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鸣霄只觉得自己的阳具插入了一个极紧极温暖的地方,稚嫩湿滑的肠肉层层叠叠的吸附上粗硬,竟裹的一丝缝隙也无,窒息般的紧致吮吸,抽动时阵阵爽利,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
他控制着挣扎的侄子,将他按在自己的孽根上,雪白的臀被粗紫的肉棍插的向两边分开,还余一节未进入,孤单单地露在外面,闻玉书不得其法,只能在他怀中颤抖着,小声抽噎。
闻鸣霄轻喘了一声,叹道:
“滋味竟这般好。”
当叔叔毫不停留地抽动起埋进去的孽根,蹂躏着侄子一腔青涩的穴肉,因为侄子裹的实在太紧,抽动时十分费力,同样也畅快的不行。
那样大的东西将闻玉书撑满了,胀的几乎带了丝钝痛,滚烫的温度灼着每一寸肠肉,他难受的搂住闻鸣霄的脖子,哭叫不断:
“呃哈……皇叔,不对,我们这样……不对,我是男子……”
闻鸣霄稳如泰山的坐在龙椅上,双手扶着他雪臀,往上顶弄着坚挺,反复进出被撑开的菊穴,龟头捅开层层纠缠上来的软肉,实在爽得令人叹息,他亲吻一下被迫承欢的侄子。
“不对又如何?”
“有……有悖伦常,祖宗,啊……”
粗紫抽动的速度突然迅猛,操得雪臀间菊穴汁水泛滥,光天化日下叔侄俩违背伦理纲常的结合,侄子体内的淫液裹满进出的阳具,溢到没插入的一小半上,闻鸣霄肆意侵犯着侄子一抖一抖的身子,用力灌满他的穴,大逆不道地低声。
“那就让他们看着。”
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死死碾压进蠕动的嫩肉,滚烫地摩擦所有敏感点,肉壁难耐的抽搐,硕大龟头奋力征战,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穴心。
闻玉书颤抖着抽气,搂着他脖子,佯装害怕的模样,喊皇叔轻点,轻点。
光天化日,外头都是宫女太监,桌上摆着奏章,叔侄俩下半身淫秽地相交,粗长的孽根啪啪撞进菊穴,小皇帝湿漉的股间不断被粗大捅入,雪白的臀肉被撞的抖出一点肉浪,中间艳红的穴口淫液破碎,落在臀肉上。
呜咽的呻吟交融着啪啪的撞击,一声又一声地响着,御书房里充满交欢的气味。
“好……好胀!受不住了,皇叔,哈啊我,我受不住……求求你,饶了,饶了我。”
小皇帝到底年纪小,才几下就不成了,叫声可怜,胳膊搂住摄政王的脖子,潮红的身体紧绷,每次硕大顶到深处,就要泛起深入骨髓的酸胀,滚热的东西也和他每日夜吃的那根玉势不同,太凶了,抵的太深,尖锐的酥麻让他几根脚趾蜷缩。
“圣上能容纳了了玉势,自然也能容纳了了臣。”
闻鸣霄听他哭的更有兴致,扶着他的臀重重往下压。
紧窄之处被阳具塞得满满的,快感逼的闻玉书皮肉泛起一层潮红,他急促地抽着气,细腰狠颤,平坦小腹上凸起的痕迹格外明显,爽得攀在闻鸣霄身上,湿红眼角往下淌着泪
断断续续的哭喘着求饶:“不行,不行的,皇叔,太大了,肚子好胀,不行的……”
怕是没有那个男人不爱听这样求饶的话,那湿红的菊穴发疯一样抽搐,闻鸣霄受了他几下狠绞,酥麻涌上脑袋,不禁低哼了一声。
“圣上缩的这么紧做什么,快将臣咬断了。”
覆在他柔软雪臀的手用力抓揉一下,粗长的紫黑凶悍的冲进湿软的淫穴,破碎的液体淌了一鸡巴,又热又暖,交合处响起黏腻的水声。
搂着他脖子的少年没料到他突然发难,身子紧绷,在操干下一抖一抖,赤身裸体贴着蟒袍的刺绣来回摩擦着,哭声越发可怜,
平坦小腹上一个凸起乱动,菊穴被男上的孽根操透了,尖锐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拍下。
“好深,好深!里面……里面要撑坏了……”
被叔叔强迫的小可怜贴在男人怀里,湿淋淋的穴却咬着进出个没完的硕长性器,被顶到深处时一颤,脸上都多了些满足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