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伍梭德正在赶往大坊县的路上。
“伍市长,是这样的,王泽荣为了加强专家组的人员对大坊县贫困情况的认识,私自安排了一个请专家们体验农民生活的内容,现在把专家们都安排住在了农民的家中。”
“什么!”伍梭德的眉毛都竖了起来,大声道:“乱弹琴!你们大坊县是怎么搞的,是不是不想建电站了!”伍梭德也不管车内有秘书和驾驶员听到,大声就骂了起来。他是真的火了,这王泽荣怎么能够这样做,专家们可都是一些年纪大的人,平时就享受惯了,王泽荣这样一搞,万一搞出事来,自己怎么向上级交待。
“立即通知王泽荣,叫他把专家们送回县城。”挂了电话,伍梭德大骂一声:“乱弹琴!”然后对驾驶员道:“加快速度。”
在农家小院的门前,王泽荣笑着对正在闲逛的钱三木道:“钱老,怎么样,今天回县里?”
钱三木叹道:“小王县长,你有心了!”
王泽荣道:“这里的情况相对要好一些。”
点了点头,钱三木说道:“我观察了一天这户人家的情况,真没想到啊!解放了那么多年,还有过着这样生活的农家,为了给我提供被子,他们宁愿一家人挤在一床薄被之下!”
正说着话,另外几个专家也走了过来。
那名女专家眼睛有些发红道:“没想到!没想到!”她是真的感慨了,过惯了城市的生活,好根本就无法想象大坊县的农民过的生活。
坐在车子上,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黄老专家道:“我也算走过了许多的地方,这连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到来,但说到对农民的了解,我真还是第一次切身的体会!”
女专家道:“小王县长是个有心人,他并没有说太多的农民情况,仅只是让我们去农民家住了一天就解决了问题,真是感谢小王县长,他让我深刻了解到了农民的情况,钱老,我看在这里修一座电站是能够给这些农民生活带来一些好处的。”
钱三木说道:“不愧是贫困县,我住的那家人女人们只有一套衣服,出门都是轮流出去,开始时我还以为是小王县长估计搞出来的,后来慢慢观察之后才发现,这里的情况真的就是这样,与农民的聊天中,他们却显得非常的乐观!”
几位专家在这里热烈的谈论着,对于他们这样的人,王泽荣安排的这体验生活之事比起任何的游玩还让他们激动,这是从来就没有过的事情,走到什么地方不是前呼后拥的,竟然有人敢于把他们放到农民家中去受这罪,这是以前想都没有想到过的事情。对于王泽荣这种别出心裁的做法,几个老人除了感到身体上的确有些吃不消之外,那精神上的体验真的很是特别,对于王泽荣这个年轻有县长也感到有趣。
把专家们安排进宾馆休息,王泽荣又跑去见伍梭德了。
待王泽荣一进伍梭德住的房间,伍梭德就劈头盖脸的大骂了起来:“你王泽荣无组织无纪律的,真是胆大妄为,专家组是这样接待的吗?万一出了事情,你拿大坊县委怎么办,拿贯河市委怎么办?不要以为成了‘农民先锋’就无法无天了……”
伍梭德早就对王泽荣不满,这次借题发挥,大肆批评了起来。
站在那里听着伍梭德的骂人,王泽荣心中就在想着自己的官气又要被吞噬的事情,暗自感叹自己的官气应该又要失去不少。
唉!能够被领导骂也是一种待遇,一般的人想让领导,特别是市长骂一次也没这机会!王泽荣只好自我安慰。
一边听着,一边查看自己的官气,王泽荣想看看这次会失去多少官气。
查看的结果却令王泽荣感到了惊喜,他的官气并没有象上次那样的失去。
只见伍梭德的官气如潮水般迎面扑了过来,犹如一张张大口打算要把自己的官气吞噬,如果是上次那样的情况,自己的官气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直接的后果就是被吞噬掉。
这次明显有了不同,只见伍梭德的官气扑上来时,王泽荣发现自己官气中那代表了正气的几丝白色官气在紫色官气的扶持下早已挺得更直,伍梭德的官气在扑面而来时,那几丝正气也迎着到来的官气迎了上去,在王泽荣的前面更是形成了一道防护带一样的东西,这使得伍梭德的官气刚一碰上那防护带就崩溃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