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徐妙锦身前薄纱上便密密麻麻覆盖了几十根银针,自上而下从咽喉直接延伸到了肺部前身处。
“嗯”
那种酸麻和肿胀之感,霎时使得徐妙锦闷哼出声。
徐妙锦脸羞得通红,但是只感觉一股热流从肺部直直地通向天灵盖,根本无法控制。
一声声哼声从徐妙锦地喉咙深处发出,在寂静地女子闺房中响起,短暂而又清晰。
朱橚早在徐妙锦哼第一声地时候手便是一抖,看着薄纱下如凝脂般的肌肤吞了口口水。
他也不过是个清纯的青年,哪见过这阵仗啊。
但是没办法,这时候如果停止治疗,更显得心虚了不是。
所以朱橚只能强行集中注意力在施针上,恨不得给自己大腿来一针迫使自己清醒清醒。
半个时辰后,朱橚有些口干舌燥地看了眼徐妙锦。
徐妙锦此时香汗淋漓,吐气如兰,床榻上的被褥床单都被其汗水浸湿了一片。
徐妙锦缓过神来,立马捡起一旁地厚褂遮住了自己,挡住了自己的脸。
长这么大,没这么丢过人。
朱橚砸了咂嘴,从怀中掏出了身上携带仅剩的两粒药片,放在了一旁丫鬟手上。
“等你家小姐缓过来,把这个让她服下。”
紧接着没有多说,站起身拱了拱手便推门走出了闺房。
门外,徐辉祖正侧着耳朵等着自己,虽然知道方才屋里的动静是治病救人的动静。
可是徐辉祖看着朱橚的眼神还是不免有些奇怪。
“结束了。”
朱橚开口缓解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徐辉祖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让太医院七次诊治,头疼三年,甚至异变成了肺痨的病症。
让朱橚简简单单半个时辰治好了?
见徐辉祖愣神,朱橚又开口道。
“这几天让令妹在家中好生歇息,莫出去染花粉尘埃。”
徐辉祖缓过神来,有些不放心地追问道。
“殿下,舍妹不需要喝些什么汤药吗?”
朱橚摆了摆手,他知道当哥哥的心系妹妹安慰,也没有不耐烦。
“不需要喝汤药,七日之内忌生冷油腻就是。”
待朱橚走到大堂和众太医汇合,行至府门时。
朱橚又回头交代道。
“最近一段时间我都在东宫和太医院两地,国公若有事差人通报一声,去这二处寻我便是。”
至于太医院众人,虽也好奇朱橚的治疗结果,但也没有必要当场询问,过几日差院内小厮来询问便是了。
工部,监造司。
看着面前闪着幽幽光芒的钢锭,朱元璋不由得面露喜色。
面前这钢锭,正是用朱橚提供的办法炼制出来的,看成色,远超先前工部做出来的钢材。
一旁的工部侍郎,也适时称赞了一句。
“陛下,周王所献出来的炼钢之法极佳,工部试验了几次,无一失败,堪称完美。”
闻言,朱元璋面露喜色,神色间隐隐有些自得。
就好像这钢锭是他指导练出来的一样。
毕竟是儿子给自己脸上贴金,朱元璋自然心中开心。
轻咳一声,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却发现一名太监急匆匆跑了进来。
“陛下!庐州府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