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伤了?昨晚她似乎就是打在了那个地方。
裹扎好伤口后,侍女又用高昌话说了些什么,才行礼离开。没了旁人在场,季婉就有些发虚,从狐绒下畏手畏脚的爬出来,也准备离开,却后知后觉的发现胸前隐约发凉。
“啊!”
昨夜还穿在身上的锦缎菱花小衣早不知去向,上半身一丝不挂,雪肤间赫然多了几块红痕,连浑圆粉嫩的乳间也有留下印记。
难怪他说她是猪……
阚首归站起了身,看着季婉惊慌捂胸,藕节一般的纤细手臂勒的那两团酥乳形成一道很深的奶沟,掌中那股散不去的莹软触感又开始让他躁动了。
“不大,很软。”
就他凌晨将她扒光又摸又亲后,做出的结论,前日将她压在水池中只顾着玩弄下面的蜜处,倒是不知晓她这藏在衣下的乳儿,也是格外的让他爱不释手。
季婉牙根都快咬断了,幸而身下的裙子还在,跪爬了几步到床畔另一侧想要离开,阚首归却已经大步走了过来,右臂扣着她的柳腰一捞,就将她摔了回去。
“你还想干什么!”她双手狼狈的撑在榻间,没了遮挡的娇嫩丰盈再一次高隆可怜的直晃动。
阚首归径自压了上来,胸前的肌肉滚烫,重重的抵在季婉的身上,像是一块巨石一般压的她难受闷哼,扑腾着双手想推开他,却被他顺势握在一起拉高钳制在了头顶。
她慌乱的在他身下扭动,急促呼吸着,起伏不定的胸前那双诱人怜爱的奶儿晃的更欢快了,玉润的玲珑让阚首归忍不住将大掌罩了上去,一手将将能握下的大小,肉儿软的似是能化在指间,情不自禁的用力捏揉起来。
“啊~不要!”
透着粉的嫩乳在他掌中任意变换着花样,削长的指腹刻意揉弄在淡红的乳晕上,眼看着艳丽的蓓蕾硬成小果,羞涩的滚动在他指下。
“又硬了,听说多揉揉,这里会变的更大些?”
放开被捏红的奶团,他独是擒着绯色的小奶头捻弄,碧眸里已经有了淡淡的情欲。不可抑制的酥麻自胸前迅速泛开,过电般蹿动在季婉的周身,她咬着唇倔强的将脸侧向了另一边。
阚首归继续轻揉慢捻着,甚至俯身亲吻在她的脸颊上,季婉紧闭着眼睛颤抖,细密的炙吻便愈发不可收拾,他的唇一遍遍逡游在她的额间、眉心、颊畔、唇角……
然后顺势而下,沿着馨香的耳垂,温热的舌不断舔在她脖颈上,优美修长的弧度在颤栗,白嫩的近似透明的冰肌玉骨直被他用唇齿啃咬吸嘬着。
浑浊的呼吸粗重的铺洒在季婉的颈间,他越显兽性的凶残让她忍不住哀婉嘤咛:“唔……不,不要……”
男人和女人在天性上就注定了强弱,更遑论阚首归这样可怕的男人,即使动作生疏,他也用自己的气场将季婉牢牢压制在无尽的恐慌里。
“你好香。”
唇间舌上,满满都是她肌肤不可思议的细滑、柔嫩,他的牙齿轻咬在她脖子的动脉上,她太紧张害怕了,可怜的让他想要将她生生撕碎,袅袅香息混入他渐渐急促的呼吸中,狂嚣的心头瞬间有一股可怕的冲动即将破牢而出。
这样的冲动是他第二次尝到,就在前日将她压在池中时,这种无法控制的情绪让他将她弄哭。
季婉的双腕被牢牢禁锢着,如何也挣脱不开,耳畔的喘息愈发压抑,颈间乃至锁骨都被阚首归舔咬着,他微卷的黑发散落在她滚烫的颊畔,痒的她颤栗轻吟,手足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