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旁边这位……”
“给我倒了两杯酒而已。”
“我没来的话是不是就不只是倒了两杯酒了,姐夫?”
他们声音虽然压的很低,但包厢里实在太安静了,众人模模糊糊也能听得个七八分,无不尴尬地面面相觑,心想聂总家教真严啊,看来这聂太太也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主。
不过旁边的陪酒女看着这姐夫和小舅子的相处模式,心中却升起了一丝微妙。
几个老总也开始打圆场。
“聂总的太太好像姓闻是吧?闻少爷放心,聂总向来洁身自好,在外应酬绝对不碰女色,就喝了点酒,不碍事,不碍事。”
“对,提到酒,他们家有一瓶年限珍贵的红酒,拿给闻少爷尝一尝,今天这顿我请了。”
“不用,”
闻玉书直起了身体,偏头对他们一笑,随手拿过桌子上那瓶聂明朗喝过的威士忌,慢悠悠地给自己到了半杯,给聂明朗到了半杯。
“姐夫不是想喝酒么,我陪你。”
聂明朗眸色幽深了一瞬,应下挑衅,也笑:“好。”
他们一杯接着一杯,桌上渐渐摆了好几个高浓度烈酒的空瓶,众老总都傻了眼。
【作家想说的话:】
几个老总迅速放开了调情的女人。
其中一个相貌端正的中年人起身,脸色铁青:“谁让你闯进来的?你要找谁?”
门口的青年态度很散漫,琥珀色眼眸瞥向他一眼,一笑:“我吗?我找我姐夫。”
他长了一副很出色的脸,背对着光,让几个被打扰了兴致心情不悦的老总倒是没那么生气了,一开始说话的中年男人地位最高,也最怕名声出什么差错,扭头在屋里扫了一眼,咬牙:“这疯子是谁家的亲戚?谁是他姐夫?”
一道充满磁性的低沉声音响了起来:“我的。”
中年男人一下扭过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说话的男人自己占了一个沙发,旁边只坐着一个纤细的陪酒姑娘,出来玩儿的,大家都脱的只剩衬衫了,他身上的灰色西装三件套却整整齐齐,只有领带松开了,长腿交叠,皮鞋一尘不染,一双黑眼睛和他对视,语气带着点散漫地又说。
“我是他姐夫。”
气氛骤然陷入一片寂静,中年男人咕咚一声咽下口水,尴尬地哈哈一笑:“原来是聂总的小舅子啊,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随后转头又招呼起了闻玉书进门。
闻玉书便从门口进来了,走到聂明朗坐着的沙发旁,眼皮一垂,看了一眼那陪酒女,那姑娘刚刚知道对方是聂总妻子的弟弟,硬着头皮坐在原位没动,往后缩了缩。
聂明朗呼出一口气,问他:“怎么找过来的,家里有事?”
可能是为了不让旁边的女人听见他们的谈话,青年微微低了低头,聂明朗坐在沙发上没有审核的举动,脸侧被他滑下来的头发弄得痒了一下,喉咙瞬间一紧,对方不紧不慢的低喃混合着吐息落在他耳边:“姐夫是不是忘了我和你说过什么,还是……”
他停顿了几秒,又慢慢道:“你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啊。”
漫不经心的腔调带着浓浓的危险,聂明朗知道他做得出来,眉眼浮现无奈,同样低声。
“别闹了,我在谈生意,没背着你姐姐偷吃。”
“是么,那旁边这位……”
“给我倒了两杯酒,仅此而已。”
“我没来的话是不是就不只是两杯酒了,姐夫?”
他们声音虽然压的很低,但包厢里实在太安静了,众人模模糊糊也能听得个七八分,尴尬心想聂总家教真严,看来这聂太太也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主。
旁边的陪酒女看着他们相处模式,心中却升起了一丝微妙。
几个老总也开始打圆场。
“聂总的太太好像姓闻是吧?闻少爷放心,聂总向来洁身自好,在外应酬绝对不碰女色,就喝了点酒,不碍事,不碍事。”
“对,提到酒,他们家有一瓶年限珍贵的红酒,拿给闻少爷尝一尝,今天这顿我请了。”
“不用,”
闻玉书直起了身体,偏头对他们一笑,随手拿过桌子上那瓶聂明朗喝过的威士忌,慢悠悠地给自己到了半杯,给聂明朗到了半杯。
“姐夫不是想喝酒么,我陪你。”
聂明朗眸色幽深了一瞬,应下挑衅,也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