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他拧眉的时候,一道清冷嗓音不咸不淡地自旁边响起,阎景明偏头看过去。
闻玉书穿着白大褂站在他病床旁,看了他一眼,便垂下眼睫,给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戴着医用手套,他旁边一个托盘上放着几个试管,和一瓶装满透明液体类似润滑剂的东西。
阎景明眼珠子从他身上移开,看了一眼自己的处境,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实验室的病床上,充满爆发力的双腿一直到下面雄伟的东西,结实紧窄的公狗腰,散发着热气的腹肌和线条完美的人鱼线,鼓鼓囊囊的饱满胸肌,都裸露在外,手腕脚腕上的镣铐分别靠在特殊材料打造而成的病床两边,脖子上有他两根手指差不多粗的钢环儿也摘了下去。
疯狗每一寸身体都在博士眼底下,他并没有什么害羞的情绪,静静地看了几秒,眼珠子看向闻玉书,哑着低沉的嗓子:
“博士……打算解剖我?”
那人顶着一张淡淡病容的漂亮脸,温和地对他笑起来,他戴好了医用手套,不过那只手摸向的不是什么锋利的能划开他肚子的手术刀,而是他下身那软在一团浓密的黑色耻毛里的长条物体,他的手很凉,隔着医用手套向他的东西传递着陌生的体温,刚一握住,疯狗身体便一僵。
他眼珠子都不动了,浑身肌肉没有一处不紧绷的,看着博士轻轻咳嗽一声,视线干干净净甚至带着点冷漠地落在他身体上,白皙的脸露出些许遗憾:“虽然你这具身体比例完美,很适合解剖,但可惜,我留着你还有别的用处……”
他握着那根粗长的东西缓缓撸动,疯狗个子很高,野兽般的强壮体魄一呼一吸都散发着压迫,性欲旺盛的耻毛中挺出来的一根极大,颜色较深,表面环绕着鼓起来的筋络,带着点弯儿地上翘,大龟头深红,散发着淡淡的侵略味道。
“你们的身体经过病毒改造,T细胞能自主吞噬丧尸病毒,只要研究出这段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基因,再进行重新编程,计算,把能刺激T细胞变异的药物注射进其他人体内,就能产生抗体,甚至在感染丧尸病毒的人心跳没停止前治愈病毒,但我不清楚你和双子的勃起障碍是不是也跟改变了基因有关,万一抗体注射下去,大家都丧失了性功能,导致人类灭亡,那我可就是罪人了。”
博士不咸不淡地跟他说着,手上动作却没停下,被医用手套包裹着的手撸动着实验体粗大的性器,身上冷冷淡淡的香味直往实验体呼吸里钻,明明这人眼神淡漠,压根看不出是在用自己的手取悦着同性的性器想要他的精液,但被他抚摸着性器的实验体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脑袋一片空白,像是什么也听不见了,半晌才机械地看向他。
后知后觉。
“你说谁阳痿?”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爽的,被闻玉书握在手里的这根肉棒慢慢充血,没一会儿就硬邦邦的,怒气冲冲地翘起来他一只苍白的手握不住,烫得手心一片热意,闻玉书看着胸膛起伏的疯狗,明知道他肌肉紧绷快咬人了,还忍不住想逗他。
闻玉书目光落在他充血的一根硬烫上,手上动作不停,看着那东西在自己手中越来越亢奋,肉眼随着撸动张合流水,轻咳:
“这不是能硬吗,也好,省得我给你的睾丸做穿刺取精液了。”
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被撸动着的阳具窜上脑袋,疯狗被铁链子锁在病床上,饱满的麦色胸膛在头顶白炽灯灯管让人性冷淡的灯光下剧烈起伏,呼吸越来越粗重,隐约听见博士要刺破他的蛋取精液,却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腹部肌肉紧绷着,被他撸动的鸡巴硬烫地从龟头往出吐着液,被同为男人的博士一只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带动着用力向下撸,声响黏腻淫荡,液体随之飞溅。
疯狗脑袋一片空白,倒是回想起来闻玉书昨天在实验室止不住喘息和咳嗽的模样,那只紧紧握着控制台边缘微微颤抖着的冷白修长的手,他如今就站在旁边,摸着他几鸡巴的力道,身上要命的香,都跟着一股脑刺激着疯狗的神经。
他凸起明显的喉结滚了又滚,心里的火热源源不断往小腹涌,黑眸疯狂又饥渴地盯着身娇体弱的博士,动了一下双手。
铁链哗啦一响。
听见他挣扎的声音,一直盯着他鸡巴的青年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了阎景明一眼,眸中没有一点媚态勾引,只有科学家对实验体的冷漠和不近人情,跟看发狂的疯狗没什么区别,淡声。
“别白费力气,给你注射的药物剂量是我精心计算的,能让你勃起,还挣不开锁链。”
被他激怒的男人眼珠子赤红布满血丝,在铁笼子下呲起森白尖牙,喉咙里溢出一声接近低吼的模糊动静,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把这该死的不把他当人看的博士干死在这张床上!
