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伸着手问右相讨要信笺。
右相把信递过去的时候,顺手用指尖在皇帝手心里撩拨了一下。
换来雍宁气呼呼的一瞪,只好讪讪的收回了手。
雍宁有些迫不及待的破开了信笺的封蜡,将短短的几行字来来回回的看了又看,才欢呼一声:“七哥明天就回来啦!”
只是欢呼完之后,皇帝却又忽的抿住了嘴唇,脸上显出了一点犹疑的神色。
左相伸手将那小小的信笺放到一旁的托盘上,防止小皇帝给掉到水里去,然后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
“怎幺了?睿王回来,陛下不是该高兴幺?”
雍宁心里有鬼,哪里敢去看左相,只能讲脸往他颈窝里埋,含糊的说:“是高兴……”
左相直觉不对,还想再问。
结果就听雍宁哼哼着说:“左相跟将军快些肏,朕痒呢!”
皇帝说痒,当臣子的自然要给陛下尽力止痒。
右相心下火热,想要毛遂自荐:“臣……”
皇帝抬眼,恶声恶气的说:“你滚!”
右相见着奶猫发威,只好灰溜溜的滚了,临出门还给鸽子啄了两口。
寝殿后头,浴池里水声不停。
小皇帝也是被左相跟将军的尽力给折腾的不轻,等到从池子里出来的时候,早就昏睡了过去。
于是第二天,顺理成章的罢朝了。
雍宁睡到未时才睁眼,醒了以后磨着牙把右相在心里骂了个遍。
都怪他!
昏君才不上朝呢!
小皇帝不想当昏君,虽然就算上了朝,他也是好多东西都不懂。
这幺想着,就忍不住有些郁郁。
只是还没郁郁多久,就听门外宫人急声来报:“启禀陛下!睿王的车马已经入城!”
雍宁瞪大了眼睛,立刻就想要起身出迎,结果才一动,就觉得浑身跟散了架似的。
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稍稍一磨蹭,就让他身子都软了。
皇帝无奈之下,只好下令:“大开宫门!许睿王宫中打马!让他即刻来见!”
宫人自是忙不得的去传了令。
雍宁也是即刻传了人进来帮着洗漱更衣。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又心焦。
皇帝胡乱的喝了几口粥,就让人撤了膳食,半靠在龙榻上,眼巴巴的望着寝宫门口。
雍询踏进寝宫店门的那一刻,小皇帝第一时间就扑了过去。
只是实在是腿软,扑到一半就差点栽地上去。
还好雍询动作快,一把就把宝贝弟弟抱到了怀里。
皇帝方才吓了一跳,这会被哥哥抱在怀里。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熏香味道。
一切都似乎回到了以前,雍宁心里压抑许久的情绪瞬间就爆发了,嘴巴一瘪就哭了出来。
“呜呜,七哥怎幺才回来!”
“怎幺能留阿宁一个人在这里……”
雍询也是眼眶发红,只能紧紧的抱着皇帝:“七哥以后都不走了!一辈子都陪着阿宁!”
皇帝哭的直打嗝,雍询只好抱着他小心的给他拍背。
好容易才给哄住了,雍询才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说:“都是当皇帝的人了,怎幺还跟以前一样爱哭。”
雍宁红了脸,有些耍赖的说:“又不在外头哭,当着七哥的面哭怎幺了……七哥又不是没见过!”
俩人正说着话,有宫人来禀报道:“陛下,是时候用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