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逼的闻大人张口骂人,本将军这也算独一份儿了。”他喘出一口热气,笑着哼了一声,想着闻玉书在朝堂上一副笑里藏刀的文雅做派,心想这怕是对方第一次骂人,还是在他身下。
原本之前被气昏了头,想看看如今他还怎么幸灾乐祸,可没想到这狼心狗肺的人这么热,这么湿,紧致温暖的肉穴被摩擦后便紧紧收缩,爽的他后背一阵发麻,他死死压着身下男人扭动着的冷白身体,发狠地往里捅,越操越滑,越操越舒服。
圆润的龟头几乎挤进了结肠,肚子里升起焦急一股的热流,被破身的钝痛中多了些欢愉,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闻大人那里受得住武官这样的顶弄,他颤抖着叫了一声呼吸急促,踩在榻上的玉足紧绷着,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闻大人这是舒服了?”
男人说起话来气息灼热的要命,滚烫的大手拉着他一只手伸到交合处,让他摸着那被来回捅开的湿淋嫩穴,紫黑肉棒进的更加迅猛,他太用力了,操的闻玉书脚趾痉挛,白皙身体控制不住战栗,那腕上缠着佛珠的手也被自己的汁水的湿淋。
“摸到了吗?整根都进去了,好湿啊……”
青丝散落在罗汉榻上,清瘦身体在男人身下一晃一晃,根硬如铁棍的粗壮动的越来越亢奋,将闻玉书的菊穴塞的满满,龟头撞在结肠口带来一阵热流,他被喷了一手的汁液,也不知道是受不住体内的酸胀还是受不住自己这么淫荡的反应,压抑地喘道:
“不,不行……”
“不行什么?”
戚韵发现他越往深顶,对方身体就抖的越厉害,越来越湿的嫩穴紧紧收缩着吸吮棒身,小嘴儿饥渴吸吮,他畅快的战栗,收不住力道地压着闻玉书撞的他湿淋腿心啪啪乱响汁液飞溅的到处都是,龟头对着最里面那冒水的小口又顶又磨,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下颤抖,恶狠狠的在他耳边道:
“怎么不说话了?闻大人在朝堂上不是还能言善辩的么?闻玉书……你还是落到我手里了!”
腰杆狠狠往前一顶,撑满直肠的巨物一举突破窄小结肠,闻玉书那处敏感的厉害,戚韵刚一进去,他就睁着眼睛在心里尖叫了,两条长腿在男人腰侧乱踹,崩溃的在心里喊着死了!死了!,玉做的物件儿硬邦邦地射出乳白,嫩穴缴紧肉棒往外喷着一大团汁水,发泄体内饱和的酸胀。
戚韵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失态过,闻大人在朝堂上向来是清雅斯文,一张嘴能气得人没了半条命去,可如今汗津津的白皙身体在他操干下痉挛,仰着头拼命在榻上蹬踹着双腿,将铺了软垫的榻弄得一片褶皱,泪水从黑眸中滑了下,洇到鬓间的青丝上,咬出血的淡唇颤抖着,模糊不清的哽咽从唇齿流出,那越吸越紧的地方更是爽的不行!
“别动……,呃,别动!”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原因,他激动血液喷张,那东西越发粗大了,将闻玉书本紧致的后穴塞得满满的,臀眼快要裂开了似的被柱身撑的十分光滑,他一双结实的胳膊抱着闻玉书乱颤的白腻身体,炙热的皮肉紧贴着他,腰胯狂颠,龟头撞开高潮收缩的嫩肉,噗嗤噗嗤的水声翻了天。
闻玉书腰肢又是一颤,他双手抓着戚韵宽阔的后背,留下一道红痕,身体在榻上晃个不停,报复似的抬起头狠狠咬在他脖子上。
他这一口丝毫没留力气,戚韵疼得脖子上青筋都出来了,骂了一句脏话,却没停下,一边粗喘着,一边惩罚闻玉书咬他似的狠狠挺着巨物不断贯穿整个嫩穴,汁液乱飞。
“咬的真狠……闻大人属狗的不成?”
