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看看,宴樾在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会有什么反应。
顾砚北轻笑道,“看来,你也不太满意宴总以公谋私的行为?”
简夏不说话。
宴樾何止是以公谋私?
简直是昏了头。
……
晚上的时候,宴樾的秘书来接了她。
上车时,宴樾已经坐在车里。
“听说,你在搜集孟鸯的黑料。”
简夏也没反驳,直接默认了。
“这么做对公司没好处,停手吧。”
宴樾说的话在情理之中,但是简夏意料之外。
“宴樾,你什么意思?”
简夏转过头看他,开了暖风的车厢里明明暖洋洋的,但她却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窜到头皮。
他让自己算了?
“字面意思。”
他依旧冷冰冰,不带丝毫感情。
简夏抖了抖手指,心也跟着颤了颤。
她差点被人侮辱,这人就让她这么算了?
简夏咬着牙文,“是字面意思,还是周意的意思?”
宴樾避开不答,拿眼睨她,“你别闹了。”
简夏嗤笑一声。
她别闹了?
到底是谁在闹?
“宴樾,你知不知道孟鸯对我做了什么?”
简夏声音大了些,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强撑出来的底气。
她期盼着,宴樾能露出一个疑惑的眼神,问一句怎么了。
但他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过去的事,就不要计较了。”
简夏从来都不知道,宴樾是一个这么慈悲的男人,竟然劝她大度。
“宴樾……”
她开口,话没说完手里就被塞进了一张纸条。
她低头一看,是一张支票,耳边还伴随着宴樾的声音。
“这件事到此为止,别再提了。”
简夏看着那张支票,只觉得受到了侮辱,她将支票团成了团,扔到车内的烟灰缸里。
“停车!”
她不想再跟宴樾这个男人待下去。
“不许停。”
宴樾没理会她的要求,司机自然不敢不听老板的话。
简夏喊了几声停车,见司机不停也就没再自讨没趣。
两人回家以后,简夏不停思量,宴樾给出那张支票是什么意思,是补偿,还是封口费。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她都无法接受。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简夏心里像是一堆乱麻搅在一起。
突然,宴樾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