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尔很严肃道:“现在不是合家福集团的事情了,而是关系是我们这个执政党能否胜选的事情,你应该知道这事的后果!”
想到国内媒体现在很批执政党执政问题的事情,现在出了合家福集团的事情,反对党也在利用这事作文章里。
迪普尔同样严肃道:“这是当前我们最关键的事情,的确得尽快解决才行,否则,我担心对手们会借这事掀起更大的热闹。”
很认同迪普雷的分析,现在要不是到了关键的时候,富尔也不会找来迪普雷给王泽荣打电话。对于这个正在崛起的发展中大国,他们也进行过认真的研究。一些官员其实也是有着很大的权势,合家福的事情并不是政府搞出来的,但又的确属于民政府有关的事情,这里面除了要给予搞事者一定的利益之外,政府的工作同样要做,而关键的哪者王泽荣却是这里面关键中的关键。
富尔认真看向迪普雷说道:“我们研究过华夏那个王泽荣的情况,这人在华夏是有着太多背景的人,只要他同意放手,并率先停止针对合家福的行动的话,相信在华夏的事情就能够得到平息。”
迪普雷毕竟层次要低一些,要些不太相信道:“据我所知,王泽荣不过也就是华夏所谓五杰中的一个而已,而且还是排名最后的人,现在华夏的五杰都在行动,王泽荣就算罢手了,他能有多大的影响力,难道他真的能够影响到另外四人,还有其他的许多有势力的派别?”
富尔微笑着说道:“你不明白王泽荣的,别看这次他躲在南滇,也没有怎么动手,但是,我们分析了一下华夏参与这事的力量,发现亲王派在这事中占有着的是大头,他的影响力虽说并不是最大,但是,他在众人中的情况很微妙,其影响力在综合考评上甚至超过了其它人。”
说到这里,富尔严肃道:“王泽荣现在在华夏与其他的五杰在实力上是有差距的,但是。我们不能看到这样的情况就认为他不行了,现在对于我们来说同样是一个机会,帮助王泽荣就代表着法国下一步在华的巨大利益,眼光一定要放长远一些。”
“总理阁下的意思是什么呢?”迪普雷听了这一席话之后,心中非常的认可,他们都是搞政治的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研究如何获取最大化利益的问题。
“我认为这次不仅对于我们这个党是一个关键,如果处理得好的话,同样也对于我们这个党有着巨大的利益,在这事上,关键点就在于王泽荣是否能够因为我们给出的利益所吸引。”
迪普雷也知道到了王泽荣这层级的人并不可能在意一点金钱,他所图的事情就明白了,不外是华夏人所称之为的政绩。
“总理阁下,我的女儿与王泽荣的关系比我还要好,一直以来都是欧妮在与王泽荣联系,欧妮更是帮王泽荣介绍了不少的企业去华夏投资,我看这事也可以交给欧妮去做。”
富尔眯着眼睛笑道:“小欧妮肯定是能够胜任的,我看这样吧,这次就别叫欧妮一个人负责这事了,她联系一些企业,你也联系一些,我们再搞几个世界前列的企业去王泽荣所在的城市投资,就算利益少点也没关系。尽可能的与王泽荣修好关系,相信华夏人讲究一个礼尚往来的话,得到了那么大的利益,王泽荣应该不好意思再继续搞合家福吧。”
迪普雷听到这里,很是敬畏地对富尔道:“总理阁下讲得太好了!”
富尔哈哈大笑道:“世界上唯有的是永恒的利益!这话很精辟!”
说完这话,富尔脸色一整,严肃地对迪普雷说道:“事情很急,你现在就开始着手吧,近快率团赶到华夏,你们到华夏的事情由我来进行协调,我相信华夏的目的是在欧盟。在这事上我们得给华夏一些交待了!”
迪普雷道:“欧盟做事有些太过于苛刻了,对于华夏这个国家,我认为更多的是争取他的市场,而不是把市场推出去。”
富尔很认同迪普雷的话,不过,他考虑的还是国家的利益居多,这次也是逼不得已才对欧盟施加影响力而已,过了这一关之后,他知道大家该做什么还得做什么,不过,认同是认同,具体该怎么样并不能以自己的心情为出发点。
想到迪普雷所说的欧妮的情况,再加上分析过的华夏人的时,富尔微笑着对迪普雷说道:“王泽荣这个人才四十岁左右,我们法国女郎是最吸引华夏人的,你好好的安排一下这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