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衬衫少年趴在玻璃上,贪婪又渴望的看着博士的肚子,嘟囔:“鼓起来了……”牛仔裤里的一根兴奋的不行,隐隐可见形状。
和他长着同一张脸的白衬衫少年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睛移不开地注视着病床上满身淫乱的青年,下身同样硬挺,撑着裤子。
半晌才轻声喃喃一句:“我也想让闻博士身上沾满我的味道。”
双子俊美的脸在水中显得苍白病态,眸色黑漆漆的。
病床那边。
阎景明弯着汗湿了的麦色脊背,在身下青年脖颈处闻着从他皮肉里散发出来的香味儿,闻玉书身体不好,身上永远凉丝丝的,没什么人气儿似的,对于一拳能把实验室的硬金属门砸出个大坑的疯狗来说,抱在怀里也没什么重量,如今凉丝丝的皮肉却被迫沾满他的体温,从里到外热起来,疯狗铁笼子贴在他脖颈,一想到这底下流淌过的生机勃勃的温热血液,喉结忍不住滚动。
实验体性欲旺盛,体能强悍,一次当然不够,埋在对方身体里的东西射精神奕奕地硬着,胸膛热气腾腾散发暖着,跃跃欲试地哑声:
“博士,精液够了么。”
闻玉书躺在实验体身底下,只有两条长腿从他窄紧的公狗腰伸出,无力地落在他腿上,足弓和脚尖垂下,一片麦色中只有一点勾人的白漏出来,起伏的胸膛碰到他饱满的胸肌,迷迷瞪瞪地心想男主的胸好大,低喘许久才慢慢清醒。
“……过去多久了。”音线虽然有点颤,但仍然平静。
疯狗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好香,好爽,再操操”,仍然埋头在他颈窝内,用自己硬邦邦的东西往装满精液的菊穴里顶,可刚顶一下,头皮突然传来一阵拉扯的疼痛,吸了口冷气抬头,黑眸不爽地看着他。
闻玉书脸上潮红未退,被泪水洇湿的眼睫下,黑眸中水光还没消失,却冷淡地和他对视。
阎景明眉眼英俊锋利,五官深邃,下半张脸还带着防止恶犬咬人的止咬器,粗大喉结上一滴汗水滚落进汗湿的麦色胸膛,肌肉线条充满力量,不耐烦地啊了一声:
“差不多一个小时,怎么了。”
他又要低头下去,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冷冰冰的智能语音。
“闻博士,您该吃药了。”
是研究所的智能系统。
闻玉书做研究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实验室几乎全封闭,智能系统会屏蔽所有通讯摄像,然后自主下线,但他一忙起来又会忘记时间,昨天刚发了病,就给智能系统设置了标签让它到时间来提醒。
阎景明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听见博士平静开口。
“莉娜,释放t2药雾。”
“好的,博士。”
实验室的门“咔嚓”一声紧锁,通风口全部关闭,有什么东西泄露发出声音,淡淡白雾弥漫。
阎景明立马就要屏住呼吸,身下的青年忽然用力缴紧了一下那处,一阵紧致的缴吸几乎把他魂儿吸了出去,电流般的欢愉从尾椎骨迅速窜过脊柱,阎景明腰眼瞬间麻了,“唔”地急喘一声,不小心吸入一点药物,脑袋瞬间一麻。
他高大的身躯软下去,猛地压在了博士单薄的身体上,额头抵在他颈窝内。
培养器里双子非但没吃到肉,还受了无妄之灾,呼吸到药雾的瞬间便死鱼一样浮在了水中。
他们有意识,只是身体发麻。
薄薄的药雾散开,实验室的门和通风口重新开启。
阎景明抵在闻玉书颈窝,已经做好被他踹下去的准备,但青年被他顶到深处的性器撑的直抖,喘息发颤地落在他耳边,却还在隐忍,湿滑滚烫的一腔嫩肉蠕动着吸附在鸡巴上,被磨到红肿地一抖一缩,阎景明被他折磨的一股股热流往小腹涌,鸡巴硬的筋络直跳恨不得狠狠抽动,让对方在自己身下抽搐着低泣,可如今动都动不了。
抓心挠肝的折磨足足过了二十来分钟,他血管都要爆开,才突然被推下去,嫩穴紧紧裹着的紫红肉棒“啵”地一下拔出来,他直接摔下病床,躺在地上,大刺刺地亮着身下一根裹满水液的性器。
“啊呃……”
闻博士捂着隆起的小腹,瑟缩着身体抽搐了几下,合不拢的艳红肉洞往外涌着大股大股液体,已经完全液化了,他脸上露出隐忍表情,咬着牙,泪水顺着眼角滑了下去,好半晌才颤抖着手,拿过托盘上的试管,放外身下接了一些。
肚子里的精液排的差不多了,他剧烈起伏的胸膛缓缓平复,撑着身体起来,还有些水光的黑眸冷冷地睨向地上鸡巴高高翘着的疯狗。
对方脖子被他咬破了,刚刚要愈合,身上肌肉滚着汗,那双狼似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贪婪,炙热。
t2号药剂见效快,但维持的时间很短,为了避免一会儿疯狗药劲过去又发疯,闻玉书下了病床,颤抖着湿淋的腿去拿了一管红色药剂回来,狠扎在对方胳膊上,毫不留情全推进去,随后拔出针头,便拿着托盘上几管液化的精液去化验。
阎景明愣了一下,脸色渐渐变得难看,恶狠狠地咬牙:“你现在还有心思做他妈什么狗屁研究?”
闻博士二十分钟前刚被他干完,裤子都没来得及提,射到深处的液体从大腿内侧缓缓蜿蜒下脚踝,可见臀眼儿也没合上,如今一只手撑着实验台,正低头往显微镜里观察从他体内排出去的精液。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疯狗的自尊心,他眼珠子憋屈地发红。
那边闻博士闷咳了一声,视线没从显微镜上移开,音色平淡冷漠:“总不能白让狗操了一次。”
他把阎景明气了个半死,阎景明躺在地上晾着身下那根怒冲冲的鸡巴,耳边都开始嗡嗡作响了,磨着后槽牙心想自己一定要干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