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两个时辰之内,如果我不帮你解开命门之旋,你就活不过今晚。”
闻言,少妇打断谢千雪的话,“别听她瞎扯,合欢快要起效了,她不过是在垂死挣扎。”
牢头再次摸向侧腰,却违抗了少妇的命令。
他摸到刀柄侧边的一串钥匙,命令其他狱使原地待命,然后飞快打开牢门,去寻燕北王了。
少妇彻底失了雍容华贵的仪态,面对突然对她的命令无动于衷的狱使们,像个泼妇一样破口大骂,“你们这群蠢货,给我上啊!”
骂累了,她喘了片刻,开始转移目标。
“谢千雪,你又想出了什么花样,骗司礼?”
“还雪谷医仙,你个嚣张跋扈,只会仗着宰相嫡女的身份使劲手段,缠着司礼不放的贱人,怎么可能知道她的下落。”
“从天之骄女沦为屠户之女,屠户酒醉杀人,你为了救他,落到我手里,还敢肖想司礼,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说着,她猛地从墙的另一面,抽出一鞭刑具,就要往谢千雪身上甩。
却被一旁的狱使拦住了,“大夫人,请等王爷过来,弄清缘由,再做定夺。”
少妇,也就是燕北王阎司礼兄长之妻谢千霜,自然不肯听他的话,执意甩起满是倒刺的长鞭。
“你这鞭要是真甩到我身上,”谢千雪冷冷开口,“我就不再单纯肖想阎司礼,我会直接付诸于行动。”
谢千霜却是笑了,随着笑声回荡地牢,她的鞭子已经甩在了谢千雪白嫩的皮肤上。
疼,钻心的疼,好在就挨这一下,阎司礼终于到了。
“谢千雪,”一身绣着苍蟒的官服,刚刚从满是奏折的案牍,抽身的阎司礼,狭裹着深深的寒意,匆匆走过来,“你要是骗本王,本王不会让你活着走出典狱司。”
“医仙究竟在何处?”
“你先屏退所有人,”被她醒来就压制在丹田的燥热,逆反一样回涌进四经八脉,谢千雪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
她每说一个字,好像都在冒火星子,但面上却依旧苍白无比,“医仙的下落,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
阎司礼长眉微蹙,像是西子捧心。
阎司礼下了令,谢千霜尽管百般不愿,还是被狱使们拉着,离开了地牢。
一时,整座玄铁凝成的深冷地牢,只剩下她和阎司礼。
“说。”
“你离我近一点,”谢千雪像是没看到阎司礼脸上快要凝成实质的杀意,“我悄悄告诉你。”
“你要是说不出医仙的下落,”他却忽地抬眸一笑,深海极光般迷人。
笑容里明明白白写着“说不说得出,都杀了你哦”的戏虐。
然后,缓缓靠近了谢千雪。
两人越靠越近,就见谢千雪朝阎司礼脸上轻轻吐出一口气。
那口宛如梦幻般的粉雾,顷刻之间就钻进了阎司礼的口鼻。
下一秒,他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然后,年少成名,英明多年,从来只有他阴别人,让别人束手无策,只能认命的阎司礼,眼睁睁看着谢千雪使了缩骨功,挣脱重重铁链,跨坐在他身上。
“便宜你了,”谢千雪皱着娇媚漂亮的小脸,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吐息却花一样香甜,“带你玩脐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