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要……”
雨声中夹杂着噗嗤噗嗤的声响,石洞震动的仿佛快踏了,雪白挺翘的屁股湿哒哒地淌着水,将身后那黑色的石壁喷湿,啪啪地撞击声越来越响,闻玉书面容浮现病态的潮红,张了张嘴却叫不出来了,硬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操进他敏感的结肠。
太爽了,太爽了……热乎乎的大肉棍快速摩擦着媚红软肉,带来无穷的快感,他小死了一番,那根粉鸡巴一颤一颤,射出不知道第几次精液,只有可怜的一丁点,身后那口初次承欢的菊穴却像发了大水,喷着透明色热液,将他们交合处弄湿。
也不知道是不是声音太大,透过雨声,那边传来一个下人疑惑的询问他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响,和小叔子偷情的男人瞬间绷紧了身体,引得小叔子低吼一声,不管不顾地狠狠捅开他的穴,挺着一根坚硬次次一捅到底,他连叫都不敢叫,眼泪流过潮红侧脸,脚趾也难耐地蜷缩起来。
突然,贺雪风猛的一顶,硕大龟头“噗嗤——”重重捅进了娇嫩的结肠口,那窄小的地方一下涨得满满的,闻玉书一口气哽在喉咙,迅速涨红了脸,贺雪风也被吸的到了极限,一边咬牙往里顶一边松开精关,那硬物抖动着在他身体里爆发大股灼热。
“呜——!!”
他的尖叫被男人堵在唇间,直泄出了“呜”的一声,对方精液又烫又多,源源不断地射着还没被丈夫操过的娇嫩肉腔,闻玉书潮红的脸露出痛苦,死死抓着他,脚趾绷紧了又蜷缩起来,最后实在受不住的咬了他一口,等他移开唇舌,才大口大口喘着气:“装……装不下了,装不下了……”
“装得下,快了,马上就好了!”
射精的快感让贺雪风脊背发麻,抱着他的屁股,挺着一根坚硬持续往那紧紧收缩的肉口中射精,直到把闻玉书肚子射大,挤进去最后一滴精液。
闻玉书肚子又热又胀,呼吸急促的哭喘着,颤抖着汗津津的身体,一边平复着要命的快感,一边把系统技能的“天气预报”给关了。
大……大牲口,再不关他就要死了。
……
倾盆大雨下了很久,下人们都打瞌睡了,才渐渐小起来,见雨势终于有了变小的趋势,下人们一个一个从石洞里走出来,怕一会儿又下大了,就让人叫大奶奶和二爷,趁着雨小赶紧回吧。
那下人站在石洞外,叫了一声,“二爷,大奶奶,咱们先回吧,怕一会儿又要下大了。”
“嗯,知道了。”
石洞里传出二爷懒洋洋的声音,没一会儿,这对被雨淋得湿淋淋的叔嫂就从昏暗的石洞里走了出来,二爷穿着他那身浅褐色军装,裤子被雨水淋湿的地方还没干,深一块浅一块的。
大奶奶身上披着二爷的披风,他垂着眸,脸色莫名有些红,和往日一般无二地说着。
“走吧。”
下人没察觉什么,弓着腰哎了一声,他打头儿往前走,众人一起离开了石洞前。
一阵风幽幽地吹进石洞里面,吹散了淫靡的气味,黑色不平的石壁上挂着一层正在往下淌的水,滴滴答答的,将地面洇湿。
第38章 小娘疼疼我吧/小娘跑什么(剧情)
夜晚,乌云遮月。
贺巡满身酒气地回了贺家,脱了鞋往躺椅上一倚,支棱起一条腿,揉了揉阵阵胀痛的太阳穴,眉心紧拧着,一想起来今天酒桌上其他人给他看的报纸就觉得口干舌燥,他喉结滚了滚,睁开眼,伸手拿过旁边小桌上的茶杯想要喝口水,却发现茶杯是空的,把茶杯一放,烦躁的吼道:
“人呢,都死哪去了,没见着小爷回来半天了?!”
没多久一个小厮连忙端着茶杯进门,给他换了一杯茶:“小爷,茶来了。”
贺巡瞥了他一眼,端起茶喝了一口,没追究他趁自己不在偷懒,把茶杯放在桌子上,闭着眼继续揉太阳穴,不咸不淡的说:
“行了,滚吧。”
小厮瞬间松了一口气,连忙“哎”了一声,见他不舒服的揉太阳穴,便犹豫了一下问。
“小爷,您这是头疼啊?”
贺巡“嗯”了一声。
贺巡在北方是出了名的混不吝,成天笑嘻嘻的,明面上和谁都能玩到一块儿,但但凡谁说点什么惹他不高兴了,那这人哪怕前一秒还在跟你调情说笑呢,下一秒就能当场翻脸,掏出枪抵着你的头,是个彻头彻尾的煞星,可即便是这样,巡小爷的人脉也广的很,不管是国人还是洋人。
富商们都戏称,遇见什么绊手的事儿了别慌,打听打听巡小爷最近喜欢什么,只要能哄得他开心了,什么都是人家一句话的事。
今天是几个官员和富商的儿子组局,约他去喝酒,他去了,这些人嘻嘻哈哈的闹了一会儿,突然有人拿出来个报纸,说他妹妹见了上面的旗袍宣传就移不开眼了,可惜还没开始售卖,听说这是贺家的铺子,问贺巡能不能发发善心,可怜可怜他成天受那丫头摧残的耳朵,给他个特权,让他提前买一件。
贺巡一看那报纸,可不就是他小娘拍的那一版么?只是没有了那件白色蕾丝的旗袍,除了穿着旗袍抱着一把琵琶的那张,还多一张修长手指夹着根细长香烟的,令人移不开眼。
他一下就回想起来了那天的场景,那天回去后,他梦里都是男小娘红着眼眶打他巴掌的模样,喉咙干渴的不行,喝了一口酒。
那边几个凑过来看的纨绔子弟夸了几句报纸上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是贺家的铺子,所以给他面子,从头夸到尾,逢场作戏,他们随口一说,贺巡也随便一听,最后不知道谁嘟囔了一句这女郎什么都好就是胸太平,他没忍住一口酒喷了出去,心道,可不是么,不止平,人家掀开旗袍还带把儿呢。
不知道闹到多晚,他一不小心喝多了,回来后可能吹了风,头就有些胀痛。
小厮从他那儿出来,觉得小爷状态不太好,想了想,还是准备跑到大爷的院子和大奶奶说一声。
主院,贺家老宅青砖绿瓦,长廊古朴,门窗都是旧式的。
闻玉书刚洗了澡,头发还有些湿,他穿着绣云纹的旧式长衫,坐在软包的印花椅子中,放下手中的书,听见小厮说的话后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