人说:“摸吧!刚才还动了一下呢!”
雍询却是气的恨不得打他屁股:“把衣服放下!着凉怎幺办!”
雍宁讪讪的放下了衣服,弱弱的问:“那……你们还摸吗?”
摸!当然要摸!
只是他们就算是摸,那也是小心翼翼的摸,几乎不敢使力气。
雍询他们也是运气好,孩子正在活跃的时候,几个人都感觉到了胎动。
一两个的,离开时候走路的步子都有些飘忽。
人都说怀胎十月,实则一般人只有九个月出头一点。
雍宁则是八个月多点就发作了,左相跟将军进了产房,雍询则是跟右相在外头调度一应事宜。
左相能跟进去,是因为他这些日子,除了忙公务,几乎就是泡在了太医院里,主要研究的就是妇科生产这一块。
将军能跟着进去,则是为了保证皇帝生产现场的绝对安全。
两个人又都是沉得住气的,陪在皇帝身边再合适不过。
只是看着皇帝一阵疼过一阵,脸色也越来越苍白的时候,原本想亲自帮他接生的左相,却是连抬手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帮着太医打下手的将军,也被皇帝腿间的血色刺痛了双眼。
门外的雍询看着被端出来的沾了血的水盆跟帕子,也是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