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6章(1 / 2)  在言情文里撩直男男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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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韵脖颈处露出一些被咬的印子,他这几日没少被下属调侃,上朝了也把自己裹的严实,生怕小皇帝看见了和太后一说,他又要被长姐念的头疼。可沐浴的时候,碰到这处伤口,伤口一疼,他又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来这没心肝的,他凑近了闻玉书的脸,一双黑沉的眸盯着他笑了起来:“闻大人可是让我在雨中白白等了半晌,竟还有你不敢的?”

他个子高,刻意离近的时候,压迫感也跟着逼近,闻玉书八风不动地站在原地,没动,表情惊讶,流露出一丝惭愧之色:

“原来戚将军不是在附庸风雅,倒是修瑾好心办错事了。”

他拿起自己的衣袍,又是一叹:“也对,将军不拘小节,怕不是连附庸风雅是何意都不知……”

戚韵琢磨过味儿来了,英俊的脸骤然一黑:“姓闻的,你瞧不起谁呢!”

闻玉书气了他一会儿,心情好多了,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并未着急掩饰着肩颈处的痕迹,微敞的领口隐约露出一个泛着红的齿痕,戚韵自然看到了,他一愣,回想了一下自己有没有咬在这个地方,随后脸微微一沉,嗤笑:

“我说这屋里什么味呢,闻大人这是刚从哪个勾栏瓦舍出来的?一身野狐狸味儿,还让人给咬了。”

闻玉书淡定地拢了一下衣衫,他眉眼温润,含笑地叹着:“是啊……大将军给我的体验太差,总要尝试一下别人,才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戚韵脸色骤然就沉了下来:“闻玉书,你去南风馆了?”

他忽然间瞥到了托盘上放着的一串沾了精液的佛珠,那珠子每一颗都湿淋淋的,沁透了什么一样散发盈润光泽,他愣了半天,咬牙道:“挺会玩儿啊,啊?闻大人?戴了这么多年的珠子也能往里塞?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浪!”

闻玉书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喝茶,幽幽一叹:“自然是戚将军弄得我疼了,浪不起来。”

戚韵脑袋发晕,英俊的一张脸铁青着,长这么大头一次体会到屈辱是什么滋味,觉得自从和这人针对上后自己短命了好几年,许久才平静下来,十分不甘:

“那男娼就那么好?”

闻玉书一脸诧异地瞧着他,端着茶盏放在旁边的小几上:“小侯爷怎么叫江大人男娼?”

戚韵愣了一下,面容古怪:“谁?江言卿?他不是和你不对付么?”

闻玉书意味深长地瞧着他。

同样和闻玉书不对付的戚韵:“………”

他一张英俊的脸冷着,心里不太畅快,语气也有些讽刺:“江言卿那公狐狸成精的到底好在哪儿了?让闻大人这么回味无穷,送上脖子让人家咬。”怎么就他是被咬的份儿。

闻玉书笑了笑,形容的还挺贴切:“自然是哪里都好,不像戚将军……”他止住了话。

戚韵怒极反笑,摩挲了一下拇指上的象牙扳指,他刚从大营骑马过来,拉重弓射箭时扳指还没拿下去,一身在战场上杀伐出的森森戾气,不紧不慢:“看来上一次本将军没让闻大人满意,这倒是我的不对了,既然这样……容我补偿补偿。”

也不知道是比不过男娼让他更难受还是比不过江言卿让他更难受,他被对方一张嘴气得堵得慌,知道自己怎么都说不过他的,就决定身体力行地让他再好好想想,将坐在椅子上的人抱起来,大步走到里间,一把扔到床上,脱了靴子往床上爬,让他仔细感受一下到底是谁弄的他舒服。

屋里的大床晃个不停,纱幔中一道健壮的高大身影压着一个身姿颀长的男人,将他一双腿架在肩膀,以一个让斯文人看一眼都承受不住的姿势操着他,没一会儿里面就响起了男人沙哑的低泣声。

紧接着一声低笑也从里面传了出来:“哭什么?闻大人,你在我背上抓了一道又一道的印子,还说我弄疼你了?浪不起来?”

身下的人已经说不出话了。

一室暗香。

今日大将军去了闻府,据说他是故意去找茬的,毕竟他在官道上让人请闻大人去府中被拒绝了,落了面子,没多久便从大营策马回来,拜贴都没递,直接进了闻府,和闻大人在房里激烈地吵了起来,闻府的侍卫气得想冲进去,却被闻玉书严厉制止,等门再打开,大将军唇角破了的离开了。

众人听得暗自吸了一口冷气,那戚韵可是小侯爷,太后的亲弟弟,小皇帝唯二的亲舅舅,这闻大人好大的胆子,竟往人脸上打,没看戚将军唇角都破了个口子么,这要真计较起来,闻大人还有好?

坚信他们势不两立的人十分唏嘘。

屋里一片淫乱。

闻玉书打发走了侍卫,他在江言卿面前夸了戚韵,又在戚韵面前夸了江言卿,被二人一前一后好好折腾了一通,如今赤裸着满是情欲的身子伏在床边,发软的手端起凳子上放着的一盏茶,慢悠悠的了几口,他看起来并没有多愤怒,谁也不知道这一肚子坏水儿的老狐狸在想些什么。

……

戚韵回去后洗了个澡,侍卫便过来说江大人来了,他赤裸着满是抓痕的宽阔脊背,面色不改地将浴巾扔进水盆,想起来是他叫江言卿晚上来府中一趟,问问南边的水患是怎么安排的,如今边疆哈撒部落也有异动,万一真要打起来,内里的事才更要处理好,以免到时候被人钻了空子,影响到边疆的战事,拖他的后腿。

他打发走侍卫,换好了衣服出去,就见书房里,江言卿懒洋洋地坐在太师椅上端着茶盏品茶,那人即使下了朝堂也是一身绣金线的红衣,看上去更花枝招展,戚韵扯了扯嘴皮子,走过去。

“赈灾的事内阁打算怎么处理?”

江言卿放下茶杯,看了他一眼,戚韵常年一身黑色锦袍,单调乏味,审美堪忧。

他目光落在他脖颈处的咬痕上几秒,淡定地收回来:“殷修贤病了,没心力再管内阁的事,内阁现在由我和闻玉书掌管,如今国库不充足,他提议先从周围几个城池借些陈粮,给各个知府的信件已经快马加鞭地送了去,派了工部的人去治水,户部的人去赈灾,跟着去的还有几个御医,带着大量草药,以防万一。”

没有殷修贤掺和,一起都比较顺利,戚韵和江言卿谈了一会儿,才放下心来。

等谈完了正事,没什么别的可说,二人沉默地坐在书房,如今天色已经不早,烛火摇曳着。

戚韵还是没忍住,扯了扯唇:“江言卿,你连政敌都不放过?”

江言卿刚才路上就听说了这人去了趟闻府,他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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