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芷直视着他,伪装出不露任何端倪的冷静,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可一股无力感悄无声息地自她心头蔓延开来。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他想要得到的,从未曾失败过。
“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天真。”
虞擎铮轻笑,冰凉的指尖轻捻过她的耳珠。
划过她柔嫩白皙的面颊,一路下滑至她伶仃的锁骨,信手勾了勾。
“我们两个人之间,主动权永远掌握在我手中,你只能承受,没有选择,明白了吗?”
阮芷垂下头,遮去瞳中的重重波澜,死死咬住嘴唇。
男人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语调,仿佛都在彰显着他的漫不经心,与势在必得。
她的喉咙仿佛被无形之物紧紧扼住,愈来愈深的窒息感几乎要将她溺毙。
而她无力挣脱。
看见她终于不再做无用的挣扎,虞擎铮又勾了勾她的锁骨:“乖。”
金丝雀,终归是乖巧一些,更讨人喜欢。
他不在意阮芷的反应,说完便收回手,拉开门走了出去。
阮明辉一见他出来,膝行到他面前,想要伸手去抓他裤脚,被他淡淡瞥了一眼,急忙缩回了手,脑袋砰砰往地上磕。
“大佬,求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要您肯饶了我,我为您当牛做马,怎么样都可以!”
虞擎铮瞧不上他这番没尊严的做派,不明白阮芷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烂泥一般的弟弟,厌烦道:“闭嘴。”
阮明辉当即停下来,瑟瑟发抖地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虞擎铮一句话都懒得和他多说:“手表的事就此作罢,你欠的赌债我也能帮你平了,现在你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