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妙竹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抿着唇挂断了手机,那两个助手其中的一个急躁地骂了句脏话。
闻玉书前两日向基地提交了一份研究报告,详细记录丧尸的解剖数值,丧尸的大脑和死与狂犬病毒的人类大脑相似,血管出血,大部分功能坏死,二十世纪初前额叶切除术用于治疗精神类的疾病,却让患者失去灵魂,性格大变,而丧尸的额前叶、杏仁核经过化验得出异变的结论,就算这些感染者因药物恢复智慧,那在他们身体里苏醒的是人,还是失去一切情感、记忆,无法产生恐惧和悲伤的怪物,就无法得知了。
自从闻玉书来了,研究所就不是他们第四层说了算了,资源也要共享,特别是对方研究出了能让实验体稳定的药剂,钱妙竹即使嘴上不说,也有些心急,在药剂系统的帮助下研究出第四阶段的药剂,今天刚进行注射实验,药剂注射瞬间,那名丧尸就安静了下来,甚至能简单吐出几个字。
众位科学家喜极而泣,可钱妙竹在众人的欢呼和敬佩的目光中微笑着把这条消息递上去,得到的却是沉默。
钱妙竹百思不得其解,询问了自己在高层的朋友,她是这个古早言情世界最善良的女主,拥护者不少,对方犹豫了许久,透露出基地在考虑让她终止实验的消息。
钱妙竹不可置信。
钱妙竹当初提议这个实验时不是没人反对,也有其他科学家解剖过丧尸的大脑说感染者大概率被完全感染后就已经死了,但他们的目光都是放在丧尸究竟是死还是活上,没人仔细研究什么前额叶。
不过因为幸存者数量太少,为了人类的繁衍,再加上她的药剂确实能让一些丧尸安静下来,被圈养在一起,也不会和外面的丧尸一样吃不到活人就吃同类,才被通过提议,如今知道这些丧尸大脑里主管情绪和性情的额叶发生不寻常的异变,基地想放弃也正常。
得知这个结果后最受不了的是她,还有一个男性科学家,每次的注射实验都是抽号决定,他的父亲是这次最先注射第四批药物的丧尸,好不容易有了希望,结果却得到基地打算放弃实验的消息,不用想也知道没了研究价值,这些丧尸会被怎么处理,所以他才会跟着来想和闻玉书当面辩论他的那些狗屁“变异”的猜测,急躁地骂脏话。
但没想到他们人都没见到,再不甘心也只能先离开。
卧室内的云雨直到下午才停歇,闻玉书汗津津地躺在凌乱的黑色被子上,一身肌肤被衬的莹白发光,没力气嫌弃身下散发着淫乱气味的床,身体被治愈系淡淡的白光笼罩着,欲纵过度的酸意和不适渐渐消失,让他舒服的想哼一声。
阎景明胸肌上被抓出了几道浅浅的红痕,身下粗壮的巨蟒上水液还没完全干,爬向闻玉书想要再来一次,闻玉书一只雪白的足他胸膛上,不许他靠近。
疯狗停下动作,大手抓着主人脚,偏头在他小腿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一边虎视眈眈地注视他,一边用红红的舌头舔。
他把牙印周围弄的一片口水,才停下:“主人爽不爽?”
一身汗骨头发软的闻玉书躺在床上,喘息还没停,实验失败的不悦在性爱的快感中得到疏解,他从阎景明手中抽回了腿,白皙的雪足移到他身下那根上,轻轻点了点,笑着夸奖他们:
“做的不错。”
阎景明只觉得一股邪火在血管里噼里啪啦燃烧,下身硬得动了一下,对方却轻飘飘收了脚,他忍了又忍,才勉强把这股火忍了下去。
呈念手上的白光消失,呈安凑过来,想亲亲他的乳头,却被他一只手抓住头发,弯着眼睛和他撒娇,小声说了好几句话那只手才放开他的头发,呈安亲了亲他脸,抱着他去浴室清理。
他出来后机器人把床被也换好了,阎景明和呈念丝毫没有什么廉耻心的光着身体去浴室洗澡,出来后,头发散发着和他一样的洗发水味,因为谁躺在他身边又险些打起来。
最后阎景明退了一步,长手长脚地躺在旁边的沙发上,腿都搭了出去,很不自在。
虽然说好了一人一次,但他还是不爽,所以留意到双子光秃秃的鸡儿时没忍住“哈”了一声,嘲讽满满:“没毛儿的小鸡仔。”
呈念和呈安被他一句话气了个半死,羞耻地夹住了自己的腿,转过身,一个把头贴在闻玉书颈窝里,和他告状“博士你看他”。
一个从被窝里抬起了头,眯着眼睛看了疯狗半晌,语调轻快地刺激回去:“01,别的狗都有主人给的环儿,你的环呢?”
他恶意地一笑:“是不是主人不想给你啊,野狗。”
阎景明的脸色一黑,他的环儿坏了以后一直等着博士再他做一个,等了这么久也没等到,扯着嘴皮子森森一笑:“秃毛儿鸡。”
呈安气得脸红:“野狗!”
“秃毛儿鸡!”
“哈,野狗!”
他们一个皮笑肉不笑,一个气得苍白的脸浮现出了薄红,闻玉书饶有兴趣地看着热闹,耳边还有一个温柔的少年音在撺掇他给疯狗做绝育,或者剃光他下面的毛,温声细语地藏着恶意。
闻玉书身上懒洋洋的,闭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只知道半梦半醒时那两个争吵的压低了声音,呈安愤愤地转过身,靠着他还嘟囔了一句野狗,然后屋里便安静了,他也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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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事儿是挺解压的,闻博士没那么抵触了,和他们的关系暧昧起来,不忙了总是被他们哄上床,他房间里消耗最多的怕是床单被罩了,一天要换两三次。
不过阎景明显然把呈安讽刺他是条没环儿的野狗的事记到了心上,逮着闻玉书就问主人打算什么时候赔他个环儿,闻玉书觉得他有病,他原先用来惩罚他的东西,坏了还有自己要的,被他缠得烦不胜烦,去实验室给他做了个环儿。
为此疯狗表示他特别不满意,长长地啊了一声,失望:
“怎么还是金属的,真丑。”
闻玉书把环儿扔他身上,看他伸手接住,语气冷淡:“还想让我给你用金子打一个?滚蛋。”
这下疯狗也不嫌弃了,又缠上他,哑声:“博士给它戴上?”
闻玉书抬眸看他一眼,轻飘飘地说了声好啊。
他没被刚长出来的毛茬扎过,不顾阎景明僵硬的夹着腿反抗,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别动,把他鸡巴周围的毛全剃了,一只手托着半勃的肉茎,戴上了那个金属环儿。
实验室的门被男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