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蛋。”
石洞里昏暗,只有一道柔和的天光,男人的喘息声中,响起一声沙哑的声音。
被骂了的贺雪风表情不变,甚至叹了一声,有些变态的说:“嫂子骂的真好听。”
他开始抽动那根被紧紧夹着的肉棍,杀进肉腔停顿片刻,再猛的抽出大半根来,一下一下越来越快,鞭挞着稚嫩的肉,想要通开嫂子的嫩穴。
“啊……好胀,停……停下。”
“通开了就不胀了,嘶……嫂子夹的我也好疼。”
一条白生生,光溜溜的腿落在贺雪风胳膊弯乱晃,他半抱着嫂子雪白的屁股,往自己昂扬挺立的肉棒上按,挺着一根湿淋淋的紫红色肉棍往里冲,将咬着唇流眼泪的闻玉书压在石壁上,抬着他一条腿打桩,不知道操了多久后闻玉书身体才泛起淡粉,急促的呼吸也变了味道,硬物在里面越动越快砸出一片啪啪声,汁水热热地流了一棍子。
水越来越多,被大肉棒操的啪叽啪叽直响,随着来来回回的挤压一股脑地流下来,撞的四处飞溅,顺着嫩白腿根往下淌,他们面对面交欢,下身又贴又磨这个动作让贺雪风露出来的些许耻毛随着顶操一下一下磨着闻玉书,没一会儿,那因为快感勃起的,干净透粉的秀气鸡巴周围便红了。
贺雪风也能时刻观察着闻玉书的表情,见他脸颊慢慢恢复血色,秀气眉眼一片活色生香,迷茫的睁着眸,似乎对自己身体这么淫荡感觉到羞耻和难堪,偏过脸去不让他看了,紧紧咬着唇遏制呻吟。
他闷笑声在空荡荡的石洞响起,用力挺动着雄腰,拼命往前顶着,操穴的噗嗤声也被放大。
“嫂子好嫩,下身都被磨红了……竟然连一丝毛发都没长,操起来水又多又热,好舒服。”
虽然外面雨下得很大,足够给他们二人的偷情遮掩,但闻玉书还是哭得只有一点模糊的吸气声,哆嗦着咬住了手指,承受着那硬物冲进穴里的力道,他不敢叫,怕被人听见,甚至没有力气去反抗自己那军阀小叔子,被他拉进假山石洞,操得肠液流了满腿,一身淫靡的气味。
肉穴越操越滑,热乎乎的,勾人的不行,贺雪风只想把自己全身的劲儿泄进里面,操得小嫂子哭出声。
他贴着闻玉书的下身快速颠动,大开大合的打桩,硬邦邦的大肉棒重重冲进冒着水的肉洞,撞击着一腔湿淋嫩肉,砸出一片啪叽啪叽声,力道全卸在了闻玉书刚被操得得了趣的肉腔中,太重了,太深了,闻玉书难受的咬着指节,大鸡巴顶起他肚皮操得他肚子里一片酸胀,他哆嗦着唇哭喘了一声,颤抖的大腿上就躺着淅淅沥沥的热液。
那件封建的旧式长衫凌乱不堪,莹白肌肤从领口露出一大片,贺雪风一边狠狠操他,一边在他脖颈下亲,留下一个个鲜艳咬痕,闻玉书闷哼了一声,瞬间疼的抖了一下,他手没什么劲儿的推搡着贺雪风肩,恐慌的哑着嗓子。
“别……别咬。”
“怎么,怕被大哥发现?”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石洞响起,他挺着一根炙热的硬物,湿淋淋地一下一下操的他穴心抽搐喷水,闻玉书难受的叫了一声,紧紧收缩着嫩穴去夹那根硬物,就听对方闷哼一声说:
“那嫂子可千万记住了……这段时间别跟我大哥上床。不过嫂子这么紧,嫩得怕是那些淫曲中说的处也比不上嫂子,我猜我那伪君子大哥压根没碰过你。没关系,大哥不疼,二爷疼你。”
他将闻玉书压在石壁,又粗又长的硬物在热乎乎的洞里啪啪地凿,贺雪风是当兵的,一身干劲儿全冲在了自家男嫂子的肚子里,凿的肉壁“砰砰”响,一阵要命的酸从穴心流淌过四肢百骸,闻玉书一张脸涨得通红,嗯啊地哭叫着,竟是刚被小叔子开了苞,就要被他操死在这假山石洞里了。
雨下的很大,下人们在不远处的石洞里,仔细听听还能听见他们三三俩俩闲聊的声响,而另一处石洞内大爷的男妻和二爷正在背着自己的丈夫和哥哥激烈交欢,整间石洞都充满了他们吞咽口水的声音,怕下体撞击的啪啪声。
粗糙的黑色石壁前,一条白生生的腿凝着一层水光,颤的厉害,嫩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过被插出来透明色的淫液,透着粉的秀气鸡巴和卵蛋湿得不像话,闻玉书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哭得不行了,软舌被对方勾到嘴巴里吸吮,又烫又麻,那只放在贺雪风肩膀上的手也不知道是推他还是依附着他,偏了偏头躲开那亲吻,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他唇角淌了下去,他不敢太大声,只能哭喘着:
“二爷……不,不行了,求你放了我吧,我……我是你嫂子……”
“那儿不行了?”
