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的风阵阵涌动,两人相距不远,季婉依稀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是从阚首归身上传来的,她瑟缩的看了看他身上的胡服,金丝线锦绣的墨色绸缎上隐约可见几团干涸的印迹。
他又杀人了!
脚腕间蓦然一股巨疼,季婉回过神来才知晓那男人在等着她的回答,而今目下她似乎别无选择,只能胡乱的仓惶点头。
死里逃生穿越一次,居然遇上了这么个可怕的变态,季婉觉得自己也是悖时到家了。
阚首归这才有了笑意,将季婉尚且滴着水珠的脚放在了怀中,掏出了一件物事往她脚腕上扣去,叮叮清响的小铃铛声脆悦耳。
“喜欢吗?”
季婉怯怯的看向自己的右脚,结了环扣的赤金脚链极为精致,轻轻一动,坠在周边的小铃铛就响个不停,看着阚首归修长白净的手指爱不释手的抚摸在其间,她莫名有种被戴上了脚镣的错觉。
察觉到她的紧张抗拒,阚首归有些失望的勾了勾唇:“你似乎很害怕我,所以不愿意同我说话?”
他的声音异常低沉醇正,入耳的余音摄人心魄,比季婉听的任何一个声优还要好听,可惜过分的阴沉,无端扣的她心弦紧绷。
依旧闷声不语,似乎是默认了他的话,阚首归顿生不愉,握着怀中嫩白如珠玉的莲足往嘴边一凑,在季婉惊惧的瞪目下,张口含住了饱满粉润的大脚趾。
轰!季婉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再也坐不住了,发软的小腿使劲一蹬,悦耳的铃声繁乱,挣脱了右脚的她逃命似的往玉台下跳去。
腰间豁然一紧,坐在池畔的阚首归已经抓住了她,捞着袅娜的窈窕身姿,不用吹灰之力就将季婉凌空抛向了池中。
“啊!”
嘭的一声,水花四溅!短促的尖叫后,季婉挣扎在一池浸骨的清凉池水中,围在手臂上的菱花薄纱飘散在水面上,只见一双嫩藕白皙的玉臂奋力拍打着。
池水颇深,仓惶的季婉根本踩不到底,不会游泳的她被四面八方涌来的水呛的几近昏厥,此时站在池畔的男人才跟着跳了进来,将她捞入了怀中。
“你不会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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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甜,有葡萄的味道
没了披帛遮掩的少女身姿尽显窈窕,露脐的软缎小衣透湿,阚首归低头便瞧见一道深深的玉乳沟壑抵在自己胸前,目光微沉,一掌握住季婉细滑玉润的柳腰,一手顺势扣住了她的下颌。
“你,你要做……唔!!放……”
他的吻毫无技巧,轻触之下便是用力的舔弄啃咬,含着颤抖的樱唇,大口大口的轻薄着,软嫩的唇瓣如同染了蜜般让他着迷,急促的粗喘中,他掐着季婉的腰狠狠用力,紧闭着的牙关不得已吃疼松懈。
“唔!啊!!”
季婉还是初吻,遇着阚首归狼一般的凶残掠夺,吓的六神无主,挥舞着发软的玉白小手拼命捶打着他,蹂躏在唇间的粗粝大舌却已经肆意闯进了口腔里。
少女的檀口香甜美妙,无一处不是软滑的,便是那齐整的贝齿也让男人瞬间着迷,大舌狂乱的席卷在其中,就着湿濡甜液卷住她无措的小妙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