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
他咬的并不疼,却让闻玉书浑身一软,瘫在床边,颤抖着手吸了一口烟,一滴汗水从他鬓角缓缓滑过侧脸,从下巴滴下去,顾霄胯部把他屁股撞红了,饱满的臀肉堆起来又弹回去,菊穴彻底麻了,无力地吞吐校园文男主精神奕奕的钻石鸡巴,坚硬的东西寸寸撑直了黏膜,从肛口到嫩红的肠道深处都在发烫,泛起尖锐的痒和酸麻。
手里这根烟抽到一半,身后的人仍然一声不吭地在他身上耸动,他忍不住吸着气骂:
“你他妈,嘶……不是,不是喝多了吗?怎么啊呃……怎么还这么……精神?!”
顾霄一边打桩,一边淡声回他:“酒醒了。”
垂在床边的那只手汗津津的,烟灰随着晃动抖下去,校霸粗喘一声,沙哑嗓音透着疑惑:
“我怎么觉得……哪儿不对呢。”
“………闻哥,水好多,你快夹不住我了。”
校霸刚抓到一点苗头,心思就骤然移到了别的地方,他当然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甚至不敢相信他一个大老爷们屁股被捅几下竟然能泛滥成灾,这么放浪,他脸和脖子通红,凶神恶煞地:
“不愿意干滚!”
那王八蛋就又低头咬了他一口,这下咬的有一点儿疼了,他松开口,语气放轻:
“愿意。”
单人床晃了大半个晚上,完事后二人收拾干净,跑到另一张床上筋疲力尽地搂着对方入睡。
—
陈高阳十八岁生日过得很开心,熬的眼下黑了一圈,第二天打着哈欠,本来想谢谢他闻哥,但一到班级,他闻哥就趴在桌子上睡觉,上课铃声响了,下课铃声又响,去厕所的,买东西的,进进出出,唯一不变的是倒数第二排他闻哥趴在桌上的背影,他瞠目结舌,小声问旁边写卷子的顾霄:
“哎,霄哥,你和闻哥昨天晚上回来干什么了?他怎么这么困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顾霄平静道:“玩游戏玩的太晚了。”
陈高阳没怀疑别的,“哦”了一声:“熬夜开黑了啊,怪不得睡不醒。快放学了,等下我去食堂给闻哥带点饭吧,让他吃完再睡。”
顾霄眼皮一抬,漆黑的眸冷淡地看向他,沉默几秒:“不用,他挑食,你不知道他爱吃什么。”
陈高阳一脸迷茫:“??”
闻哥挑,挑食吗?没觉得啊。
顾霄:“还有事吗,别打扰他睡觉。”
陈高阳:“……”
他觉得霄哥对他有意见。
放学铃声也没把闻玉书叫起来,他是被后来的饭香勾醒的,趴着的时间太久一动浑身骨头都在响,睡眼朦胧地看着顾霄桌上放着的外卖盒和一罐可乐,回了回神,嗓音发哑:“放学了?”
顾霄“嗯”了一声,把东西放到他桌子上:“先吃饭。”
闻玉书向后倚着,皱着眉揉自己酸疼的脖子,有些清醒了:“给我买的?你吃过了吗?”
“吃过了。”
闻玉书浑身没劲,摸出手机,连带着这几天补习的钱一起转给他,开始吃饭。
顾霄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没收。
闻玉书懒洋洋地打开可乐,发现顾霄没收自己的钱,啧声:“干嘛呢?把钱收了。”在他眼里顾霄就是勤工俭学的小可怜儿,奶茶店打工的清贫男高中生,需要他这个金主爸爸资助。
“赚的钱自己花,别用在我身上。”
“……”顾霄好像隐约猜到了他误会了什么,想解释一下,又停下,把那转账点了。
闻玉书这才满意。
还有两天就要考试了,他吃饭,顾霄拿着课文给他念,教室内少年音色冷淡地念着课文,短头发的男生一边吃饭一边听,阳光斜着从窗户落进摆放满书桌的教室,风吹动了窗帘。
他一上午没去卫生间,吃完饭,拿着烟盒和打火机过去,刚要迈进去一条腿,突然听见隔壁女卫生间响起“砰——”地撞门声,停顿几秒,一个女音喊着有没有人啊,像是在求助。
闻玉书愣了愣,环顾了一下四周,中午刚放学,学生都去吃饭了,整栋楼恐怕只有他和顾霄,他怕出什么事,就走了进去。
进去后没往别处看,注意到其中一个隔离的门被拖把别住,里面的人在撞门,便走过去。
在门板上敲了一下,告诉她别撞了,然后把拖把移开。
隔间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穿校服的短头发女生从里面出来,她长得很漂亮,像一朵还没盛开的玫瑰花,瘦弱的身形单薄,脸色很难看,胸膛在校服下剧烈起伏着,看到闻玉书后愣了一下,随后抿了一下唇:“……我记得你,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