贺雪风咽下那甜腻腻的水,看着他一副崩溃的模样,紧紧收缩着肉壁夹着他得硬物,呼吸瞬间粗重的厉害,爽利的雄腰紧绷,一边操他一边道:“说出来,二爷就饶了你。”
闻玉书满脸潮红,听着贺雪风的话,知道男主没安什么好心,他摆出一副难堪的模样,咬了咬薄唇,贺雪风黑眸沉沉地注视着他,那根粗粗热热的东西快要把他磨坏了,他丈夫嫌弃他封建保守,枯燥无趣,可如今他却被小叔子逼的不得不颤抖着唇,磕磕绊绊的说着放浪的,让他羞耻的浑身泛红的话。
“肚……肚子,好胀。太深了,快要被顶破了,二爷……求……求你……”
这吴侬软语的调子,唱小曲一样,贺雪风胸膛剧烈起伏,他盯着闻玉书羞赧的脸,和那被紧咬住的唇,捅进他身体里的那根硬物变得又硬又大,铁棍似的,闻玉书被撑的直哆嗦,一声压抑的哭喘后,便被对方托着屁股,往上一提压在石壁,让他那只脚踩不到底,只能圈住他的腰。
两条光溜溜的腿夹着贺督军那被宽宽皮带束缚的腰,闻玉书攀着他,忽然听见男人慢悠悠的说。
“嫂子之间骂我什么来着?”
他笑了一声,温柔道。
“我是混蛋。”
秀气的江南人长衫下摆被掀开,从后面看一对水哒哒的白屁股叫一双大手罩住,手指陷进嫩肉中向两两边一扯,露出一个被撑得老大的臀眼,艳红地含着一大半布满青筋的紫黑棒身,又抖又扭的不像样子,突然肉棍一个用力,啪地一声全根没入,一汪汁液从穴口飞溅,喷湿了他们交合处。
“啊!!”
龟头进的极深,撑直了黏膜,男人将自己抱到他身上,挺着一根鸡巴啪啪冲进冒着水的嫩穴,把全身的劲儿泄在男嫂子青涩的中,闻玉书挂在他身上喷的死去活来的抽搐着,对方冲进他穴里的力道又重又快,带了一点点要命的钝痛,热液顺着棒深淅淅沥沥撒了一地,那钝痛混合着欢愉让他爽得失禁一般,接二连三的哆嗦着高潮。
“不,不——,胀死了,呜……胀死了!”
“把腿分开,二爷多操操就不胀了,嗯!!真紧,嫂子喷了我一身水。”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铁棒似的刁钻捅进穴心,搅动的闻玉书一腔嫩穴天翻地覆,只能张着红艳的唇哆嗦着哭喘要坏掉了,双腿紧紧夹着贺雪风的律动的雄腰,一滴汗从贺雪风脖颈流淌过粗大的喉结,他汗湿的喉结滚了滚,粗喘着疯狂挺腰打桩,那粘满交媾痕迹的紫红鸡巴看不清速度,不断干着白屁股中间嫩生生的穴,恨不得把嫩肉都操翻出来,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粗暴。
大量湿滑的淫液源源不断的流出,一股股汁液冲刷在他龟头上,贺雪风能感受到闻玉书的嫩穴越缩越紧,因为水流的太多,大部分被堵在里面泄不出去,插起来十分吃力,贺雪风腰眼发麻,咬着牙“啪”地冲进去,裹满淫液的大屌“啵”地拔出一大半,大刀阔斧的暴力顶弄操了他十好几下。
“还胀不胀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