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泽荣并没有局限于南滇的话,司马宏的脸色一缓,对王泽荣说道:“小秀的事情是她纠由自取,如果犯了党纪国法,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铁路上的腐败情况是长期的积累下来的,长此下去对国对民都不是一件好事。”
说完这话,司马宏的官气再次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王泽荣就看到司马宏的官气在大量的散失。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王泽荣还真是有些搞不明白了。再次看看司马宏的情况,从官气看得出来,他的退下已进入倒计时阶段。
“泽荣啊,小秀这孩子从小就惯得娇横,做事根本就不听劝,说实话,我那么多的人都管得下来,却对她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回到家里面他表现得都非常好,可是,一出了家门,她就是另外的一个人了她参与天下会所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一直以来都以为那会所只是沙龙而已,却没有想到这里面的道道有那么的多”
王泽荣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正说着话,就见司马秀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跟着的是钱明富。
看到王泽荣竟然坐在家里时,司马秀的脸色就是一变。
指了指沙发,司马宏叫司马秀过来坐了下来。
“小秀,天下会所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你不是一直都讲那地方只是几个人开了玩的一个地方吗?怎么有那么多的名堂?”
司马秀看了一眼王泽荣,脸色就是一变,说道:“也没有什么事情,大家图个好玩, 是赵常林搞出来的,我也不过就是参与了进去而已,并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
这时的钱明富朝着王泽荣微微点了点头,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王泽荣了,与司马秀的事情最终仍然以他的退让而结束,现在与司马秀之间那种夫妻的关系让他感到心中痛苦。
这司马秀完全就是死不认账的情况
王泽荣多少也知道了司马宏的无奈感,碰到了这样的女儿,他还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我得告辞了”王泽荣感到再聊也没有什么样的结果。
司马宏的脸色这时就有些不太好,对王泽荣道:“泽荣,我让明富送你。”
钱明富站起身来,送着王泽荣向外走去。
走出了房门,站在外面,钱明富叹了一口气道:“王书记,小秀的情况我多少知道一些,不瞒你说,那天下会所只是她们的一个聚会地点,通过那个会所,他们把网络无限拓展,最终的目的就是掩护铁路上的事情,铁路上的那个利益才是惊人的利益,看来也只有你才能打掉铁路这块毒瘤了”
王泽荣这时就有些愕然,他还真是没有想到钱明富会说出这话。
钱明富苦笑一声道:“不瞒你说,我还真希望你能够取得成功”
王泽荣突然明白了,这钱明富是希望自己把司马秀弄出事情来,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摆脱这个女人
王泽荣问道:“委员长难道真的不知道?”
钱明富苦笑一声道:“京里有一些人就是从小被家里惯的,他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就算家里说了他们,出门之后又同样在做他想做的事情,只要不犯党纪国法,谁也拿他们没办法。”
“铁路上的事情难道没犯党纪国法?”王泽荣问道。
“哈哈,他们只是在天下会所而已,铁路上的事情不过就是周志祥冲在前面,犯了事情也只能是周志祥来承担。
“你可能会想那天下会所非法获取利益的事情吧?那事更加不会引到他们的身上,一切都是请来的人在运作,无论从什么样的方面去看,都无法看出与他们有关联,京里曾经抓过一次天下会所的经理,结果还没有一个小时,这经理就再次出现在了会所,你说说这力量的强大,他们现在早就把京内外的关系网建设成了”
钱明富还真是说了一些关键的东西。
王泽荣握住钱明富的手道:“感谢你点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