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内心暗道一个不妙,赶紧把瑜念护在了身后。
而同时,时律也一个健步上去将桑喜喜从地上搂抱了起来,扭头,目光如利剑一样的射穿了沈语,直逼瑜念,“你想死?”
瑜念也急眼了,“你没长眼睛呀,我都没用力,她假摔还赖我?!”
“时律。”沈语护着瑜念,低头看到了桑喜喜磕红的膝盖,抿了抿唇。
“阿律,我的腿好疼,我下周还有表演……”桑喜喜在时律的怀里泣出了声,那娇弱的模样,知道的是知道她摔红了膝盖,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得了绝症时日无多了呢。
“别哭,我先送你去医院。”时律说完喊了阿远到身边,“你去联系桑小姐的律师。”
沈语听到时律要叫桑喜喜的律师,赶紧上前拦了一把,“时律,凡事都要讲证据,瑜念说她没用力……”
“证据,你要什么证据?沈语,我不过是想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就这样看不惯我想要毁了我?你明知道我是芭蕾舞演员你还让你朋友来推我!我告诉你,我这条腿上了天价保险的,你跟你朋友就等着倾家荡产的吧!”
说着她趁着沈语不备,“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右手上。
桑喜喜这一巴掌极其用力,沈语本就是冷白皮,被重重一打,手背瞬间红肿一片,看上去格外触目惊心。
沈语却眉头都没皱一下,“桑小姐,你要告我,法院也要看证据吧?法律不是你撰写的,你说我们有罪就有罪的话,国家的名字干脆该姓桑算了——”
“沈语!”
时律打断沈语的话,如两道墨色冰刃落在了她身上,酒吧门口华美的灯光在他脸上晃动,将他的神情衬托得更加阴冷吓人。
这时,阿远上前,“桑小姐,您律师说马上过来了解情况。”
桑喜喜垂泪,“好。”她说完就把头埋进了时律胸前,委委屈屈开口,“阿律,我们去医院吧,接下来的事儿交给我律师处理就行了,我不想再见到这两个女人了。”
“好。”时律抱着桑喜喜往车那边走去。
沈语飞快了拉住了他的袖口,“时律,你一定要这么无情吗?”好歹他们也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四年。
桑喜喜在嘤嘤嘤的哭,时律目光始终没有温度,从沈语脸上扫过落在她又牵上了自己衣袖的手上,最终唇瓣微掀,冷漠开口,“放。”
一个字的命令不掺杂感情,特别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