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终究要走,毕竟不是她的东西,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她。
只是让她奇怪的是,新闻里面,傅毅洋却推迟了和龚晓佳的婚礼日期,这让媒体又纷纷开始发出各种脑洞打开的猜测。
她依然时刻关注他的消息,在离他远远的地方。
而他回别墅的时间越来越勤快了。
因为她说过不要别墅,他不知道自己是出于验证她是不是真的不要,还是习惯了回来的感觉。
只是每天醒来,都没有熟悉的身影在楼下忙碌,也没有熟悉的味道,空间里瞬间变得空荡荡的,失去了灵气。
他的衬衫,越来越皱了,他招来佣人责问,佣人却诺诺的告诉他,“从前,先生的衬衫都是太太烫的,不许我们动手,因为我们手脚笨,很多次都烫坏了,所以都是太太烫的。”
他的皮鞋,没有从前铮亮,他最爱喝的牛奶换了牌子……
佣人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太太安排的,这个牌子的牛奶只有市区才有的买,佣人们买东西只在别墅附近的超市。
五年了,她熟悉他所有的生活习惯,为他准备一切起居饮食,而他全然不觉。
怪不得她明天早上六点就起床,忙活到八点半才过去上班,也怪不得她每半个月都要坐车去一次市区,就是为了买他最喜欢喝的牛奶。
他摔烂了手中装着的自己不爱喝的牛奶的杯子,“岑艺可什么时候走的?我让她走了吗?这个别墅是她的,她跑哪儿去了!”
下人查到的结果,却是医院。
他突然想起上次的她滴落在他肩膀上的鼻血,马上衬衫的扣子也不扣,赶紧开车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