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欲来的快感比之前还要凶猛,大起大落间,季婉仰着头又哭又叫,无处安放的手指在阚首归的背上用力的抓挠着,而蜜洞中的抽插却仍在加速的驰骋,极致的贯穿霸道又粗暴,不带半分缓驰挤磨着所有的媚肉,连带最神秘处的子宫,也遭受着龟头的碾压。
砰砰砰!!
操穴声不息不止,也不知道又插了多久,高高颠起的季婉跌回阚首归的怀中时,含着肉棒的穴口猛然发紧,绷直的神经剧颤开来,“哗”的一声,竟是裹着阳具潮喷了。
“啊……”
从尿口中出来的簌簌透亮水液喷的两人下身尽湿,就着狂乱的热浪,阚首归迫切地将季婉压回了床间,低吼着加快了最后的操动,精水喷入子宫的瞬间,他爽的闭目直抖,张口咬住了她的雪颈,耳畔是她细弱的嘤嘤呻吟。
彼时,浓精射入,季婉已经瑟瑟发抖的半晕在他身下,娇红的眉眼间无不透着欲仙欲死的欢慰。
坐在肉柱上吃粥 HHH
抵在深处的肉柱不曾退出,圆硕的肉头卡在宫颈中,整个肉棒都享受着嫩肉淫糜的紧紧缩动,阚首归伏在季婉的身上良久,待躁动的狂热渐渐退却,大掌甫轻柔的抚着她的额头,将湿乱的青丝拢到脑后,薄唇又吻着上头的细汗,说不出的眷念深情。
粗沉的喘息吁吁,两人都不曾说话,待季婉恢复了几分力气,就尝试着推抵身上的滚烫阳刚的男躯。
阚首归顺势低头含住了她的手指,在她怒目看来时,微微扬眉:“要是阿婉能一直都这么乖就好了,肚儿可还饿?”
抽回自己的手,季婉就将头转向了另一侧,难以平息的呼吸着,酸软的纤腰并不敢乱动,毕竟埋入体内的巨物依旧硬硕的极具危险性,半分不退的填塞堵的许多浊液出不去,以至于小腹内胀的发慌。
“你出去……唔!”
好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软绵绵的撩人心扉,阚首归自然是不会听,反而一手环住她的腰,就着深插交合的姿势,抱着酥软的她下了床去。
“啊~放、放开!不要走,不要!”
秀长的玉腿无力盘桓他的窄腰,在她差些滑落时,他的大掌扣住了浑圆的娇臀,往上稍稍一抬,粗巨的肉棒再次将她插的满满当当,他赤足每走一步,那物便震磨着整个花径内道,极致的痒难受的她在他怀中哆嗦着泣不成声。
温热的洞儿颤的厉害,吸附棒身的媚肉绞缩不止,清亮的热液混杂着白浊自阚首归的腿根处潺潺滑下。
“好了,马上就停下了。”他放缓了步伐,这样异常刺激的体位季婉不好受,他亦是,晃荡在腿间的阴囊倏地发紧,置于蜜洞中的肉身被吸嘬的忍不住又想喷射了,终是走到了小几旁,坐在了上面。
阳具直挺挺的顶插,本就腻滑敏感万千的花穴,顷刻又旋起了更加急烈的快慰,肉璧瑟缩蜜唇含吸间差些又要泄了,季婉咬着唇娇喘不及,终是忍住了那股可怕的冲动。
无力的伏在男人宽阔的怀中,胸前的玉乳避无可避的被他挤压着,她小幅度的捶动着他的肩头,泠泠水眸紧闭:“拔出去吧……呜~”
撑开的花口处灼热异常,蓬勃的巨龙抵的她连本能缩动都要小心翼翼了,哀哀出声时,只见阚首归端了那碗已经凉透的果粥起来,搅了搅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