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挣扎起身,没了遮蔽的胸前便被阚首归用大手罩住了。
修长的五指用力捏着莹白的肉团,指腹按压着微硬乳尖重重蹂躏,又疼又痒的难耐直冲季婉心头,红唇中不住逸出的呻吟哀婉酥媚。撩的阚首归越压越沉,恨不得将这细弱的小身子都揉入自己的体内去。
“可不可以,要看看才知道。”他咬住她薄粉的耳垂轻舔,余下的大掌滑过纤软的腰身摸向她的臀后,膝盖甫一撤离,苍劲的手便拽着亵裤一并扯到了腿间。
“啊!”猝然的凉意卷席腿心,季婉惊呼娇喘。
可不可以又何须去看,阚首归只用手在她腿间撩了一把,温腻的湿润让他面上妖冶的笑意加深,五指摩挲着细嫩的阴户,来回轻搓几许,更湿了。
体液涌溢的情不自禁让季婉羞耻不已,将脸埋在锦衾中便夹紧了腿儿,收手的阚首归觑她如此,便将手间的粘稠抹在了锦绸上,淡淡的淫糜中还散着药膏的异芳。
“湿成这样,想来是可以的。”
他的戏谑让季婉彻底失去了抵抗,身体的本能反应不是她能控制的,纵然双腿夹的再紧,可是被男人用手揉过的细缝里,灼痒的难耐正在加剧。
绷紧的玉腿被再度分开,压在身上的男人不曾起来,他用最快的速度将两人变成了精光赤裸,肌肤相亲的贴合让空气中蹿动的热流愈发迷离。
肿胀的巨柱已经抵上来了,饱含蜜汁的花肉在紧张的颤栗,龟头缓缓的磨碾,一时间让人根本捉摸不透它会在何时闯入……
“阿婉,我要插进来了。”
都是阿婉的穴水儿 HHH(加更)
高大的身形以占有的姿势将季婉紧紧压在下面,阚首归用手扣住她紧张而发颤的柔荑,交错之际,玉门花溪被巨硕缓缓顶开了洞儿的形状。
“唔!”
下半身的力道正在往她的体内送入,耳畔的喘息猝然加重,濡湿的热吻急烈缠绕,直叫季婉心乱如麻,擂鼓般怦然,想要挣扎,奈何双腿被男人用膝盖顶开,只能乖乖由着他沉腰进入。
“进来了。”
前穴的肉褶凹凸微硬,龟头方陷入,两端的嫩肉软中发紧的压挤而来,越是往里去,便越是层出不穷的细滑紧密,缩弄的蠕动花肉颤颤,夹据的阚首归血脉喷张,不自禁张口咬住季婉艳娆的后颈,控制着即将失衡的理智。
“慢点……呜嗯,你慢点~”
季婉堪堪仰着脸儿,柳眉皱的死死,水光潋滟的眸中尽是承受不住的难耐,不断插进的异物凶猛粗硕的撑满了大半蜜洞,下意识想要颤动的肉璧,也因为极端的填塞而无能为力。
精致的锁骨下是起伏不定的雪白胸脯,男人的另一只大掌不曾离去,直捏的一端椒乳绯红如蜜桃般发胀。
较之敏感的后颈被男人又咬又吸,周身酥痒的季婉忍不住发出了猫儿般娇软的呜咽声,蓦地春情盎然,增添了帐中淫乱。
“停下呜……别顶那里,啊!太多了!”
阳具摩擦着泌水的膣道一路挺进深处,藏在内里的花蕊娇嫩美妙,尤其是生在宫口的一团肉儿滚烫且淫腻,浑圆的龟头往上一顶一捣,身下的女人便是一阵颤搐,连带那套住肉棒的花壶都震缩了起来。
密实的吸嘬夹弄生生让阚首归销魂难言。
“放松些,我慢慢的插,你夹的这么紧,我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