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狗脾气,别理他。”说完,又偏头看向另一边的闻玉书:“凡柔爱吃羊肉,今儿个中午让厨房弄个羊肉锅子,给她去去寒气。
闻玉书怔了一下,下意识柔声道:“换些驱寒的吃食吧,二爷不食羊肉,闻见味道也会犯恶心。”
贺承嗣闻言一愣,看了一眼同样不知情的贺老太太,再瞧瞧似笑非笑的贺雪风,有那么点尴尬,他一个当哥哥的竟还没自己男妻知道的多,连贺老太太也嘀咕:
“这倒是没听说。”
“大哥和老太太贵人事忙,自然记不得我吃不了什么。”贺雪风漫不经心的搅动着汤匙。
贺巡懒得掺和他们的话,一双琥珀色眼睛紧盯着闻玉书,什么都要争似的笑嘻嘻道:
“小娘记得二叔的饮食喜好,记不记得我的?”
这么多人呢,一双双眼睛瞧着他,闻玉书怎么好不理继子,明明昨天还在床上哭着哽咽恨死他们了,如今只能无奈地说:“记得,小爷不吃香菜,不吃动物内脏,二爷吃不了羊肉,老太太的席面我也已经嘱咐过师傅们不要加这几样的。”
说着,一双清澈的摸看向贺承嗣,轻轻地说:“当然,大爷和老太太的我也记得。”
贺承嗣表情有一瞬间僵硬,清了清嗓子说吃饭,一会儿都凉了,便逃避似的低下头。
用完膳季凡柔说自己有事找贺雪风。贺雪风眉梢微微一挑,看向闻玉书说他那儿来了一批上好的茶,让嫂子去品鉴品鉴,贺承嗣怕老二欺负他的心上人,正愁没理由陪着季凡柔,闻言立马答应,也不问闻玉书愿不愿意就带他去了正堂,不知道自己把男妻送入了狼口,亲手给自己戴了绿帽子。
正堂正对着门的主位摆着一对太师椅,一张八仙桌,后面一条高高的长条案上当着古董香炉,高脚花架对称摆放在两边,下面便是两排座椅了。
贺雪风懒散地坐在主位,慢悠悠地饮了口茶,听着季凡柔犹犹豫豫问他能不能把自己同学带出来。
今儿个一大早,贺雪风便信守承诺让副官去了一趟警局,没多久季凡柔和几个学生就被放了出去,但那个冲动伤人的没出来,贺雪风冷酷无情地下了令,让他在牢里好好反省,那人见他们走了,不可置信的站在牢里面,嚷嚷着救他。
几个跟季凡柔一起关了一晚上的学生频频回头,昨天被抓的学生有本事的早就叫爹娘捞了出去,只剩下他们这些走不开门路,或者因为惹爹娘生气的,在牢里吃不好睡不好,担心了一晚上。
他们见季凡柔有门路,都来央求她救救一起患难的同学,说对方只不过是一时冲动,所以季凡柔吃完饭,便来求贺雪风。
她咬了一下唇:“二舅舅,您应能理解我们学生一片为国之心,封建的思想必须打破,剥削阶级根本不顾百姓疾苦,只有民主,自由,国家才能更进一步,小成伤了人是冲动了些,但他初衷是好的呀,他还经常带头游行呢。”
闻玉书不说话,坐在一旁默默品着茶,心说这人真奇怪,和渣男为了钱害原主的时候不谈民族自由,享受贺家庇护的时候不谈剥削阶级,看来只要威胁到自己的生存环境,她口中坚定的信仰也只是一捧沙,风一吹,就散了。
“伤了人就该罚,而且……”
一身浅褐色军装的贺雪风坐在太师椅上,将茶杯放在一旁,似笑非笑:“你们嚷嚷着自由民主,怎么还求上我这臭名昭著的军阀了?”
季凡柔愣了一下瞬间红了脸,有些懊悔和不甘心,细白的手指紧紧捏着裙子的布料,心里有着模模糊糊的不甘心,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那位被关的学生,还是不甘心失去了好机会。
她不死心的想要继续说什么,索性贺承嗣还是个有脑子的,连忙拉住她,对贺雪风说他跟季凡柔说几句话,就拉着对方去了耳室。
他俩拉拉扯扯地去了隔壁,正厅就剩下贺雪风和闻玉书,气氛骤然安静,渐渐变得古怪。
闻玉书犹豫了一下也想走,但没想到贺雪风这么大胆妄为,起身几步走到他面前,二话没说,弯下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坐在身后那红木太师椅上,闻玉书只来得及“呀”了一声,便整个儿坐在了他怀中,一双黑润的眸惊慌的看着他。
他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旁边耳室里说着话,小叔子将他抱到腿上,一只手给他揉着劳累过度而酸疼的腰,黑漆漆地眸含着笑。
“嫂子不是恨死我了?还管我不爱吃什么呢?”
闻玉书面上瞬间红了,羞赧地心想就该让他难受去,忍不住在他腿上挣扎地动了动身体,十分害怕丈夫突然回来看见自己坐在小叔子腿上被对方摸着腰,可不管怎么挣扎都没用:
“你……你放开我。”
贺雪风紧紧禁锢着不停挣扎的男人,低笑着:“别动……让二爷看看嫂子是怎么恨死我的。”一只手顺着长衫缝隙伸进去,罩住一半那雪白微凉的屁股,漫不经心地捏揉了一下,闻玉书瞬间一颤,脖子和脸顿时红了,快要冒热气似的。
他像只被惹急了的兔子,圆尾巴上的毛都气的炸开,红着一张秀气脸十分生气地低下头,扯开贺雪风领口的军装,恨恨地在了他脖子上。
贺雪风闷哼一声,搂着又香又软的男嫂子,轻轻吸着气,哑着嗓子戏谑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嫂子好狠的心。”
话虽这么说,但闻玉书清晰地认知到自己屁股底下有什么东西热热的,硬硬的挺了起来,他原屿*&汐[%团&队本回过神,还觉得自己这么大的人了,说不过就咬人有些不好意思,舔了舔唇准备好好说话,现下脸色爆红,吴侬软语的调子绵软的骂着:
“变态。”
二爷黑漆漆的眸盯着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东西欠骂的很,竟然更精神了。
他准备听季凡柔说完话就去军部,军装穿的十分威风,连皮手套都没摘下来,脖颈处被扯开,露出脖子上一个渗血的牙印,那只手捏着闻玉书雪白两腮,低头吻上沾了他血迹的唇。
“舌尖上还有我的血呢……”男人叼着嫂子软软的舌尖,吮了一口,模糊不清的呢喃一声。
隔壁的耳室,贺家大爷和别的女人说着话,他的男妻坐在弟弟被军装裤包裹的双腿上,屁股压着硬邦邦的棍子,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捏着男妻雪白两腮,一点皮革的味道被急促呼吸吸了进去,他们双唇齿交融,两条嫩红舌头湿哒哒地缠在一起,唇瓣时不时离开一些,露出一丁点端倪来。
身穿军装的男人霸道又强势地顶着胯,把身上穿着旧式长衫的男嫂子撞起来,唇舌交融发出滋滋水声,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闻玉书唇角流到下巴,他双手紧紧抓着贺雪风胸膛处一点军装,在热热硬硬的棍子上颠簸,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猛的一颤,竟是就这么射了。
一双黑眸雾蒙蒙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下来,湿湿地淌了满腮,贺雪风一只手捏着他脸颊,从他两瓣唇里抽出湿哒的舌尖,拇指擦了一下闻玉书脸上的水痕,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