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是央城第一火的酒吧,是时家的产业,各种网络安全的工作都是由时律的越泰集团的团队在负责,固若金汤,沈语用了足足十几分钟才黑进去。
只是黑进去后她也没找到对应监控的视频,查询后显示视频已经于十分钟前被内部员工的账号删掉了。
越泰集团的内部员工有权限操作这些的,只有阿远了。
阿远只听时律的安排。
沈语意识到这一点,胸腔像是被人抡起大铁锤狠狠的捶打成了肉泥一般,巨疼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上,让她动弹不得。
“小语,你怎么了?”瑜念把车开出了闹市街区,停在了一处安静的街边,注意到了沈语的异样,扭头看她,“你没事儿吧?”她都紧盯着电脑屏幕好几分钟一动不动了。
“没事。”沈语反应过来,将心底的那份伤痛赶走后立刻敲击键盘,眉目坚定。
她伤感是因为时律的赶尽杀绝,而不是她没有能力恢复一段小小的监控。
她十五岁就第一次考上了大学,也是央城大学,学的是当时炙手可热的计算机专业,她一年就把所有的专业知识掌握了,后来遇到弟弟生病,她休学一年陪着跑了太多的地方,看到各种名医都对弟弟的病症束手无策,瞬间就生起了要学医的心思,于是那一年她退学重新回去参加高考,考取了央城大学医学系。
学医这么多年,她玩电脑的水平不仅没有生疏,反而精进了不少。
很快,模糊得都成了俄罗斯方块的视频原件被她弄到手了。
退出越泰集团后台的之前,沈语咬牙,手指在键盘上一顿操作。
时律,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了。
她敢肯定,自己送出去的这份大礼,时律要消化掉,只怕要吃上一车健胃消食片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