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鸣霄喉咙的干咳更甚,呼吸时,淫乱气味似乎更浓郁了一些。
第二次并未持续多久,小皇帝体内太过湿滑,那玉件儿随便一插,温热的淫液便淌下了大腿,初次承欢的身体在玩弄下已经快要到极限,那处绞缩的越来越紧,恨不得紧咬住玉柱不放,仇晗远抽动时,竟感受到了不小的阻力。
“呜——!”
没几下便让龙床上的小皇帝哆哆嗦嗦一颤,喉咙溢出几分呜咽,肉棒垂在湿淋的腿间,没有任何抚慰,精水滴滴答答落在龙床上。
玉做的死物被夹的几乎抽不出来,雪白大腿发着抖,体内的热液源源不断溢出。
仇晗远手上都是小皇帝体内带着淫秽气息的水液,湿滑的快握不住玉势,眼睛落在小皇帝股间吞吐粗长玉件儿的艳红穴口,下身曳撒顶起了一大块,索性闻玉书早早便被他转过了身去。
“万岁水多的竟堵不住了。”
里面响起太监轻轻的调笑声,和小皇帝沙哑的呜呜咽咽。
闻鸣霄在原地看了许久,披风下的脊背高大挺拔,厚实的衣物也看不出什么其他反应,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目光又落在自己侄子被太监玩弄的身体上,打了一个转,起身离开了寝宫。
他来时谁也没惊动,走时也一样,在小皇帝身上找到乐趣的仇晗远并未发现有人来过。
他身上绯红滴血的衣袍端端正正穿在身上,除却被喷湿的袖口,下身的肿胀,再没有半分不对之处了,倒是将小皇帝玩弄的大腿内侧淌满了湿滑液体,无力地向旁边一歪,倒在龙床。
闻玉书眼睫上沾着泪珠,抽泣个不停。
仇晗远便歇了再继续的心思,伸手替他擦了擦眼下的泪:“瞧瞧,哭的这样可怜。”愈檐
微凉的大手扶着潮红的脸颊,轻抹眼下的泪,闻玉书却误会了他,泥泞的身子发怵地抖了抖,哭音沙哑:“公……公公,朕,朕真的受不住了。”
那只给他擦着泪的手在烛火下移到下面,落在白皙修长的腿上,轻轻抚摸着皮肉,让他留恋出了几分暧昧,那腿的主人抖了抖,太监轻笑一声。
“陛下这哭的可真叫臣心疼……,行吧,臣带您去梳洗。”
“至于别的,臣一个没根的阉人,尝过了龙体的滋味,也算了了心愿,愿意当陛下的依靠。”
太监的声音说不出的满足和舒畅,可怜小皇帝现下股间还吃着玉势,宠幸嫔妃的龙床一次未曾用过,先洇了一大滩他流出的液体。
今天对闻玉书来说可是又惊又惧,被弄得生生泄了两次,脑袋里昏昏涨涨,软的一丝力气都没了,仇晗远抱起他去沐浴,就想着太监玩的好大啊,才用了一只手,就让他死去活来了。
表现出的像真太监一样,估计这次也只是看见他被闻鸣霄弄的样子,起了点心思,拿他当乐子。
毕竟古代的言情文男主嘛,对和男人做爱还是有点抵触的,不过仇晗远弄他的时候硬的要顶破裤子了,估计也就这两天了。
那冰冷的东西在体内驰骋的感觉也和肉体不同,格外坚硬,没有人气儿,配合着仇晗远太监的身份,吃一次简直刺激死了。
闻玉书想着想着,十分满意地睡了过去。
当然他那张小脸儿还带着泪痕,眉头不安地轻轻皱着,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样。
仇晗远可怜惜极了,把洗干净的闻玉书抱到软榻,亲自处理好淫乱的龙床,才将他抱上去。
那根用过的玉势还静静地躺在床上,没人去处理它,仇晗远捡了起来,慢慢打量。
他可以给小皇帝穿衣,布菜,摆出奴才的样子,但小皇帝在他心里一直是逗起来有趣的小玩意儿,更没想过把这种男欢女爱之事用到他身上去。
直到上次撞见摄政王醉酒欺负小皇帝,他看小皇帝就总带了些暧昧,小皇帝吃饭也觉得那嫩红的舌不安分,给对方穿衣也闻到了香。
不过到底是古代人,搞这种违背阴阳结合的事可,比现代要刺激的多了,仇晗远对着他也做不来什么,就像摄政王后来清醒了也走了一样,这次本来只是想逗弄逗弄他,没想到倒是让他差点失了态。
瞧着这根被小皇帝淫液浸透了的玉势,他就想起了往里插时那要命的阻力和绞吸,若是将人身肉长的插进去,指不定要多畅快……
