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痴痴地笑道:“娘子娘子,我学得像不像?”
下人们被司仁轩的样子逗笑,纷纷交头接耳,捂嘴偷笑。
陆寒烟又给了司仁轩一记爆炒栗子,“呆子!我让你学主母招待客人的样子,不是学她训我!”
司仁轩摸了摸自己额头,心道好疼!
他顿了顿,重新说:“诸位远道而来,也是真真辛苦了,。你们的到来,让寒舍蓬荜生辉。快快请坐,。你们肯来,是我们的荣幸,哈哈!司家如果招待不周,还请见谅。还请见谅呀!”
陆寒烟“噗嗤”一笑,“没想到你学的挺像的!诺,我给你做一道糖醋排骨,奖励你!”
陆寒烟口中所说的“糖醋排骨”,实际上就是几朵红花……
司仁轩摇了摇头,这奖励,他还真不敢吃。
又转念一想,乐呵呵道:“娘子的母亲什么样子呀,娘子我要看,你学给我看!”
陆寒烟一愣,她的母亲……她从来不曾感受过母爱父爱。
她本就是个孤儿,出生就被亲生父母遗弃,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二十多年以来,一路都是靠自己打拼,闯出了一番事业。
没有人关心她,在外人面前,她是能说会道,笑脸迎人,没烦恼的红娘。实际上她并非无坚不摧,她脆弱,她孤独……
司仁轩问的是原主的母亲吧,陆寒烟回想了下,原主也是个可怜人。
亲娘摊上了一个赌徒爹爹,在原主及笄之年,便被陆爹活活气死。未过丧期,陆老爹便不知悔改,成天在赌场,经常个把月都不回家。
陆寒烟垂头,“我母亲早早地便过世了,我连她的模样都记不起来了,又怎么会记得她招待家里客人的神情呢?”
司仁轩感受到陆寒烟心情低落了下来,便想逗她笑:“娘子不难受,轩轩送你花花。”
陆寒烟重新打起精神来,“我不难受,你赶紧把菜做好,客人们都等好久了。呢!”
司仁轩只觉得无聊,完全没有想玩的欲望。
若不是陆寒烟不肯让他走,他早就一溜烟儿跑了。
“我听着碎玉轩有些热闹,你去给我瞧瞧看,里面在做些什么?”
闲着无聊到处转悠的梅姨娘在府里绕了一圈,来到了碎玉轩附近,却听着里面吵吵闹闹,好不热闹。
她心里不解,一个脑瘫少爷的院子里,有什么可乐呵乎的?
片刻,嬷嬷便赶回来报告梅姨娘。
“姨娘,老奴拉了个下人,一问才知。原来,是大少奶奶同少爷在玩过家家的游戏。”
梅姨娘一听,笑出声:“哈哈,都多大个人了,还玩过家家呢?也是有趣。不过,玩个游戏而已,怎么他们乐呵成这样?”
嬷嬷顿了顿,“回姨娘,原本过家家并非什么好笑的游戏,只因少爷模仿主母,有模有样,下人们这才个个笑得停不住。”
梅姨娘嘴角微扬:“真是越来越有看头了呢!居然敢冒犯主母?司仁轩不过是一个脑瘫儿,若没有陆寒烟在一旁鼓动,他又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