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狠狠顶了几下穴心,那力道要将他操穿似的凶,闻玉书被他这几下操的魂飞魄散,一阵阵爽到窒息的高潮从烂熟穴心爆发,他在对方怀中抽搐,紧紧收缩嫩穴,颤抖低吟。
他再一次高潮了,湿滑的菊穴发了疯似的吮吸着粗长阴茎,不让他往出拔,阎景明额头青筋暴起,下颌线紧绷了一瞬,他弓着脊背,霸道地箍着怀中青年,挺着坚硬在阻力极强的嫩穴里杀进杀出。
“啪啪啪——”用力冲撞,肛口紧紧咬着,长短不齐的耻毛和两个的睾丸被博士身体里的液体喷湿,精液混合着水液随着阴茎抽动从他们交合处淅淅沥沥落在地板,肉体撞击声越来越淫秽,突然,高大健壮的男人浑身肌肉绷紧,用力搂住怀中崩溃痉挛的白皙青年,拼命地耸动着腰臀内射。
“……呃。”
闻玉书身上的白大褂滑下大半,露出一片汗津津的雪白皮肉,脖颈上都是咬痕和吮痕,颤栗着被身形高大的神经病男主两条有力的胳膊紧紧箍着纤瘦的腰身,抵着雪白的屁股,强制播种。
快感汹涌,从被精液内射的一团乱的肉穴爆发,被男人攥得通红的鸡巴半勃,垂在两腿,他内射一股,便抖一下,龟头不停地往地上滴淌清亮液体,淅淅沥沥流了一大滩,白腿在对方充满爆发力的双腿前抖动,脚趾都没力气蜷缩了。
—
闻玉书精力被彻底榨干了,一丝都不剩,阎景明把最后一滴精液射进去才发现他垂着头,陷入昏睡,原本苍白的脸潮红,唇上被咬出口子。
“晕了?”疯狗偏着头,眼珠子盯着他。
他虽然高挑,但太轻,常年体弱多病,也没怎么健身过,腰细腿长,一身皮肉过于白皙,显得脆弱,没什么力量地靠着实验体的胸膛,身体被他宽阔的怀抱完全笼罩住,被迫从里到外沾满了他的味道,怎么看怎么透出一股可怜劲儿。
身上的白大褂被一只麦色大手几下扯了下去,在他涌着大股大股精液屁股擦了擦,随意地扔在了地上,随后光溜溜地青年被塞进被子里。
疯狗站在病床边,眯了眯眼睛。
金属台上的医疗用品歪歪倒倒,针头掉在了地上,床上侧躺着一个刚跟他做完爱的男人,搭在他病弱清瘦的身体上的被子很薄,肩颈露出来一大半,痕迹斑驳,像是被人狠狠蹂躏了一番。
看了他半晌,他也上了床。
对方安静地侧躺着,隐隐露出痕迹斑驳的脖颈,身上欢好过后的气味浓郁,原本冷冷淡淡的体香被污染,多了些令人心头一热的淫香。
嗅着他身上的香味,心里渐渐平静。
疯狗抓过他一只手懒洋洋地把玩,博士身体不好,手苍白纤细,指尖透着一点点的粉,很脆弱,疯狗的手掌又大又粗糙,贴上去比了一下,忍不住咬了一口,含糊地嘟囔一句真小。
他扰人清梦,烦人得很。博士皱着眉抽回了手,转身过去,蜷缩身体,继续睡。
阎景明又贴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为了抵御药性把又电他又用皮鞋踩他鸡巴的男人狠狠操一顿,他口腔里软肉都咬烂了,如今抱着博士散发欢好气味的身体,放松下来也有了点困意。
他侧躺着,弓着脊背,把对方整个圈在自己怀中,呼吸着他的体香,渐渐的,也睡了过去。
直到被白炽灯的灯光晃醒。
疯狗太阳穴胀痛,眯了眯眼,他躺在一张手术台上,手脚被镣铐锁在手术台上的四个角,不仅怀里的香软的人没了,身上的衣服也没了,刚爽过的一根紫红巨蟒沉睡在狗啃一般的浓密耻毛中间,忽地,身下一凉,吸引了他的注意。
闻博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整洁的白大褂,黑领带一丝不苟地佩戴在领口,浑身痕迹都遮挡在一身禁欲的正装下,只有脖颈多出一个个暧昧的咬痕,发现自己醒了,面无表情地抬眸,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继续拿着一把手术刀在他鸡巴周围长短不齐的耻毛上刮,一下一下,沙沙直响。
疯狗操人的时候总用自己的毛儿刺博士的屁股,被恼羞成怒的博士绑起来刮了个干净,下身凉嗖嗖的,环儿也没了,不太适应,这下彻底和双子一样,拥有了光秃秃但不怎么好看的鸡儿。
【作家想说的话:】
啊啊啊剩一分钟把我卡出去了
第109章 博士,你又和疯狗做爱了吗?身上都是那条狗的味道(剧情)
01号实验体被押回了笼子。
张济和几个警卫满头大汗,握着枪的手同样一片汗意,看着容器内被一条条铁链禁锢着,坐在地上倚着玻璃的实验体,心里没来由一阵发紧。
疯狗似乎察觉到有人在观察他,眼皮一抬,盯住了他们,隔着子弹也打不透的强化玻璃,几个警卫能看见他止咬器下的薄唇微微一扯,冲他们露出了个笑。
张济紧绷着脸皮,吞了吞口水,他移开视线,转身走到后面一个看上去没什么精神的黑发科学家身边,语气凝重:“闻博士,我们能感觉到01的力量在逐渐变强,这些东西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他了,恐怕下次他再逃出来,我们……”
他咬了咬牙:“我们可能压不住他了。”
研究所建在地下,不见太阳,现在是晚上,被疯狗压着干了一下午的闻玉书身上没什么力气,一直倚着实验室的控制台,领口上脖颈贴着一个白色纱布,遮挡住被疯狗啃出来的暧昧痕迹。
他淡淡地抬起眼皮,褪去情欲的脸没剩下什么血色,身上有种久病慵懒的气质,低咳一声: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
张济也没什么好主意,叹了口气,只好带着几个警卫忧心忡忡地离开实验室,闻玉书身体疲惫,想回去睡觉,却被容器里的看了他半天的双子叫住了,抬眸看他们一眼,起身过去。
呈念身上的白衬衫贴着皮肉,歪了下头,目光落在领口上方贴着一个白色纱布的脖颈,指尖搭在了玻璃上:“这里怎么了?”
不等他给出什么回答,旁边的呈安就扶着玻璃,把脸凑近了一点儿,隔着玻璃在他身上闻到了什么似的,眉眼压下一抹阴郁:
“身上都是那条狗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