手脚上的铁链子被扯的乱响,饱满的麦色胸肌大幅度起伏,腹肌紧绷出的线条充满雄性的魅力,粗长阳具被博士的手摸的硬邦邦的,水汪汪的肉眼张合流了一鸡巴黏液,周围浓密的黑色耻毛打湿成一缕一缕,色情地黏在一起。
博士给他撸鸡巴撸的手都酸了,眉心微微一蹙,瞥了一眼凶猛的阳具,带着淡淡病容的脸有些不耐烦,低低一咳,抿了下唇:
“怎么还不射?”
疯狗挣扎的手腕和脚腕都磨破了皮,空气中多了一些血腥味儿,赤红的眼珠子盯着他,胸膛起伏着,阴森森地咧了咧唇:“靠手撸太慢了,不然博士帮我口交,我一定快点射。”
闻玉书身高腿长地站在他病床旁,身上的白大褂干净,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把男主湿漉漉的硬烫鸡巴撸出黏腻的声响和液体,揉着他敏感的沟壑处,刺激得男主在他装出来的不带任何私人感情的撸动下震颤挺腰,笑了笑,倒打一耙:
“还是只喜欢同性的疯狗,可惜……我嫌脏。”
他被薄薄乳胶包裹着的手用力握了一下疯狗硬到不行的,还翘得高高的粗烫鸡巴。
脆弱的部位被他攥在手中,疼痛夹杂着病态的快感,阎景明呼吸骤地一粗,他压抑着灵魂深处颤栗的兴奋和渴望,那根被他掐在手里的鸡巴越来越硬,水汪汪的马眼一个劲往下吐着黏液,脖颈线条紧绷浮现出青筋,血管都快忍爆了。
他忍着药物带来的无力,发狂的野兽一般拼命扯动被镣铐扣在病床两边的双手,“砰——”地一声,病床被他带动的一晃。
“砰——,砰——”
铁链响起不堪负重的吱嘎声。
闻玉书似乎察觉出问题,皱了皱眉,松开他的东西,去拿一管药剂给他补上一点,刚掀开帘子,身后又是“砰”地一声巨响,伴随着铁链断裂的声响,他被拦腰抱起,双脚猛地离地,几乎瞬间便被挣脱了束缚的疯狗扔在病床上狠狠压了下来。
一只青筋暴起的大手抓住他的衣服,用力往上一扯。
“刺啦——”,博士身上的白大褂和衬衫全部被扯碎,他苍白的脸瞬间变得难看,看着眼珠子赤红已经发疯了的实验体,翻身滚下病床,抬腿就要跑,身后却倏地贴上来一具滚烫的高大身体,粗重呼吸落在他耳边,阴恻恻地沙哑嗓音带着疯劲。
“去哪啊……博士。”
那双手落在了他裤子上。
他被自己的实验体脱光衣物,露出过于白皙的身体,胸膛上淡粉的乳头和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两条腿又长又直,中间那软软的性器是正常男性大小,顶端和双球透着淡粉,像是从来没使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