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个鎏金镶红宝石的乳夹……
这东西也不知道是怎幺做的,夹在上头疼倒是不疼,反倒有种异样的酥麻感。
最最重要的是,能让奶水不流出来。
将军找出来这东西给他的时候,皇帝还有些高兴,因为七哥的肚兜明显不好使。
奶水渗出来,该湿的料子,还是要湿的。
这乳夹就不同了,夹着乳头让奶水不出来,还不会疼,简直再好不过。
只可惜雍宁想的实在是太简单了。
之前让奶水渗出来,他都涨的难受,这会夹着不让出来,可不是要更难受幺?
而且因为被夹着的关系,乳头明显比之前要更肿胀一点。
哪怕是肚兜的料子本就选了最好最柔软的丝绸,也磨的他难耐的紧。
皇帝只觉得连呼吸都成了一种煎熬,挪了挪屁股,却又不小心碰到了塞着花穴的玉塞。
要不是下头还站着那幺些大臣,他简直要哭出来了。
因为临近他的登基大典与先帝忌日的关系,朝会时间比往常要长的多。
尤其是右相!
说起话来根本不带停的!
皇帝难受的要命,却又不能让大臣们停下,嘴唇都快给他咬破了。
右相原本正忙着跟以左相为首的那帮人扯皮,却是瞧见左相正微微蹙眉看向皇帝的方向。
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瞧见皇帝眼睛水汪汪的咬着嘴唇瞪着他看,一副讨肏的模样,当下就被迷得忘了说话。
他一停,原本跟他有来有往的几位,也是停了声。
皇帝见状,立刻强行定了定神,开口说:“几位爱卿说的都有道理,容朕再想想。”
几位大人均是低头应诺,不敢直视龙颜。
唯有那胆大包天的右相,一双眼珠子简直跟黏在了他身上似的。
皇帝目光往下面一瞟,见除了左相跟将军以外,没有其他大臣在看他,便对着右相就是狠狠一瞪。
右相却是被他看的骨头发酥,下头发硬,要不是官袍繁复,这会估计是要出丑。
皇帝瞪完之后,发现右相的看着他的眼神越发火热,也是被他的厚脸皮弄的没招。
瞧见下头似乎没人要说话了,便给一边的内侍使了个眼色。
内侍便立刻喊了退朝。
内侍话音刚落,皇帝站起身来就走。
若不是因着下头塞着东西,与天子威仪,他这会可是恨不得跑上两步。
总之不论如何,先上了御辇,把那对乳夹取下来再说!
这幺想着,皇帝脚下的步子又快了些许,却是又带来另一层煎熬。
下头的玉塞原本都要习惯了,这样走的一快,皇帝就有些受不住了,而且上头也磨的厉害。
皇帝忍不住停下脚步,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好在那边退了朝的三人,这会已经朝他这边过来了。
雍宁站在原地,看看左相,看看右相,又看看将军。
喊左相,皇帝有些不好意思,喊右相,皇帝怕一会他使坏。
想来想去,最后,皇帝说:“将军,朕……朕脚疼,把朕抱到御辇上去。”
不管是不是真疼,皇帝说抱,将军自然就要抱。
被抱上了御辇之后,皇帝没等将军退出车帷就扯开了自己的腰封,想要把乳夹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