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里面都被01的狗东西操肿了,一顶进去就被咬的好疼,”少年抱怨似的嘟囔一句,不合适他抱怨声音的大鸡巴却连绵不断地啪啪冲刺,又大又硬的柱身一下撑直了湿软黏膜,龟头对着那处狂顶,闻玉书哆嗦着有了一种被撑坏的错觉。
容器的玻璃上隐约映出窗外交谈的科学家的模糊身影,他们不知道身后的实验室内带领他们的闻博士快要被实验体的两根硬物插死了,他眼尾洇着湿红,唇边不断溢出气泡,胸腔里心脏砰砰跳着,渴求氧气地主动去吸吮呈念的唇舌。
呈念一手扶着他的腿,渡给他一口气,用力往前撞,闻玉书在他们的冲撞下直抖,菊穴紧紧咬住了进进出出的两根胀红鸡巴,湿到滴水的绵软嫩肉裹着了两个龟头蠕动,呈念和呈安过电般从头爽到尾椎骨,越发胀大粗硬的鸡巴狠狠往里贯,想要操烂那一团红腻软肉似的,砸出“砰,砰”的沉闷水声。
“!!!”
闻玉书乳头通红透出了湿透了的白衬衫,白腻小腹抽搐着被大肉棒顶起,往日禁欲整洁的白大褂如今凌乱地穿在他纤瘦单薄的身上,看上去倒给他被实验体以下犯拖到水中恶意奸淫的场面添了几分刺激,他菊穴已经被他们干肿了,汁水淋漓,令人恐惧的快感化作热浪,一浪比一浪高地拼命涌下了小腹。喷在两个杀进杀出的大龟头上!
两兄弟仍然凶残地贯穿着他的身体,水液让他们抽动时有了阻力,散发着热意的粗壮一路钉进了结肠,撞进充血的软肉中引起一阵紧缩和震颤,要不是在水中,他们怕是要看见博士颤抖的眼睫上的水珠和哭泣地崩溃喘息了,身后的黑衬衫少年在他耳边喘息,病态的声音亲昵地呢喃:
“01就在旁边看着呢博士,看着你和我们做爱。”
闻玉书的身体已经被呈念抱了起来,和他唇贴着唇吸吮氧气,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大鸡巴操透了,一条条凸起的青筋磨来磨去,他敏感的肉壁一抽一抽喷水,伸出嫩红穴心被顶得烂熟,无穷无尽的泛起了尖锐的酥麻,过电一样。
明明同事们在外面交谈的身影还模糊地映在玻璃上,他却还是被自己的实验体操得乱七八糟,甚至刚刚操了他的01也在一旁看着,一阵羞耻感涌上了心头,那东西可耻地在同性的奸淫下一抖一抖射出了稀薄精液。
小病娇下身颠的又凶又快,现在是梦中,他随着自己的心接二连三地凶残往里顶,享受着要命的快感,在后面舔着他耳朵:“我和哥哥有两根,双倍的快感,是不是操的博士很舒服?比01舒服多了……下次别和01那家伙做了,瞧,博士缩的好紧啊,像是在催促我们射进去。”
两个实验体在他身体里发着疯,硬物表面筋络凸起一条一条,兴奋地突突直跳,闻玉书快要不行了,垂下去的腿忍不住主动的圈在了呈念的腰上,双手搂住他脖领,因为缺氧飙升的肾上腺素和多巴胺让神经和胸腔里的心脏加快了跳动。
他爽得崩溃,眼前一阵阵发黑,都不会呼吸了,红腻湿滑的穴肉带着满肚子的淫水死死夹住了两根骇人的粗壮,呈念和呈安被那陡然夹紧的绵软的穴肉吸得身体抖了一下,差点就射了出去,胀大的柱身他艳红的肛口和湿滑红腻的肠腔塞的没有一丝缝隙,喘息着开始最后冲刺。
“要被博士夹射了……哈,那条狗看的眼睛都红了,博士,让我们射进去好不好。”
两根粗硬疯狂的捣弄起紧紧收缩的肠道,每一下都极其凶狠,闻玉书被他们操得死去活来,只听的见呈安在他耳边刺激他的声音,脑袋里不自觉浮现出另一边虎视眈眈的目光,被自己的实验体惦记注视,羞耻地那处被侵犯的地方越夹越紧,身体里沉闷的撞击声足足响了数十下,他骨头都要被梦里毫无顾虑的两个小怪物凶猛的力道撞散了架,强烈快感爆发,呈念和呈安终于“唔”了一声,用力把硕大的两个龟头钉进他结肠,大量精液劈头盖脸喷射了进去。
肉壁一吃进去滚烫的精水就受不住了,抽搐着被源源不断射满了肚子,汹涌的快感终于化作了快感喷下,闻玉书的身体迅速泛起一层薄红,雪白的腿紧紧夹着呈念的腰,崩溃的张了张嘴。
“啊!!”
