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眼前的景象慢慢清晰起来,那凸起的小土丘里,曾经是她鲜活的弟弟。
她大概真的很犯贱吧,可是她能够更加犯贱——即使这个男人心思不在她身上,三年来他从来都没对她动过欲以外的念头。
可是那又怎样!
就凭他要娶的是乔漫枝,她就会死皮赖脸地贴着江图南,哪怕他结婚的那天,她都能在婚房把他给诱惑了!
她不要脸、不要命做这些事,就是要搞乔漫枝——以后有机会,她一定置乔漫枝于死地!
她缓过劲来,咬着下唇,潋滟的眼眸尽是魅惑:“你看,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舒服,你对我而言,就像是毒品,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要是敢跟我那好闺蜜订婚的话,我就把录像带寄给她,你猜猜她会不会一气之下又出国了呢?”
“何清欢,惹恼了我,对你没任何好处。你要是敢去打扰漫枝,我就让你死!”
她的眸光忍不住涣散,说实话,她还真信江图南的这句话。
这三年,她领教得很彻底。
他恨她爬床气走了乔漫枝,所以总是拿她泄愤出气,每次都要她生不如死,他巴不得她早点死。
更何况是暴怒的江图南呢?
她最终眼前一黑,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