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4章(2 / 2)  在言情文里撩直男男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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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了,忘不了它。”

贺巡姿态随意地坐在他旁边,拉过他一只手,又摸又捏可稀罕了:“那丑东西在后院玩儿呢,丫鬟好像跑去给小娘收拾休息的房间了。”

贺雪风给他倒了一杯茶,轻飘飘道:“不用收拾,嫂子以后和我睡一间。”

他看着闻玉书有些白的脸色,蹙眉:“是不是饿了?早膳都没用几口,我叫人做着吃食来。”

闻玉书摇了摇头:“不了,没什么胃口。”

“我怎么觉着小娘瘦了呢?这几日用得也少了,总说没什么胃口。”贺巡皱着眉,一只手松松捏了捏他的手腕,量着尺寸。

闻玉书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手,叹了口气:“睡得不太好吧,早上没什么精神。”

“……”

叔侄俩闻言有些心虚,以为是自己这些天太不知节制了,下定决心禁欲一段时间。

贺雪风说:“后面的事交给我处理,不想吃东西就去睡一会,不用操劳别的,只管好好休息。”

闻玉书垂着眸听了,许久后轻轻“嗯”了一声,没拒绝,被男人带去房间休息了。

贺家叔侄俩并没跟进去,看着他躺下后,就离开了,一个去处理后续的事,一个打算带着江南人去各打酒楼试试菜,看看哪个酒楼的菜更有江南的味道,等他醒来能多用上一些。

第48章 我选择了让你最疼的那个,你恨我吧(剧情)

贺家最近闹得天翻地覆。

这贺老太太昨儿个刚过了整寿,那排场大的,送礼的人来来往往都快把门槛儿给踏破了,外边儿一辆辆豪车停都停不下,北城的百姓们远远看了半天的热闹,嘿,那可真够威风的!

但谁也没想到,这让众人羡慕的寿宴刚结束,贺家就闹了起来,听说贺家大爷娶回来的那个男妻要和他和离,带走了自己所有的嫁妆,这不撕扯开不要紧,一撕扯开,那流水一样的嫁妆单子可让众人大跌眼镜,纵是之前心里嘀咕过贺承嗣娶个男人算怎么回事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南边是比他们北边富硕,那江南人也是个金疙瘩。

一家人变成了两家,那男妻从江南带来的绣娘当天就背着包袱,跟着自己家少爷走了,贺家商铺里的精品双面绣单子只能全部停工,能定的起双面绣的主儿一个个都不是好惹的,见自己白白浪费时间还拿不到秀品,怒而去找贺家大爷要说法。

贺家大爷又是赔礼又是道歉,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些人出去后有几个还特意寻了那男妻的麻烦,但没想到这贺家二爷还有巡小爷不帮自己亲哥哥亲爹,竟帮起了一个外人,他们碰一鼻子灰不说,还让这北三省最不好惹的二人记恨上了,气得又去找贺大爷麻烦。

第二日,贺家大爷发报,字字泣血,声称他一个男人,不顾世俗的眼光和议论娶了自己心爱的人,成婚这些年没亏待过他半分,更没什么姨太太,还让外人背后议论,结果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连刚过了寿辰的母亲都被气得一病不起,万分诚恳地向那些买主道歉,让顾客给他一段时间。

他留过洋,经常发报讽刺旧社会,在学生们中名气很大,把自己说成一个为了真爱付出代价的凄凉模样,这些象牙塔里的学生又正是冲动的年纪,一看,这还了得,认为对方玷污了爱情,愤怒的讨伐那位男妻,更甚者初生牛犊不怕虎,跑去督军府外大骂对方无情无义比毒妇还蛇蝎心肠。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定了,没想到反转来得也快,先是督军府派人在门口喊着贺家大爷还钱,声称当初老太爷死的时候贺家生意出了岔子,最后是去江南管那位男妻借的钱和绣娘才挺过来,如今既然分开了,那就该算清楚。

那下人是宴席传菜的,一把嗓子嘹亮的很呢!几声就把周围百姓都喊过来了。

贺大爷气得不行,铁青着脸出来,说他们冤枉人,让他们拿出证据来,他敢这么发报自然是仗着证据已经销毁了,但没想到小厮不和他争辩,面露不屑地上下打量他一眼,嘴一撇说他不想还钱直说就是,引得众人好奇,拍拍灰就走了。

贺承嗣刚松了一口气,紧接着新报纸雪花儿似的飘过来,他被一帮名人和作者讽刺他吃软饭,当初贺家生意出问题,老太太说了谁能让贺家起死回生家产就都归谁,这事谁人不知?那在战场上打仗的二爷和巡小爷可一个子没捞着,何况贺大爷刚回国不久哪儿来的大洋?又怎么去了一趟南方没多久就有钱了,还喜欢上了男人,迎娶了男妻进门。

至于摆出一副痴情的样子,那就更是笑话了,他们在报纸上把自己某年某月偶遇贺大爷带着女伴出行歌舞厅,搂着对方跳舞,耳鬓厮磨,带着她去买首饰去西餐厅吃烛光晚餐的事全都捅出来,一些富家子弟受到贺巡的暗示也跟着掺和,笑嘻嘻的说贺大爷的妻子他们没见过,倒是经常看他带别的女人出来玩儿,引起一片哗然。

贺承嗣痴情形象轰然倒塌,此事的女主也被牵扯其中,贺家大门紧闭,季凡柔连学都没脸去上了。

他恼羞成怒,连着发报,但他一张嘴怎么抵得过那么多名人作者,被怼得血压飙升,晕了不知多少次,据说洋人的医院都跑了好几趟,贺老太太也开始作妖,大骂贺雪风和贺巡不孝,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不帮自己亲人,但除了让一些重孝道的人说几句之外,也带来不了什么实质影响。

过了几日,贺家接连倒闭了几间铺子,元气大伤。众人一看,两家撕扯开后贺家连铺子都倒闭了,这还用说什么?足以可见贺家能有如今不有没有那位男妻的功劳,但奈何人家又想要钱,又不想哄着金疙瘩,最后自食恶果罢了。

一场闹剧最后以贺承嗣名声扫地,季凡柔不敢出门暂时落下帷幕。

贺家叔侄暂时没空找他们麻烦,这几天入秋了,闻玉书越发没精神,吃得跟猫儿食似的,半夜总是睡不着,看着有些焦虑,人也清瘦了许多。

督军府的正房。

丫鬟送拎着大箱子的中医离开,贺巡拖来把椅子坐在床边,琥珀色眼眸盯着倚床休息的闻玉书,突然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肚子。

“小娘不会真怀了我的小狗崽了吧?”他探寻一般摸了摸,说着。

闻玉书:“……我是男的,怀不了的。”

贺巡笑嘻嘻地瞧着他:“和小娘开玩笑呢。”

屏风后的门发出一声被人拉来的轻响,军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近了,一身浅褐色军装的男人从屏风后过来,他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些凉意,走到床边站好,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撑在床上,弯下腰亲了一下闻玉书,问他:

“这么样?看出什么了?”

闻玉书后背倚着雕花大床的床头,心里十分受用,表面不适应地抿了一下唇。

贺巡向后一靠,翘着二郎腿,撇了撇嘴道:“没看出来,欲言又止的,好像拿不定主意,怕说错了被你的人拖出去挨枪子儿。”

贺雪风叹了口气,他看向闻玉书:“今天有集市,嫂子有段时间没出去了,出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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