清晨的阳光落在一张黑色大床上,三人突然惊醒,闻玉书香汗淋漓地弓起了腰,叫了一声,那处痉挛着喷了一裤子水,还沉浸在内射的余韵中回不过神,只听耳边一声“砰——”地巨响。
大门四分五裂,疯狗赤裸着的胸膛剧烈起伏,一对眼珠子里布满了红血丝,他硬着下半身出现在了门口,阴恻恻地吼一声:
“呈念!呈安!!我他妈今天就宰了你俩!”
第122章 都市篇里的小疯子姐控赛车手(剧情)
“差点忘了,你戒指戴了吗?”副驾驶上闻婵一边低头在包里翻找着戒指,一边问旁边的男人。
一辆银灰色的阿斯顿马丁迎着冷风,驶过湿漉漉的柏油路,轮胎飞溅起水珠。
车内吹着轻柔的暖风,隔绝了外面的噪音,正驾驶握着方向盘的那双手骨骼分明,手背鼓着青筋,充满力量,左手无名指戴着一枚款式低调的男士婚戒,低沉散漫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戴了。”
“我怎么没听说你还有个弟弟。”
闻婵终于在包里翻出了戒指,戴在右手无名指上,伸手看了一眼,和他说话的语气随意:“虽然我从小到大一直和你抢女人,但咱俩认识的时候也初中了,他早和我妈去国外生活了。”
“我家里的事你应该听说过,我妈和老东西离婚的早,弟弟和她走了,单方面和老东西断了联系,本来我结婚的事也一直瞒着他,但他不知道从哪知道了,才特意跑回来。他呀,爱操我的心,要是让他知道我和你结婚是被逼的实在没办法,他今天晚上就能拎着一桶汽油去把老宅点了,所以,聂明朗,这段时间还要麻烦你装得好点。”
聂明朗嘴角抽动一下:“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闻婵。”
女人温温柔柔地一笑:“不然我这么多年的桃花白给你挡了?特别是初中的时候,还被大姐大带着人堵在过学校附近的小巷子里面呢。”
说话的功夫他们已经到地方了,聂明朗把车停在赛车场门口,冷呵了一声:“然后等我到了地方,就看见你把大姐大按在墙上调戏,地上横尸遍野?”
闻婵眨眨眼,回忆了一下:“……那小姑娘长得怪好看的。”
聂明朗嗤了一声:“女流氓。”
“人嘛,食色性也,”闻婵想的很通透,打开镜子,慢悠悠地给自己补了一点口红,温柔又淑女地说:“不然和你一样么?你就差跟钱结婚了聂总,我是想象不到你会喜欢上什么样的姑娘,不过如果有心动的,就大胆追,我给你们包红包。”
聂明朗和朋友说话一直很随意,带着点开玩笑的意思:“那要提前谢谢我慷慨大方的前妻了,”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望了一眼前面的豪华赛车场:“不过红包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要先应付我那听着就很不好惹的小舅子了。”
闻婵耳朵一动,下意识道:“呸,胡说,我弟弟不知道多乖。”
赛车场的负责人从门口过来了,他俩没在继续聊下去,一起下了车。
来的路上下了一场雨,现在虽然停了,但天空上方依旧阴沉沉的,乌云压得很低。
场地是凹进去的,占地面积很大,跑道难度也大,周围用护网或者护板围着,上面有一部分是观众的座位,空荡荡的,被雨水淋湿。
负责人带着他们往里面走,站在了高台视野位置最好的地方,笑得和煦:“vic正好有一场友谊赛,聂总和闻小姐是想先在这看看?还是去选手的休息室等等他。”
“就在这吧,”闻婵看着底下穿着气囊服坐在线条冷硬狂野的机车上,上身前倾,戴着头盔的几个赛车手。一时还真分不出那个是她弟弟,皱了皱眉,先呢喃了一句:“这家伙怎么下雨天跑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