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搅动着。
“啊啊!不要不要!”季婉连连哀求,在他身下挣扎不止,水润的声音不断从穴内传出,酥酥麻麻的快感又来了,她急的想要夹紧双腿,又被阚首归用膝盖顶开。
搅动的力度时轻时重,生了薄茧的指腹清晰摩擦着每一寸肉璧的褶皱,堵塞在深处的杂液似是寻到了出口,一时间,被手指插开的玉门花洞,湿的热液直从战抖的玉腿往地间淌。
“唔嗯……啊……停、停下……呀~”
身后的男人牢牢将季婉锁在桌案间,强迫抬起的下身在他的掌中又一次绽放着高潮,双指翻弄,膣肉急蠕,她咿咿呀呀的娇媚呻吟乱的可怜,嫩白的莲足勉强点在淫水滴落的地上,很快就软的站不住了。
双指抽离的的瞬间,吐着热息的蜜洞便迎来了壮硕的巨物,大肉柱一抵入内,狠狠的重捣,撞的季婉俯趴在桌案上的身子大震,还来不及尖叫,一股热流从穴口紧连的另一处神秘地淅淅沥沥的喷了出来。
“阿婉怎么了?弄的我腿都湿了,这是什么?”男人揶揄着亲吻她滚烫的脸颊,那深深一插后,他就停留在了她的体内,似乎恨不能就如此永远连接在一起。
不似蜜液的粘稠,顺着两人大腿喷流的液体又热又多,生理排泄的畅快和被操尿的耻辱双层折磨着季婉,幸而此时大脑空茫一片,含住阚首归的阳具,她将享乐放在了第一位。
“啊~好舒服!”
肉欲的极乐蚀骨,积压的快感在不断喷泄,小腹最空虚的深处被硬物填充,这一切都如梦似幻的销魂。
内壁被挤开的稚嫩媚肉颤缩,阚首归还在往深处插入着,缓缓的磨动,最是直接的感受着季婉此时的快乐,听着她满足的淫浪,燃着烈火的腹下疯狂叫嚣起来。
“还有更舒服的,阿婉想要吗?”
伞状的龟头在磨顶酸疼的宫口,电流杂乱的痒让季婉不安,直觉告诉她不能再沉沦,可是男人轻缓的抽动过分温柔欢愉,本能的她挺起了纤腰,将小屁股贴近了阚首归坚硬的胯部。
大婚
一夜放纵,清晨季婉腰疼的厉害,恹恹地俯在凌乱的锦衾中,看着侍女们为阚首归换上长袍,他又变成了那副倨傲冷峻的样子,让人畏而远之。
“都是我在动,怎么你还难受成这样。”他大步走了过来,未戴王冠的微卷黑发松散在白皙的额前,碧眸邪肆,大掌轻捏着女人细软的腰肢,听见季婉轻呜了几声,就立马撤开了。
他是餍足的神清气爽,季婉只觉得周身哪里都不舒服。
“这几日好好休息,大婚之夜……”
阚首归的话还不曾说完,季婉就捞过新取的锦被盖过了头际,不再理他,这样撒气的举动只换的阚首归一声轻笑,隔着薄被摸了摸季婉的头,就起身离开了。
他一走,季婉也紧跟着起来,不知为何,近几日总觉得心里很不踏实,而这种不安大多源自惧怕。
……
“这次大婚可是最隆重的,我还是第一次见王兄如此上心一件事,婉姐姐你难道就没有半分高兴吗?”
季婉抚摸着手中的玉佩,确定完好无损也没舍得放下,这是她唯一能回家的机会了,至于阚平昌的话,她只淡淡的摇了摇头。
因为不曾抬眸,也就错过了阚平昌俏丽面容上的一丝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