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心里哇了一声,虽然把对方气疯了但这play听上去好刺激,他压抑激动,任由对方捏着下颌,也不挣扎,眼皮一抬。
男人高大的身体霸道地将他压在浴室的门上,带着浓浓的压迫感,他倚着身后的门板,唇角勾起笑来,同样溢出了自己的攻击性。
“好啊,我输了,张开腿给你操。”
他毫不避讳,甚至用了更粗俗的字,像是一头桀骜不驯的雄兽在回应另一头挑衅他的雄兽,从不认为自己会输,很有气势。
但如果不是他们互相放完狠话,熄灯休息后没多久,他就胃疼的缩着身体,忍不住直抽气,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就能让他更有面子一些了。
聂明朗心里窝火,一直没睡,听见身边响起的抽气声,就知道他身体不舒服了,把灯打开,掰过他的身体看到他疼得一脸汗的苍白的脸,心里什么怒气都没了,下楼给他倒了杯热水拿上来。
“又不是没有厨师,非要哄你姐姐高兴,胃疼了?”
屋里只点了温暖的夜灯,男人穿着睡衣站在床边,到底还是没忍心把那句活该说出来。
闻玉书苍白的脸粘着几丝金发,喝了些水温暖胃馕,就把水递给他,躺回被窝里蜷缩起身体,懒得和没姐姐的人一般见识,没什么力气地说:“你懂什么?那可是她第一次下厨。”
聂明朗冷冷地笑:“是,你姐姐亲手做的,有毒你也能吃干净。”
“……没那么严重。”
聂明朗不准备和他浪费口水,去拿衣服:“起来,我带你去医院,看看用不用洗洗胃。”
闻玉书窝在被子里没动。
聂明朗已经脱下了睡衣,在灯光下露出蜜色的上半身,拿起一件黑色衬衫,偏头瞥了他一眼:“起不来了?等下我抱你去。”
闻玉书偷偷打量他的肌肉,惊奇姐夫竟然没找家庭医生来给他看病,遗憾地想自己是见不到男主的医生兄弟骂骂咧咧说大晚上非要折腾他的名场面了,往被窝里缩了缩,病恹恹地。
“不去,喝了水好多了。”
“听话,去看看,一会就回来了。”
“……没那么严重,别折腾,等下把姐姐折腾醒了,她该自责了。”闻玉书说了实话。
聂明朗本来就生气,这下嫉妒的脸都要扭曲了,咬牙:“闻玉书,你真行。”
他抬腿就要往外面走,闻玉书见状赶紧拉住他一只手。
“去哪?我说了我不去医院。”
聂明朗回头怒道:“我去给你找胃疼的药!”
闻玉书:“……”他有些窘迫的松开了手。
这大概是小疯子二十来年最尴尬的一个晚上,前一个小时才放了狠话,后一个小时就半死不活躺在床上,又让对方给他倒水又让对方给他找药了,他散着头发枕着枕头,半天才回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