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迷恋。
“呃呃呃~轻,轻点呜……嗯嗯!!”
硕大无比,火热滚烫的肉棒狠冲在极深处,季婉被他插的小肚子直缩,难言的美妙快感包裹着她,经过昨天的连连高潮后,她对这样越积越多的欢愉已经熟悉了。
阚首归低喘着粗猛操入,刚刚拔出的大肉棒又重重的顶了进去,捣的季婉雪白粉嫩的小屁股一颤一抖,淫水汩汩。
“不够不够,让我插到最里面去。”
“啊啊啊!!不要不要!!”
要去何处?
浓烈的酒香间隐隐能闻到一丝让人狂动的女儿体香,更多的则是交合的情动淫糜了……
巨大的龟头触在膣肉花蕊上,捣着紧闭的宫口想要进入,引的季婉一阵急促抖动,微微凸起的柔软阴户被男性胯部撞的生疼,连藏在桃肉缝中的阴蒂也没能幸免,压的涩涩生痒。
湿热的紧致销魂难言,阚首归一贯就表情不多的俊颜上也不自禁的有了快意,奈何青涩的甬道太紧了,大龟头想要插入宫口显然是不可能,加之季婉被他弄的泄了一地蜜水,强烈的高度刺激中,膣道本能的夹缩,细肉吸附包裹的肉柱畅爽至极。
浓灼的精液喷涌在了阴道深处,待阚首归缓缓退出红肿的洞儿时,季婉已经昏过去了,绯红的桃腮上高潮余韵未退,紧蹙的柳眉都是他给她的难受。
“这般经不住。”他低笑着松开了绑在她双腿上的披帛,又去抽了一双藕白细腕上的宫绦,瘫软的女儿身姿极尽艳丽,看的他又差些忍不住了。
撩起从蜜洞里渗出的白灼液体,用手指一点点的塞回湿淋淋的肉缝中,优雅的动作细心又变态,摩挲着两片充血的嫩唇,捡过季婉的小衣将阴阜上面黏滑的水液白沫胡乱擦拭掉。
抱着意识尽失的季婉起身,步履沉缓的朝自己内殿而去。
灿蔚的大殿极尽华靡,触手之处都是连城之宝,季婉撑着酸疼的腰起身,猜是在阚首归的寝殿里,掀开黑绸的薄被,赤裸雪白的袅娜身躯上青红痕迹又加多了,她咬咬牙,爬到了大床床畔,那里齐整的放了一套裙衫。
颤软着手穿好那套汉家的繁复华裙,将身上的痕迹齐齐遮蔽,踩着脚踏上的绣鞋床上,甫一起身,季婉便涨红了脸。
无他,只因腿间私密处淌出了一股羞人的热液。
幸而那人不在,季婉毫无阻拦的匆匆回了自己的住处,浸在水中好一番清洗,他弄的太深了,她小心翼翼了很久才将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一手的黏滑灼热,让季婉忍不住趴在浴桶沿上低泣了起来。
从莱丽口中得知阚首归出了王庭,不知何时回来,季婉便循着路去了西面找阿成,心中念念不忘的仍旧是那件约好的事情。
“阿成?”
季婉是在那颗蓝花楹下找到阿成的,少年穿着异域锦袍,金冠束发,盘腿坐在花树下不知思量着什么,在听见她的声音时,恍惚了几秒后,才欣喜的起身跑了过来。
“你……我昨天一直在等你,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他俊雅温和的面上难掩担忧和欢快,柔如水的目光看的季婉有些发愣,昨天……大抵他等她的时候,她正被变态压在胯下弄的哀哭不已。
“昨天我有些事情绊住了,所以没来成,你现在能带我走吗?”
情急之下,季婉也顾不得思考了,在阚首归将琉璃簪子塞进她身下时,就明白她是杀不死这个男人的,唯有逃离,远远的离开这个地方,她才能得到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