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气得肝疼。
深吸几口气平复情绪,她冷静地对风宿说:“扶我过去。”
风宿将魏紫连人带椅,搬到了风澹渊的床边。
魏紫也是服气的。
“伸手。”魏紫对风澹渊说。
搭了风澹渊的脉后,魏紫眉头一紧,继续道:
“张嘴。”
“脑袋凑过来点,我仔细看看……”
“你不怕死,可以继续拖延时间!”风澹渊明显没了耐心。
魏紫说:“你要不相信大夫,不配合,后果如何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你胆子很大!”
“我都吃了你的毒药,还这副鬼样子,你觉得我能玩什么花样?你不用高看我。我跟你一样,只想好好活下去。”
魏紫在现代从医生转做法医,就是受不了病人的聒噪。相比各种麻烦的活人,她觉得还不如跟死人相处。
“这种病症,什么时候开始的?多久发一次?上一次复发什么时候?”魏紫心里大概有数了,但仍旧同病人确定一下。
风澹渊懒得吱声,风宿便代他作答:“大约一年前,主子受过重伤,伤势没好全。九个多月前有过一次症状,和你……他就好了,没想到这次又……”
魏紫明白了,风澹渊和魏家嫡女的那一晚,是这么来的。
难怪了,他那么禽兽。
这些古代人的逻辑很奇怪,她就没听过哪个男人被欲火憋死。
可怜了魏家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