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估计连你自己都不信,你若无意,那咱们就此别过。”文朵抽回手径直下了车,提上包往车库外走去。
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手臂一紧被他紧紧的抓住:“文朵!”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自己猜想着,可能是被她看穿了恼羞成怒,便笑了笑:“萧凉,咱们都是成人,别说那些幼稚的话,行不行?你想做什么,你我心知肚明,别一副被我抛弃的样子,瞧着别扭。”
她想甩开他的手,奈何他抓的极是用力,文朵皱了皱眉:“放手,你弄疼我了!”
“既然你这样想,那好!”
什么叫她这样想,说的那么委屈,好像她强迫他一样。
被他硬生生的拖进电梯,尚未站稳他的气息迎面扑来。
紧紧抵靠在冰凉的电梯上,唇被他狠狠的碾压,钝钝的疼着,文朵紧紧的皱着眉,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这么大的力道,是想咬破了她吗?
用力的推开他,文朵气息不稳的站在原地:“你有病啊,很疼的!”
“疼?我以为你应该不知道疼的。”萧凉气红了眼。
“我又不是机器……”
话音未落,萧凉用力将她拖出了电梯,去前台拿了房卡,径直上楼。
文朵有些生气,但事已至此,她总不能再反悔吧?开弓没有回头箭,而今是箭在弦上,已经是不得不发。
罢了,忍他一次,她是为了还债,早还清,早清静。
可她不知道为什么萧凉那么生气,一进入房间便迫不及待的去扒她的衣服,好像生怕她会后悔一样,又像是要报复她什么似的。
文朵很确定,自己是第二次见他,不曾得罪过他,当然,如果咬他一口也算得罪的话,那兴许是得罪过了,但是那件事也不能怪她吧,是他先扑上来的。
“嘶……”文朵倒吸一口冷气,水眸立刻泛了红,小脸有些扭曲。
她前世也活到了三十多岁,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这事怎么这么疼?
水眸中染了惊惧,她终于感到了害怕,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小脸一时红一时白,定定的望着他。
萧凉的俊脸是扭曲的,这个女人懂不懂什么叫温柔,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表现的像是身经百战一般,若不是她这般表现,他怎么会不给她缓冲的时间!
“我疼都疼了,你就这样放弃……”
“别吵,烦死了!”萧凉懊恼的堵住她的嘴,这个女人废话真多,偏偏还特别气人,真想把她吞进肚子里去,让她以后都不能吵吵。
终于找到你了,此生,我再也不会放手。
文朵的眼前越发的模糊不清,迷迷糊糊之间耳边好像响起了这样一句话,可这句话来的毫无缘由,她也不愿去多想,只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