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去十八楼,1802号房。”
那是萧余生的VIP套房,常年只供他居住。
次日,太阳刺眼。
床上的萧余生带着怒意坐了起来。
宁希趴在地毯上,一只手勾搭着床被,正是熟睡,嘴里不清不楚的正说着:
“妈妈,钱······”
钱?
“呵”。昨晚的事情呼啸而过,他一把扯过了宁希手里的被子:“说吧,谁派你来的。”
宁希这会儿彻底清醒了!
她看着男人不知所措:“先生,您说什么?”
萧余生极少耐着性子,他撩起衬衫端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沙发的靠面:“昨晚的那场戏,演得真好。”
救了他,然后跟他搭扯上关系。
“或者我该这么问你,你被多少钱收买了?”
为了钱就能让她这样费尽心思的演一出闹剧。
“只要你老实交代昨晚究竟是谁让你来暗算我的,这里,三百万。”说着,萧余生挑起一张黑色的卡,扔到宁希的面前。
男人昂着下颚,露出好看的弧线与喉结。白皙的肌肤,结实有力,呼吸有致的起伏着。
“三,三百万?”宁希睁着眼,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么一笔数字,可是,她怎么觉得那里这么不对劲?
“等一下,我什么时候跟你演戏了?”反应过来这一点,宁希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好心当成驴肝肺,要不是我,你昨天晚上指不定在哪被人揩油呢!”
揩油?
活这么大第一次听见有人敢对他说这样的话,真是新鲜!
眉头急蹙,殷红的薄唇抿成一条线。
“昨晚是谁把你从小姐那里救了出来,又是谁扶你上的楼?谁看了你一夜?我说你这男人怎么这么不识好人心呢?”宁希一晚都没回去,指不定妈妈这会在家多担心呢,他倒好,还要反咬她一口。
“啊,不对。皇爵里的姑娘那可不是一般会所能比的,说不定你还巴不得被人带走,欢愉一夜呢!对不起,是我打扰了!”宁希说着,摔了工作服就怒气冲冲的冲那木制小木桌踹了一脚。
萧余生张了张口,看她气的像个小豹子离去却说不出话来,只是看了那个桌子良久。
那是五百万,他从古董拍卖会上买下来的······
空荡的屋子,萧余生冷笑,从房里掏出一个备用手机:“喂。”
“少,少爷?”对方结结巴巴,下一秒才缓过神:“您去哪了,我昨晚取车回来,王总跟我说您早就出去了,监控里我也没见到您离开会所啊,您要是再不联系我,我就要报警了!”
他该怎么说?说自己被一个女人揩油了?
面色越来越难看,萧余生冷声半响:“去查一查昨晚那一桌人的底细,还有······”
话锋一转:“六楼打扫卫生的女人是谁。”
“啊?”少爷怎么对这个感兴趣。
“昨晚的事情,自己回萧家领罚。”说完,萧余生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