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长委忙走过去,小声在凌宇程的耳边道:“白家的白见光。”
听到是白见光在搞事,王泽荣的心中就是一动,心想,不会是针对我来的吧?想到白项两家作对的情况,王泽荣现在也对白家没有什么样的好感。
凌宇程其实已经猜到是白见光,心中同样在想,这白见光怎么要做这事?他联想的更多一些。想到江山省的副省长牛声涛是白系的人时,就盘算了起来,是不是跟牛声涛有关系?又想到了京里项白两家的矛盾,不过,他很快就否决了针对王泽荣的情况,今天是自己在请客,这应该是针对自己而来的。
左军辉看了看凌宇程,又看了一下王泽荣,心中也是疑惑之极,他心想,如果是针对王泽荣还说得过去,这次针对的是凌宇程,可就太没有道理了。
转念间,凌宇程的脸以还是变得难看起来,今天无论如何是针对自己了,只要让出了这房间,自己在下属的面前可就大大的掉面子了,这事还真是无法相让。
凌宇程作为林系的人,他同样有着自己的背景,谁也不知道的是,他跟林家还是带有着表亲的关系。也算是林家的亲戚角色,盘算了一下之后,凌宇程也装佯了,对着经理道:“乱弹琴,事情是你们酒楼搞出来的事情,怎么推到别人的身上,把你们的负责人叫来,我到要看看,他还想不想开这酒楼了!”
王泽荣这时也盘算好了,今天这事既然是白见光插入进来,无论如何也要让白家跟凌宇程掐起来,到时就要看看白家如何收拾。
想到这里,王泽荣道:“既然你说是白见光要这房间,那就让他自己来吧。”
白家与项家现在是对头,无论如何也难化解了,王泽荣虽然与项涛不怎么亲密,毕竟也是项家的人,这次他有一种怀疑,那白见光很有可能就是针对自己而来,既然是这样,当然就得出手,他也下了心想动一下白家,这次还真是一个好的机会,把白家跟林家搞得对立起来,那可就有白家的好果子吃了。
经理看到凌宇程显示出了强势,心中一惊,这事可就有些难办,想到对方听到是白少也不卖帐时,他发现这事已不是自己所能解决。忙找了一个借口走出了房间,掏出了手机就打电话给老板。
这酒楼的老板叫司马会,在京里通过金钱也算是拉上了一些关系,听到经理报告这事,他首先把经理骂了一顿,骂过之后对经理道:“这事不是你能搞定的,让他们自己去掐去,你如实告诉白少。”
经理有些痛苦地走到了等在那里的白见光面前道:“里面的客人听说了白少的名字也不让,说是要见你,你看怎么办?”
听到里面的人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也不让出房间,白见光知道这事已经搞到了明面了,心中在想,看来王泽荣是故意要跟自己作对!
想到自己的父亲被迫退下之事,再看到几个公子哥的样子,白见光的心情很是不好,自己的面子问题出现了,让了这次,面子可就完全没了,白家本来就势微了,再失去了面子,自己在这京里可就真的难混了!别人会怎么看,肯定会认为自己怕了他王泽荣了。
京里面,为了面子问题。衙内们没少争过,白见光心想,今天这事只是吃一次饭,应该不会带来太大的问题。
“白少,算了吧,那王泽荣现在不同以往了,让他一下也没关系。”一个公子哥小声在白见光的耳旁说道。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之下,白见光算是下了决心要保住这面子。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那房间十分钟内腾给我,否则。你们就不要开这酒楼了!”白见光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
经理暗骂一声,可是,他却根本惹不起白见光,只好又走进了凌宇程他们的这房间。
苦着脸,经理对凌宇程道:“各位,算是我们对不起你们了,对方来头太大,我们惹不起,你们还是请换一个地方吧。”
何铃铃一直都在旁边看着事态的发展,让她有些郁闷的事,这事仿佛并没有按自己的设想发展,那王泽荣一直坐在那里,反而是凌书记与白见光掐了起来。想到凌宇程是夺了何为泽书记位子的人时,她心想,这样也好,就让凌宇程去掐好了,想到这里,何铃铃对那经理道:“你不要欺我们是外地人,什么地方也有一个说理的去处,今天我们就在这里吃饭,你如果不想关门就不要管这事了!”
这话还真是说到了凌宇程的心里,赞许地看了何铃铃一眼。虽说今天这事发生得奇怪,但是,发展到这份上,已是关系到面子的问题,凌宇程可不想在下属的面前掉面子,这左军辉和王泽荣都是省委常委,如果掉了面子,自己往后在他们的面前可就没有了多少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