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祁哈哈一笑,他就喜欢欲拒还迎,“大商皇帝,本王子就先抱着我的爱妃,退下了!”
他说罢,扛起顾青云就向外走去。
商皇勃然大怒!
当众就想带走自己的爱妃,当他是死的?!
他抓起酒杯,狠狠的向着赫连祁砸去!
砰!
那杯子直接嵌在了赫连祁的后脑袋上。
嘶……
满朝文武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有殷商这个谋划者,悠哉悠哉的喝着酒。
强烈的痛意让赫连祁稍微清醒,他一把拔下了插在后脑的杯子,血流如注!
“大商皇帝这是何意?”他的语气几乎质问,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直视商皇,“莫非是想开战?”
商皇眸子阴森。
“你抱着父皇的爱妃,不就是在挑衅吗?”殷商站了起身,轻蔑的瞥着赫连祁,“本太子看,想开战的是你!!!”
什么?
这是皇帝的妃子?
赫连祁的头皮都要炸开了。
丞相命人送给他的画像是皇帝的妃子?莫非陆远道这个老东西在算计他?
他恶狠狠的瞪向陆远道,想要个交代。
陆远道被这目光盯得发慌,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赫连祁慌忙松开了手,大商固然软弱可欺,但他若做的太过分,很难不触底反弹,引起杀意。
“本王子没那个意思……”
“没那个意思,你为什么抱着父皇的妃子?!”殷商冷冰冰的盯着他,质问,“是不是逼大商割地赔款,和亲之外,你还准备连父皇后宫的三千佳丽也纳入囊中!”
玩皇帝的女人,赫连祁当然想过,而且求之不得,但也不能说出来。
被如此一问,他明显迟疑了。
商皇气的头发倒竖,双眼中的怒火如火山爆发,“岂有此理!匈奴王子不敬大商,对朕的爱妃无礼,议和,就不必了!立刻送其兄妹二人出宫,不日遣回匈奴!”
赫连祁也慌了,此番战争,匈奴虽表面得胜,可损耗了大量的兵力和财力,已经无意再打下去。
匈奴单于派他前来,要求大商割地赔款才是最主要的!若是失败,回去他王子之位恐怕也不保了……
“陛下,本王子绝无此意啊!”他嘶吼着。
赫连天娇站了出来,“陛下,昨夜丞相命人送来了一张画像,与娘娘一模一样,我王兄定然是把娘娘当成了此番赐婚的涟公主,才这般荒唐,请陛下恕罪!”
刷!
无数道目光刺向了陆远道。
他心中咯噔一声,自己什么时候派人去送画像了?
“陛下,老臣从未做过此事!”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可不想落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商皇的目光如利刃般剜着几人。
“父皇,儿臣相信丞相定然是被冤枉的,至于匈奴王子收到的画像,也许是有心之人故意挑拨两国是非,父皇可千万不要上当啊!”七皇子殷鸿道。
丞相一党连连应和,“望陛下明鉴!”
殷商却冷笑连连,“一群懦夫!畏惧打仗就如此没有血性!就算是场误会,他匈奴的王子敢在我国朝臣及父皇面前如此,也是毫无礼数!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可见匈奴太子根本就没把我朝放在眼里,故而才如此猖獗!”
“父皇万万要慎重考虑!若真的同意割地赔款,外加和亲,只会越发的助长匈奴的气势和野心!”
他声音浩然,响彻于大殿上,险些要把屋顶都掀翻。
商皇又如何不知道匈奴狼子野心?只是朝臣一直力主议和,他也不得不……
可如今之事,却让他醍醐灌顶!
匈奴之人都是蛮人!
蛮人不会心存感激,只会得寸进尺!
一众朝臣也都看向了殷商,他不是从来不理朝政吗?怎么今日如此高谈阔论?
丞相心中也不禁狐疑,怎么联合种种,他感觉幕后有一把推手呢?
一来,阻止议和,二来,逼匈奴人说出他来,引起陛下对他的疑心,三来,还让他和匈奴互相猜忌……
妙啊!
此计甚妙!
一箭三雕!
可,一切到底是谁做的?
莫非是殷商?
他不禁瞥向了殷商,可对方只是个纨绔,怎么能可想出如此妙计呢?
一定是另有其人!
陆远道老而精明的眼睛无比阴兀,他一定要抓出挑拨离间之人!将其千刀万剐!
商皇短暂思量后,厉色道,“今日议和到此为止,至于朕是否答应匈奴的条件,也容后再议!”
“陛下……”陆远道还想再说什么,却看商皇已经拂袖离去。
议和暂停,那涟公主自然也不必嫁去匈奴了。
虽然对方是丞相的人,但毕竟是总裁老婆的好姐妹!殷商不介意用爱来感化她!
殷商唇角勾起,脑海中浮现出老婆美艳的面容,不禁一阵坏笑,总裁老婆,我来了,洗白白等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