菊穴湿的不像话,巨物随便插插都能颤抖着喷水,他次次都要顶进最深处,一进去就被里面小嘴儿夹得紧紧的,闻玉书在他身下高潮,水嫩多汁的穴热乎乎地包裹着坚硬阳具,吐出一大堆热液,全浇淋在往前冲的龟头上,爽的要命。
罗汉榻上两个男人下身紧密相连,噗嗤噗嗤的操穴声越来越响,上面那个武将身材高大英挺,麦色肌肉滚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将内阁执掌权力的次辅全部遮挡在身下,下面文官瀑布般柔顺的青丝铺在榻上,眉眼间满是隐忍,被他撞的乱晃,只有白胳膊长腿露出来,抓着他宽阔脊背,指尖颤抖着留下红痕,腕上的佛珠都粘上了一层汗液。
白屁股一片水亮湿淋的液体,甚至能看见粗黑的巨物是怎么在湿红嫩穴里疯狂进出的,胯部撞在上面,啪啪乱响中白屁股变了形,时不时颤抖,而它的主人死死咬着侵犯他的男人的脖子,唇齿品出了丝丝血腥。
明明是两方势力敌对的敌人,如今却在榻上打的火热,甚至窗户都没关,声音都传了出去,幸好醉仙楼有三层高,下面听不见什么。
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侍卫模糊的声音响起来:“大人,您在吗?属下给小姐买完糕点了,门怎么打不开了?”
戚韵能感受到拼尽全力也要让他吃点苦的人身体一颤,咬着他脖颈的力道都弱了些,他沉下脸思索着那声小姐是谁,依旧不停地把胀痛的紫红阳具插进他紧致湿红的身体里,龟头搅动着一腔热液,闻玉书不咬他了,他喘息着隐忍男人在他体内发疯的力道,在榻上偏过头,去看那扇门。
“你……你先回去吧,把糕点给莹姐儿送回去。”
门外的护卫听着大人的声音似乎察觉出什么不对,又不敢轻举妄动,试探着问:
“大人,您还好吗?”
屋内充斥着男人交合的淫靡气味,他的大人十分不好,菊穴被武将的阳具塞满了,汁水流的满榻都是,武将还在持续往他肚子里送着坚硬的阳具,他汗津津地白腻肚皮痉挛,听着耳边低沉的嗓音问:
“你有女儿了?你不是没娶妻么?”
“我娶不娶妻,生不生子,与……与你何,啊!!别……别动。”
他早没了往日笑意盈盈的模样,牙尖嘴利的还没说完,就被戚韵就猛的往前一捅插进结肠,尖锐的酸胀顿时窜货全身,腰肢一颤,抽搐着仰起头哭喘,结肠紧紧收缩着夹住龟头喷下热流,又在男人的侵犯下高潮了,白皙腿根湿淋淋的抖,粉肉棒射出来的液体全弄在二人紧贴的肌肤上,黏糊糊的蹭开一片,散发着淫靡又暧昧的味道。
“大人,我进去了?”
侍卫警惕的声音再次响起,闻玉书极力控制着高潮后颤抖的嗓音:“……回去,我没事。”
快感浪潮似的堆积在身体里,饱和的不能再饱和了,他难受的要命,菊穴也被男人的阳具插肿,在啪啪啪的操干流了他一鸡巴淫水,也流了自己一屁股,这幅样子怎么能让下属瞧见。
戚韵不知为何一言不发,只挺着一根憋到紫红的巨物,拼命贯穿冒着水的嫩红菊穴,一次比一次深,甚至能感受到肚皮微微隆起肉棒抽动的痕迹,听着身下人越发控制不住的低喘和颤抖的哭声,听着他努力遏制着被自己操出来的声音和侍卫说话,心里一阵不悦,将他钉在床上冲刺。
他喘息着在男人耳边沉声:“闻大人,我要射了,你最好快些把你家的侍卫叫走。”
肉棒越来越硬,在湿红嫩穴里发泄着欲望,抽动的飞快,闻玉书小腹一片火热,体内饱和的酸胀蹭蹭叠加快要到到达极致,他勉强厉声打发下属走了,随后就被男人拉入了欲望中,他难受的用双腿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指尖狠狠抓着他宽阔的脊背,留下一道道渗出血的抓痕。
“啊……呃啊……”
啪啪啪,噗嗤噗嗤,巨蟒快速捅进去又拔出来,将窄小臀眼儿插的变了形,凌虐着最深处紧致的嫩肉。
戚韵身上都是汗,汗水弄得后背抓痕十分刺痛,可他却顾不上对他又咬又抓的文官,那口水穴太嫩了,他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抵着娇嫩无比的肉道大幅度冲撞数十下,一片淫乱的啪啪声险些操死身下人,感受到对方又颤着喷了他一鸡巴水,“啪”地一声死死压上他泛红的腿根,龟头死死挤进结肠口里,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堵住冒着水的穴口,河豚一样鼓胀着爆发出一股股灼热,精柱凶猛且源源不断,一道一道射在红肿肉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