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巡垂着眸在闻玉书这一身痕迹上打了个转,似笑非笑:“没看出来啊,那老东西弄得还挺狠,瞧得我都心疼了。小娘……”他语气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俯下身亲了亲闻玉书的下巴,好声好气的说:“这种不知道轻重男人,不能要。”
一只手顺着平坦肚皮缓缓向上,引起了一阵战栗,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那粉嫩又小的乳头。
“唔……”
闻玉书身体抖得厉害,呼吸一下就急促了,他心说,小疯狗,你爹没弄我,不过等下你说不定比你那牲口叔叔还不知道轻重呢。
第39章 舒服吗小娘,是我的大,还是那老东西的大
外头乌云遮住了月亮,贺家大少爷屋子内的棕红色地板上散落着破碎的衣物和一把没合上的剪刀。滋滋地吮吸声中夹杂着一个男人隐忍到极致发出的泣音,抖的不成调子,让人心里发痒。
一身细腻雪白的皮肉细细战栗,在花里胡哨的被子上弓着腰,蹬踹着两条腿,继子的脑袋埋在他胸前,吃奶一样大口大口吸吮着那小小的乳头,闻玉书眼泪流个不停,还没被干呢就喘不过来气了一般哭喘,乳头被吸的又痒又涨,一阵阵热流涌向小腹,快把他烧死了。
他压抑着哽咽骂继子是“混蛋,畜生”,难耐地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肚子里一阵阵热流乱窜,他急躁的喘息,难受的蹬了几下腿,直挺挺立着的粉肉棒如今胀得又红又硬,热液涌出流了一屁股,蹭在锦缎被子上,晕染出大片大片湿痕。
贺巡也把自己脱光了,露出一副肩宽腰窄,肌肉线条流畅的好身材,他弓着身,把小娘吸的直哆嗦,才大发慈悲吐出那又大又红的乳粒,亮晶晶的红乳头接触到冷空气引得他小娘瞬间颤抖了一下,唇都要咬破了,哆嗦着溢出声叫。
“小娘哭什么?儿子可一点奶都没吸出来,正渴着呢。”他扶着自己的大肉棒,不紧不慢地蹭着闻玉书湿漉漉的屁股沟,没脸没皮的笑。
“混、混蛋……”他那男小娘喉咙哽咽,压抑着哭喘骂他。
贺巡哼笑一声,还没等说些什么,便察觉到龟头一紧,一汪热液冲了上来,他低头一瞧,他那男小娘躺在床上,两条长腿被自己分开了,一片白生生中被操红了的菊穴极为显眼,汁液正顺着大腿往下淌,嫩白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淅淅沥沥的水珠,皮肉湿淋淋地颤着,看上去色情的要命。
他呼吸一下就重了,扶着自己的肉棒去堵那冒着水的菊穴,龟头浅浅地往里插,每插一下都能看见汁液被挤出来的模样,用一双琥珀色眼眸笑盈盈地瞧着他,语气十分亲昵地说。
“小娘流了好多的水啊,是不是不舒服了?儿子帮你泄一泄?”
“不,不行……”
闻玉书明明水多的快把床淹了,还一副受不住的模样浑身紧绷,一双湿润的黑眸屈辱看着他,颤抖道:“贺巡,你不能……不能这么做。”
贺巡漫不经心的想,为什么不行?就因为你是那老东西的男妻?他低头看着哀求着他的男小娘几秒,慢悠悠地往后退了退,直挺挺的大肉棒从那冒着水的肉穴中退出半个红润的龟头,“啵”地一声,牵扯出一道银丝,似乎真准备放过他一般。
闻玉书心放下了一半,认为对方迷途知返了,突然,对方一个用力啪地压在他腿心,那退出来的大肉棒猛地捅了回去,“噗嗤”一声水花四溅。
“!!”
光溜溜的身体宛若脱水的白鱼一样,猛的一颤,他拼命地向上弓起腰身,肚皮上明显凸起了一道骇人的痕迹,他哆嗦着咬住了唇,急促的呼吸带着一点泣音和模糊的哽咽,热热的眼泪流了满脸,那没有一丝毛发的粉肉棒颤抖了几下,却射不出一丁点东西,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嘶……小娘怎么连那东西也生的秀秀气气的,毛儿都不长,后面也嫩得要命,儿子都不敢用力操了……”
他嘴上说着不敢用力,心疼小娘被那老东西弄这么狠,说着他不知道轻重的男人不能要,但真到了他自己操进那粉嫩的菊穴,险些被吸的发疼,里面都被操肿了,肉嘟嘟地包裹着他的坚挺,时不时抽搐一下喷下一汪暖暖的汁液,他爽利的腰眼发麻,将他两条腿分的老大,湿淋淋的白嫩腿根大大敞着,他挺着大肉棍往那穴里冲,次次一插到底,撞的那穴口腿根啪啪乱响,力道重得闻玉书身体一晃,险些被撞出去,“啊”地尖叫了一声。
“嗯,舒服!”
