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图案特别眼熟,就是之前那块血鱼玉佩的样子。
“血鱼?”我浑身一凉,赶紧摸脱了的裤兜,血鱼玉佩也不见了。
我吓得脸色发白,那块血鱼玉佩难道跑我胳膊上了了?
对于未知,谁都会恐惧。
忽然,我感觉到心口一阵钻心的剧痛,然后两眼一黑,就不知人事了。
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徐凤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对我说道:“陈松,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工地打电话来说刘柴的尸体浮起来了,你昨晚着凉了在家休息,我去看看。”
等徐凤再回来的时候,带来一个中年男人,据徐凤介绍那是她父亲徐重。
徐重伸出手来对我说道:“陈大师,工地的事多谢你出手,我已经让秘书准备了二十万当做谢礼,今晚我在弘扬酒楼请客,陈大师一定要赏脸。”
“工地的事解决了?”我有些意外,但没表现出来,只是看向一旁的徐凤。
徐凤见我看她,便语带责怪地说道:“是这样的,我爸今天找来一个大师,那大师到了之后说事情已经解决了还让他白来一趟,埋怨了我爸几句,陈松你也是的,解决了早上也不告诉姐一声。”
我有点尴尬,但也不好说我不知道,就说道:“徐姐你早上走得急,我这不是没机会告诉你吗?”
徐凤一听也觉得我说的没错,便是有些尴尬。
我此时说道:“徐姐,二十万就不必了,但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徐凤和她爸都是一愣,毕竟我才这么大点年纪,竟然放着二十万不要,只要他们帮一个忙,有点说不通。
徐重马上说道:“陈大师你说说看什么忙?”
我说道:“是这样的,我爸前些日子病了,需要十年以上的老黑狗狗血,而且要没动过母狗的老公狗才可以,我希望你们帮我找一只。”
因为担心老爸的病,我一口气说了出来,只是话语落下后,我发现徐凤父女俩怪怪的眼神,于是也感觉到不妥之处。
房间里气氛一阵尴尬。
徐重见惯风浪,很快就恢复过来,对我说道:“你要的黑狗血我认识的那个大师刚好有,但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给。”
随后,我和徐凤父女去酒店吃饭,不过在酒店等了两个多小时,徐重接了个电话,却说他等的人不来了,我们才开动。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徐凤回来,给我带来一个血包,说那就是我要找的黑狗血,已经包好了防止凝固。
我接过黑狗血瞧了一眼,成色比之前我买的黑狗血要深一些,我严肃地对徐凤说道:“徐姐,这关乎我爸性命,你确定这真是十年的黑狗血吗?”
徐凤点头,“陈松,你放心吧,这黑狗血我亲眼见放的,黑狗的主人可心疼了,费了好大劲才得这么点儿,够不够?”
“我也不知道够不够,徐姐,我担心我爸的病情,这事儿我记下了,以后有机会再报答你。”我郑重地道。
徐凤白了我一眼,“你说的什么话,要不是你,姐姐这条命早就交代了。”
本来徐凤要送我去车站的,不过因为工地的事忙,所以徐凤给我定了车票,只能让她的保镖开车送我去车站。
来到车站,徐凤的保镖去取票。
因为天气特别的热,我把外衣脱了只穿短袖,一眼就看到那条血鱼图案,不由得皱了皱眉。
忽然有人从后面一把抓住我,说道:“不得了不得了,小伙子你命不久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