太监狭长的眸轻轻眯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去,看着龙床上熟睡的小皇,轻笑一声:
“年纪还小呢……,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算了,咱家还是多疼疼你吧。”
闻玉书浑然不觉地睡着。
翌日便是选秀的日子,和历朝历代大臣官员们消尖了脑袋想把子女送进宫不同,如今的圣上是个傀儡皇帝,上了几天朝,大臣们也知晓皇帝有口疾,这样的人怎斗的过摄政王和那九千岁。
有能耐的大臣早就买通了嬷嬷宫人,在二选时划掉受宠的女儿的名字,至于那些在家里就不受宠爱的,便没人为她们打算了,只能入了宫。
精分的太后乐的看见这个场景,放纵嬷嬷太监收钱办事,最后三十位秀女入宫,两个家室还算高的被封了淑妃和贤妃,后位依旧空缺着。
宫里一下多了三十个人,素日里冷冷清清的后宫也热闹了起来,莺莺燕燕,衬得御花园的花都要失三分颜色,真真是人比花娇。
当然这一切和闻鸣霄无关,自从前日夜里回到住所,之后在御书房里天天都能看到走路不便,气色却越来越好的小皇帝,他什么都不做,只静静看着,看了一个星期才有动作。
那天仇晗远不在闻玉书身边伺候,想来又是带着鹰犬去杀哪个大臣了,闻玉书慢吞吞地来到御书房,闻鸣霄已经坐在龙椅上看奏章了。
朝堂上的事不用他管,他也要装个样子,上朝,来御书房,当一个听话懂事的吉祥物。
“皇叔。”
闻玉书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低眉顺眼的给龙椅上的闻鸣霄问好,就准备坐到软榻去了。
男人却合上奏章,抬眸在屋内的宫女太监们身上扫过,淡声吩咐:“都下去吧。”
他在宫人们心中是妥妥的煞星,杀人不眨眼的阎王,和他共处一间房内,宫人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听到此言,连忙行礼:
“是。”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退下,最后一个小太监临走时,还低着头,将门关严了。
摄政王一副有事要和他说的模样,闻玉书也不好坐回去了,就站在殿中央,略有些迷茫地看着男人,温吞的不知道等下会发生什么。
“皇叔,可有,何事?”
虽然是亲叔侄,但闻鸣霄和闻玉书从相貌上来看,几乎没什么相似的地方。
小皇帝还没张开就很漂亮,眉眼柔柔和和的,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规规矩矩穿在身上,只有交领处的脖颈雪白一片,气色也调养的也越来越好,怎么看都是一副让人想要欺负的模样。
摄政王便是高大的将军了,宽肩窄腰,穿着身黑底织金的四爪蟒袍,英俊的让人移不开眼,眉宇瞧不出丝毫柔软,淡淡的凌厉令人畏惧,唇也是薄的,喉结比闻玉书要突出的多。
一双鹰隼似的眸打量的闻玉书浑身僵硬,不太适应地避开了视线,有些窘意。
“过来。”他说了两个字。
闻玉书就慢慢挪了过去,站到闻鸣霄旁边,讷讷:“皇叔……”
他离得近了一些,身上的香也近了,闻鸣霄脊背靠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淡淡道。
“坐上来。”
闻玉书的小脸儿刷地一下就白了,孤苦无依的小白菜似的,见男人不像在逗他的意思,嘴巴动了动,哀求地又叫了句“皇叔”。
“圣上也该看看奏章了,坐上来,方便臣教导你。”
男人打定了注意,闻玉书没有办法,他前几天才被吓破了胆,怎么敢拒绝皇叔的要求,只能僵硬着过去,屁股坐在他腿上。
闻鸣霄让他拿起一本奏章看,一只手却不安分地,伸进了侄子的龙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