嫩穴一下缴紧了大肉棍,力道重的甚至有些疼了,贺巡闷哼一声,按着他的腿,疯狂挺腰操着那紧致的嫩穴,似乎想要把它操的松一点儿,他喝了酒,又是第一次实战,只知道挺着粗硬去捅男小娘那热热的小洞,捅的又深又狠,激烈抽插出沉闷水声,闻玉书白肚皮痉挛,隐隐可见他继子肉棒抽动的痕迹,一根粗热在里面翻江倒海,嫩白腿根渐渐布满飞出来的透明液体,皮肉湿淋淋的颤,他难受的想要蜷缩起来,却被贺巡一把分开。
双手被一条黑色皮带捆绑起来,嫩白两腿大大敞着,被人压着啪啪大床,穴都要让他们奸透了,透出一股熟红的艳,他只能在继子粗暴的操干下哭喘,哆嗦着清瘦的身子承受继子滚烫的鸡巴在他肚子里捅来捅去,带来尖锐的酸胀。
太深了……太深了……
小疯狗的鸡巴不是笔直的,龟头带着一点弯,操进结肠口后顶的很胀,要……要死了。
“呼……小娘,你真紧。”小疯狗显然爽的不行,神经也亢奋,挺着鸡巴狠狠操他。
红腻湿软的穴被一根大肉棍重重撞击,肉壁抽搐淌水,闻玉书今天刚和小叔子在石洞里偷完情,菊穴都肿了,如今又让继子粗粗热热的硬物一下一下贯满,肚子里又热又胀,难受的要命。
贺家大爷不喜欢男妻封建保守,和新派娇小姐去了歌舞厅逍遥,他并不知道自己男妻如今在他儿子的床上,被儿子压着湿淋的屁股狠狠打桩,他们违背伦理地偷着情,儿子的大鸡巴在男小娘的菊穴里“噗嗤噗嗤”拼命进出个没完,裹着一层湿哒哒的水亮,男妻雪白的屁股也被拍得湿淋淋的颤。
“舒服吗小娘,是我的大,还是那老东西的大?!”
啪叽啪叽的撞击声越来越激烈,贺巡压着他屁股,一边问,一边发了狠地挺腰暴奸销魂动,用力磨着穴内凸起的敏感点,引得肠壁抽搐白肚皮跟着痉挛,闻玉书难受向后仰着头,他几乎被折起来,只两条白腿朝天晃着,那娇嫩的粉穴根本没被丈夫操过,只是和小叔子偷情的时候被磨肿了,如今继子这么问,双重的背德感和乱伦的刺激席卷了闻玉书,他崩溃的达到高潮,颤抖着喷水。
“啧……又喷了?小娘可真是水做的。”贺巡爽的叹了口气,他精壮身躯出了一身的汗,伏在白皙清瘦的闻玉书身上,啃咬着他雪白的颈子,腰杆摆动的飞快,鸡巴啪叽啪叽地操着刚刚高潮敏感的一碰就抖的肉穴,闻玉书仰着头被他咬,纤细腰肢汗津津,在他身下不断高潮迭起,哭叫着。
“轻点,轻点!!”
剧烈的撞击让大床都在震动,花里胡哨的被子上一片淫乱,皱皱巴巴的,洇着大片深色水痕。
继子个子高,精壮的肌肉线条滚着一层汗,俯在男小娘身上,小疯狗似的对着那雪白的颈子又咬又亲,快速颠动着下身。
那男小娘要更清瘦一些,身体几乎被他身上的男人全部遮挡,下半身被折起来,雪白的屁股布满水珠,被他胯部一下一下的撞击压的变了形,一双白腿被压在胸口,两只朝着天的脚在继子的啪啪操干下乱晃,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封建保守的男人承受不住地颤抖着哭叫,仿佛快要不行了。
“好啊……小娘说究竟是我的大,还是我爹大?我和他谁操的你舒服?说,说了儿子就轻点。”
贺巡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喘息粗重的说着,胯部用力撞在他屁股上,“啪”地一声,大鸡巴裹了一层水亮,飞快地重重捅进穴心,红艳艳的小屁眼受不住刺激紧紧收缩,等大肉棒捅进去再猛的拔出来,一股透明的汁液便呲了出来,闻玉书不行了,他今天才被开苞,嫩穴本来就被小叔子操肿,如今让继子又大又热的硬物一通暴奸,捅得肉道湿软的不像话,碰一下都要喷,难受的要命。
“你的……你的大,轻,……轻点,”闻玉书秀气的眉眼布满情潮,汗津津的白皙胸膛剧烈起伏,他左面的乳头被咬的红肿不堪,从淡红成了艳丽的熟红色,一双黑润干净的眼睛失神地望着贺巡,忍着哭声哆嗦着说了一句,他说起话来一直是江南的调子,软的很,也勾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