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听到后,心中忍不住鄙夷这荷年,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竟然敢要求贵妃!
荷年瞧见了她这脸色,质问道:“怎么?二婶婶有什么不满吗?也想打赌?”
柳氏愤愤道:“哼,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证明!”
好,那就跟这两个人好好玩玩吧!
荷年传来那太医,而后将衣袖卷起,露出了白皙光洁的肌肤。
但这番行为落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伤风败俗,尤其是跟荷年打赌的容贵妃,眼下看到荷年这不知羞耻的行为,顿时更看不惯荷年了。
“太医,你来帮本王妃看看这伤口!”荷年道。
这手臂上的伤口是被河水里的河草刮伤的,到现在都还疼着,不止是手臂,后背也还有伤口。
太医上前去看了一眼,道:“王妃这伤口许是被河中的河草刮伤的,看这伤口旁边还长了水泡和红疹,想必是被城门外的河池中的毒草所伤!”
话落,容贵妃脸上顿时绷不住了,质问那太医,“为何偏偏是城门外的城池?这每条河里都有毒草,说不定是摄政王妃不小心摔下去的呢?”
太医不敢惹怒容贵妃,马上解释道:“贵妃娘娘,城中的河水中是不允许放毒草的,只有城外的河水才允许放毒草,池中有一种鱼专门食用这种毒草,所以百姓为了捕鱼,会专门在城外的河池中投放这种毒草!”
荷年冷哼一声,瞧着容贵妃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开口道:“怎样,容贵妃还有什么疑惑吗?是觉得本王妃坐在轿子里好好的,傻啦吧唧的会自己往那河池中跳吗?还是容贵妃不敢承认,害怕打赌了?”
被荷年这样一说,容贵妃顿时觉得没了脸面。
她一个贵妃,岂会怕输。
“好,就算是你遇刺了,但是也不能说明是本宫派去的,说不定是皇宫中其他人想害你,那也不一定!你这般蛮横恬不知耻,看不惯你的人多了去了!”
柳氏旋即也冷哼道:“娘娘有所不知,这大宴公主可不是像外人所说的那般温文尔雅,打起人来,可叫一个狠!”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在南府时,荷年踹完人后那冰冷的眼神,眼下回想起来,都忍不住哆嗦。
容贵妃听着柳氏的话,瞬间有了底气,开口道:“果然如此,摄政王妃与其在这里找凶手,倒不如好好反省反省自己!既然嫁到了南府,就别降了南府几十年来攒下的威望!”
荷年无奈道:“我有何好反省的,倒是容贵妃自己输了,却不敢承认,怕不是觉得荷年会故意刁难贵妃,所以才输不起吧!”
“你,你少胡说,本贵妃有什么输不起的,好啊,你想如何,我答应便是!”
镜华见那容贵妃答应了,心道一声不好,可已经来不及了,荷年那边已经提出要求了。
“我要让容贵妃给本王妃跪下磕头认错!”
话音一落,众人都瞪大了眼睛,这容贵妃可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妃子之一,摄政王妃让容贵妃下跪,不是明摆着不把皇帝当回事吗?
容贵妃也早就气的脸都绿了,“荷年,你真是胆大包天,本宫可是皇上钦赐的贵妃,虽不及你摄政王妃,但也不差你多少,你竟然让本贵妃下跪,简直是荒唐!”
她懒得听这些歪理,公平公正道:“打赌就是这样,本王妃赢了赌约,决定权就是在本王妃手中,况且你也说了,你不及本王妃,让你给本妃磕头也不为过吧!”
容贵妃要气疯了,只能求助的看向镜华,祈祷她能帮帮说句话。
只是镜华还未开口,那荷年倒先开口道:“长公主也是个爽快的人,荷年与容贵妃下赌注时,长公主也不曾劝阻,如今荷年赢了,长公主应该不会偏袒容贵妃吧!”
镜华一听,愤怒到双手握拳,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要是她说了什么,倒是显得她跟容贵妃一样输不起的。
荷年等不了了,提醒道:“容贵妃,这天色晚了,开始吧!”
容清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一个贵妃竟然会如此窝囊,反而还不能为自己辩解半分。
今日这屈辱,来日她势必要从荷年身上讨还回来!
于是,众人正目睹着这容贵妃刚要双膝跪下时,一道低沉的嗓音传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